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50

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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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最后一天,上午我已经把该做的工作都做了,把以后几个星期的工作也安排妥当了。中午的时候,去和师兄打了个招呼,预祝彼此春节快乐,恭喜发财,就准备开始我长达三周的悠悠假期了。雪梨下午还有一单,估计两三点结束工作,然后就是将近五个星期的超长假期了。雪梨让我先回家,挑些好看的VCD带着,然后去超市买点火锅的食材,下午四点到依文家集合——我们家已经堆满了出去旅游以及雪梨衣锦还乡的礼品,连我常睡的沙发也临时被征用了,怎么也不适合搞聚餐呀。

四点整,我背着一背包牛羊猪肉,各种丸子素菜,左手一本VCD音碟本加三支燃气罐,右手一只火锅燃气炉,倾铃框啦的赶到了依文家。依文和雪梨正整理出去旅游的行李呢,见我到了,放下铺了一床的衣物,开始准备晚餐。雪梨要我找几部好看点的电影出来,要浪漫加惊悚,爱情加恐怖,最好男女主角要养眼点的。翻了一下影碟本,挑了阿汤哥和小皮的“夜访吸血鬼”,应该能满足雪梨的要求。

五点开饭,雪梨从包里抽出一瓶茅台,依文则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蓝方,看来俩娘们今晚在酒上可真下了本钱了。

我:今天的酒真不错。

雪梨:爱喝洋酒的就喝蓝方,爱喝国酒的喝茅台,实在不行的喝啤酒,不过三小时里不准上厕所。

我:就地解决?

依文:我家小处不可随便,不可随处小便喔。

雪梨:依文你去找根橡皮筋帮他扎起来。

我看雪梨给自己倒了一杯茅台,偷偷问她:你不是来那个了嘛?还喝酒?

雪梨:我那个差不多干净了,喝点小酒没事。再说,你什么时候成了妇女健康专家了?

我:自从和你在一起,每次你来姨妈,我都在痛苦中学习成长进步,再来个半年,我估计都能评教授职称了。

雪梨: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有,不过姨妈时有多可怕,姨妈后就有多可爱。

雪梨:这还差不多。你知道吗?你刚才的蛋蛋离火锅的锅底只有0.01厘米。

我听了浑身一激灵。正说着呢,依文端着煮热的火锅锅底从厨房走了出来道:都好了,咱们开始吧。哥,你可以放电影了。

于是三人一边吃着火锅,一边品着好酒,一边看着电影,一边聊着八卦。嘻嘻哈哈,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快乐。而我挑的电影更是让两个女人尖叫不断。先是惊叹天下居然有两个如此俊美的男人,然后被阿汤哥演的莱斯特的优雅、疯癫、残忍中带着一种莫名的魅力所征服,被小皮演的路易的痛苦挣扎、对永生的抗拒而又无法摆脱而唏嘘的;而小邓斯特演的克劳迪娅,一个被永远困在错误的孩子身躯里,却渴望拥有成年灵魂与爱情的女吸血鬼,惨死在日光下的情节更是让俩个女人直接飙泪。最后莱斯特起死回生的反转,更是让俩女人欢呼雀跃,欣喜若狂。看完后雪梨还嫌不过瘾,要再看一部。我又给挑选了基诺李维斯的“惊情四百年”。这部用视觉,欲望,痛苦和救赎堆砌起来的电影,性感浪漫血腥唯美,将一场轰轰烈烈的哥特式爱情演绎的淋漓尽致。而电影里对爱情,性欲,肉体以及信仰间的纠缠,更是让雪梨和依文看的屏息凝神,感受着那种堕落带来的快感,禁忌带来的刺激。电影的结束悲剧色彩浓重,搞得大家都有点压抑。我只好努力调剂下饭桌上的气氛道:这两部都是讲吸血鬼的电影,但你们知不知道吸血鬼的最终结局是什么吗?

依文:难道不是在阳光中化为灰烬吗?

我:不是。一只吸血鬼,跑到上帝面前抱怨,说,上帝,你能不能让我变好看一点,你看我又黑又瘦还秃顶,女人一看我就跑,血都吸不到。上帝说,你要变神马样呀? 吸血鬼说,我要变得白白的,胖胖的,女人一看就喜欢,可以吸到好多好多血呐。于是,上帝把它变成了卫生巾。而他的翅膀则变成了卫生巾的护翼。

这一下,雪梨依文被逗的狂笑不已。雪梨更是嘴里一口茅台,全喷在我脸上身上。依文边笑边起身说道:哥,你帮你去拿毛巾擦一下。

说着就向着洗手间走去,却走的歪歪扭扭,踉踉跄跄。我一看,四个多小时,我们三人居然已经干掉了半瓶茅台,半瓶蓝方。又因为混着喝,特别容易上头,怪不得依文走路也不稳了,我和雪梨也已是微醺状态。桌上的肉菜基本上已消灭殆尽,满屋子的水汽,暖洋洋的,像进了桑拿浴室,窗上也凝结了一层水珠,本是透明的玻璃现在变成了磨砂玻璃,模糊了窗外夜幕下的街景,市民们燃放的烟花爆竹闪烁出的五颜六色的光芒在朦胧的窗户上投下了红红绿绿的色彩。依文从卫生间取来了毛巾,可能是她自己用的,香喷喷的,一股女人的体香。那味道在酒精的催化下,如同一剂催情针,让我身体内的荷尔蒙飙升。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和下意识里的欲望做着斗争,大脑和小脑博弈着。

雪梨笑着说:一年就要过去了,新的一年就要来了,大家都说说自己在新的一年里都有啥愿望吧。

我打着酒嗝说道:我想发财,发大财,横财就手,然后周游世界。你呢?

