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大学食街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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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看台湾电视频道(食尚玩家)节目,碰巧这一期是那三位年轻的主持人要一连两天每天八间店铺,品尝台湾“台大”和“清大”附近大学生食街上的小馆子.那食街上呈现的多是物美价廉盘子大主食居多的临街食铺形式的苍蝇小馆。其中某主持开另一位主持的玩笑,说他年轻时考不上台大。老练主持哥立马反应很快地自嘲,说“不但他年轻时考不上,他家往上四五代都没人考上“台大”“清大””.这笑谈倒勾起了我对自己上大学时的食街的回忆。

先说“台大”“清大”。台大是1928年成立的,1949年后为国立台湾大学。台大医学系似有名。“清大”是1955年在台湾建立的理工科学校。与北京清华大学的同名(创立于庚子赔款之后的1911年)。故那主持人笑谈的他家前四五代人跟“台大”“清大”没沾边,是说得过去的,即这两校或其前身在一百年前存在。对这两个学校毕业的人,接触无多,纽约法拉盛一些台湾籍医生有些履历上写着台大医学院毕业。我曾接触过一位来美不过十年的内科医生,他是台大毕业,在台湾某总医院行医十几年后来法拉盛开诊所。状况似比不过早年直接在美读硕读博的台湾医生们。暂不多论。

中国大陆列举名校直接讲“清华”“北大”.同为笑谈的是我年轻时也没考上清华北大,我上的是陕西省重点大学,位于西安边家村附近,它边上就有一条专人服务大学生的食街服装街叫“大学南路”。“大学南路市场”即是专为周围几所高校近三万多学生服务的。

我印象那里除了一些卖服装的,再就是食铺,解决学生们吃喝住用各种需要。我因家住本地,周末即回家,少光顾食街。可有一次跟邻舍女同学一同光顾面摊的经历甚为难忘。

那次,我那位老家是宝鸡地区某乡的女同学,在某个周日下午我返校是讪讪我地叫住我,悄声说想跟我借十元钱。我当时有,就借给她了。她当时很高兴,直接就邀请我去食街吃油泼面。我俩一起来到那里_一个她熟悉的专卖各种浇头捞面的面条铺,她要了两小碗油泼扯面,我们俩就开吃了。因我平时很少在街上吃面,且跟女同学一起气氛挺融洽的,故觉得那天那餐面条特别香特别好吃。但那以后?那以后,我那女同学就忘了还我那十元钱了。我面薄,且寻思她家生活较困难(她十八岁上大学时,她家小弟刚出生。他父亲因为家里超生_前面已有姐妹三人特别盼“弟”,结果其父民办教师的公职被撤销回家务农了),且我也吃了油泼面一碗,只当是我请她吃面了。余情不表。反正毕业十几年后,她光景好起来,还跟我走得近了一段儿。估计她早忘了这一出吧。现今,这回忆成了年轻时代的一个小插曲。跟着台湾人逛清大学生食街都想起来了。

那食街还有一家晚上出街的烧烤摊,我有外系的同学请我和一二女生吃过炒田螺。味道如何?忘了!只记得当时觉得吃炒田螺很时髦(用牙签挑田螺肉,只吃到一点点肉,主要咗味道).那时有部反应广州改革开放之初,小青年自谋出路的电影叫“亚马哈鱼档”还是啥的,其中一个男青年做夜市卖炒田螺,外号“小田螺”。。。

真正北京的“北大”“清华”校园,其实我也没去过。当时我同级同学的同学中,有考到北航计算机系的,没听谁北大。我母亲熟人的先生是北大的,工科出生,老工程师。我在电子公司的同事女儿考上清华新闻系,当妈的特自豪。。。我在纽约教堂要到的中国大姐,是北大文科系毕业的。在纽约也是过着平凡生活。。。

若说年少时对于“北大”“清华”的联想,就是我好几个亲近的中学同学表达过想去北大文科的课堂当回旁听生(那时他们都上财毕业工作几年了),听那些有名教授文采飞扬地讲课。。。后来有了“百家讲坛”,我听过一些,也觉得有些讲演者讲得挺闷的。近期的中文电视里的“北大红楼读书会”,真得闷。倒是在纽约州立大学课堂上,听到些很好的教授讲课。我感觉思路开阔后,兼收并蓄地听讲课更有意思。只是,只是,我等,也早到了年岁,不再适合跟学生们一起备课备考了。但我真的很享受学习的日子。愿我自己抱着一颗“活到老学到老”的心,拥抱生活吧。这就是我随电视节目逛清大食街所想到的。

仅以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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