今天是2024年11月28日,再有大约十天的日子,就要放假。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今天天气大概真的很好。在图书馆的窗前,外面的阳光直直地照射进来。
我凌晨时分从沙发上迷迷糊糊睁开眼,但尚未清醒又很快昏沉睡去,因为我的眼睛和脑子配合告诉我,天还黑还没亮,还不到你起床的时候。再一次睁眼,这一次颜色很正确!是蓝色的。我昏了半天,从温暖的被窝中睁开眼。觉得前几周的沉重和心里烦的事情一下子扫空了。睡眠真是神奇,忘记那些烦恼,我很开心。
最近的时间其实很多,但是我都顺水推舟推给。昨天晚上做模型时的,陷入了一种长久未至的类冥想状态,非常的专注于模型的纯粹构造。时间过得飞快。
刚才突然意识到,对自己作品完全的脱离会给人制造一种多么“轻浮”的。我以后再也不要,哪怕是做出直接对抗的行为,我也再不要与这种完全的被刻意遗忘的责任感交手。这与我的个性明明背道而驰。
无论何种选择都是让人痛苦的,那不如直接交锋……
不过,痛苦的根源在于一开始就未做好反思和反击的准备。未做好对于艺术家一切革命路径的反思,未做好对于,未能思考清楚组织的架构以及权力的分配与抢夺,未能思考自身在组织中的能作。所以才如此轻易地放弃了自己的主权地位,以沦落至小组边缘人的角色,失去了选择自己职能的能力。
然,本人依旧为该艺术家为耻,为撰写历史以及确定历史的人为耻。为当代艺术为耻,为现代英国教育以及艺术的发展为耻,为温吞地教育批判为耻,为为伍的欧美青年人为耻。以及,以及为本人自己在为耻。以此鉴,这种痛苦的情形需要自己完全地否定,在这一次,在未来的任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