雪梨:我也想发财,有好多好多钱,一辈子用不完,然后买块地,要大到周围看不到人的那种,然后盖幢房子,和我喜欢的人住在里面,白头偕老。

依文:我就想我们三个人能不为钱财烦恼,不为工作所困,就像现在这样,天天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开开心心,一直到永远。

雪梨:你觉的现在很开心吗?

依文和我都觉得有些诧异雪梨为什么这样问。

依文:是啊,很开心。

雪梨:我觉得你不开心。

依文:没有啊,我很开心。

雪梨:不对吧,你不开心。你喜欢你哥,可你哥却从来没和你亲热过,对不对?

我看雪梨开始有点胡说八道了,忙试图制止她道:雪梨,快别说了,你喝大了。

雪梨:我跟你说过,最讨厌别人说我喝醉了。我现在没醉。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喜欢依文,老实说,摸着自己的良心说。

我看看雪梨,又看看依文,然后点了点头。

雪梨:如果让你在我们俩当中选一个,你选谁?

我脑袋嗡一下炸开了。这个问题和那个先救老婆还是先救妈的问题一样,是个无解的问题。选谁都是输。我喃喃道:能不能不选啊。你是红玫瑰,依文是白玫瑰,我都想要,都不想放弃。

雪梨:那你就把我们俩都收了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是不是我酒喝多了出现了幻听,还是直接醉倒了,做起了黄粱美梦?我偷偷掐了自己一下,很痛,这不是梦。天下居然有这么好这么巧的事情?我昨天还在想要背着雪梨去偷香窃玉,今天雪梨居然允许我和依文在一起,不,我们三人在一起了?我心里一阵狂喜,用兴奋到几乎跑调的声音问道:雪梨,你是说……

雪梨:我是说你不用在藏藏掖掖了,你他妈的真是个怂包。当初我等了你一年,这次你准备让依文等多久?

我:我没想…..

雪梨:你没想什么啊?你就是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我:我是怕你会恨我恨依文。

雪梨:那你就不担心依文会恨我?

我:我……

依文:雪梨姐,我不会恨你的。你对我这么好……

雪梨:你废话少说。现在去洗干净到床上去等你哥。

依文:哦。

说着,老实巴交的去了卫生间,我想她心里虽有惴惴不安,但应该是十分开心的吧。

等依文进了卫生间,我轻声问雪梨:你怎么突然今天整这么一出?

雪梨:这难道不是你和依文朝思暮想的事嘛?我就当过圣诞过新年,送你们俩的礼物,成全你们俩了。

我:你想清楚了吗?不会后悔嘛?

雪梨突然换了种口气,很无奈的对我说:我想的很清楚,我知道你喜欢我,很尊重我。我也知道你很喜欢依文,依文也喜欢你。特别是依文,她对你的感情很纯很深。我知道你们俩一直都在努力压抑约束着自己,不让自己越界,但那是迟早的事。所以与其让你们背着我偷情,不如索性就放手让你们在一起,这样至少依文和你都不会恨我。

我:那以后我和你怎么办?

雪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继续咯。我可跟你说好了,依文自己也说过的,我是主,她是妾,我是大,她是小,你可别想着出什么花头。

我:不敢不敢,我不敢也不想出什么花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雪梨:你已经有我和依文了,以后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要不我可真的会阉了你的。

我:不敢不敢,唯娘子言是从。

雪梨:还有,等会儿你们那个,我要在旁边观战。

我:这个…….

雪梨:什么这个那个,没的商量的。刚才还说唯我说的是从。

我:好吧……

一会儿,依文从卫生间出来了,穿着一套睡衣睡裤,上面印着哆啦A梦的图案,甚是可爱。依文见我和雪梨在说话,只是怯生生的说了句:姐,哥,我洗好了……我去把床整理一下。

说着,就闪进卧室去整理床铺去了,床上堆的都是准备出去旅行要带的衣物。

雪梨:你不去洗洗?臭熏熏的,一股火锅的味道。

我:我没洗澡的毛巾啊。

雪梨:等着。

说着,雪梨进了依文卧室拿了一块爱马俱乐部的毛巾出来扔给我,应该是圣诞节搞活动时赢的。我赶紧拿了毛巾冲进了卫生间。关了门,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终于可以和依文嘿咻了,而且还是雪梨同意的。看来我的艳福真是不浅啊,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这下明月光和朱砂痣都是我的了。三下五除二,将衣衫除尽,冲淋沐浴,神清气爽,春心荡漾。擦干身子,看见一边挂着一条淡绿色浴巾,还有点湿,我凑近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洗衣液以及依文身上的香味,沁入肺腑。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吸毒或者嗑药的人,在毒品的刺激下,浑身的感官全开,血液沸腾,如同滚烫的开水在血管里奔腾,将欲望送到了身上每一根毛细血管,每一根神经末梢,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悄悄张开,每一根毛发都直立竖起,捕捉着空气里弥漫着的诱惑和荷尔蒙。脐下三寸之地的小朋友早已按耐不住,高高耸起,急着要为主人奋勇当先,冲锋陷阵,全力以赴,勇往直前。

我将浴巾在腰间围了围,走出了卫生间。依文已经躲在了被窝里,睡衣睡裤整齐的叠着放在一边的凳子上。雪梨则和衣斜倚半卧在依文一边的床沿上,正和依文在窃窃说着什么。见我出来,笑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浴巾半遮阴。

我:那个是不是要准备一下套子啊?要是搞出人命不太好吧?

依文:哥,我现在是安全期。

雪梨:你就是事多。是不是要我出手把你剥光了送到依文怀里?

我:不用不用,不劳娘子动手,我自己来。

说着,我一手扯去浴巾,一手掀起被子,跳了进去。

雪梨则顺势滑下了床,坐在了依文放睡衣睡裤的凳子上。依文半侧过身来,保住了我。我立刻就感觉到依文全身赤裸,未着半缕,温暖如煦,丝滑如玉,柔软如棉的贴在了我的身上。哦!这就是我的依文……终于我可以拥有你了。

依文:哥,你身上好烫。

我:我现在正热血沸腾呢。那个……雪梨,你就这样看着?

雪梨:怎么着,你还准备收费?

我:不是。以前我们不是从没观众的嘛,现在你坐头排头座,我这春宫戏难免会不自然,你要多担待点。

雪梨:你管你演,演不好,本导演自会喊NG。

我抱紧依文,开始亲吻她的双唇,脸颊,耳垂,脖颈。依文也配合着和我耳鬓厮磨。我的双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抚摸着依文那细腻如羊脂,丝滑如锦帛的肌肤。第一次和依文肌肤相亲,温情缱绻,让我鸡动不已。我翻身压上依文玉体,趴在依文双腿之间,玉麆早已青筋暴怒,露棱跳脑,抵在玉门之口碾磨叩扉。只是感觉依文幽谷尚未滑润,玉麆不得以入,只好上下耸动股臀,继续用茎首搓拭桃花花心。

雪梨在一旁笑道:还没进去吗?书到用时方恨少,你是鸡到用时方恨软。怎么旁边有人观战,你硬不起来了?

依文弱弱的说道:姐,不是他的问题。我不知怎么,今天有点干。

雪梨:叫你哥用嘴。他嘴上功夫一流。

既然雪梨已经打了广告了,我也不好意思推辞,撅着屁股在被窝里挪下去,把头架在依文两腿之间就开始工作。依文把香丘之地的草地修理的十分干净,十分的光滑,如同天然白虎一般。适才洗澡时,估计又抹了不少香皂或者沐浴露,隐隐散着一股清香。我用巧舌轻轻挑逗着依文的豆豆,隐隐听得被窝外依文的呻吟声,如初春燕呢,似夜半猫语,撩得我心痒不止。我用舌尖顺着幽谷一侧山丘而下,至低坪处,旋即探入中间沟谷如犁地般而上,回到豆豆处,将豆豆含入口中,用力吮吸数次;再顺着另一侧山丘而下,复沿沟谷回至豆豆处吮吸。如此往复数十圈,耳闻上方依文哼哼卿卿愈甚,而每次挑逗吮吸豆豆,依文更是惊叫不已,桃花源处亦有蜗涎盈盈渗出。

我轻声问道:依文,你觉得可以了吗?

突然床身一震,感觉是雪梨坐到了床上,然后觉得头上被雪梨隔着被子摁住,耳边传来雪梨的狮吼:继续舔,不要停。

只得忍气吞声,接着为依文提供舌耕服务。只是被窝里空间狭小,我闷在里面时间太长,呼吸不畅,想把头探出被窝喘上几口气,却被雪梨用手死死摁住,不得而出。急的我大叫:快闷死了,要出人命啦!

雪梨这才放手。待我将头伸出被窝,发现雪梨坐在床边,正与依文搂在一起,四唇相交,两舌相缠。

我埋怨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当年小潘同学就是这样把武大给闷死在床上的。

雪梨停下了亲吻,笑吟吟的对我说道:大郎,你要不要先喝点药啊。你要死了,我正好和你的依文妹妹双宿双飞。

依文则在我身下笑个不停,把我可气的不行,道:看我西门大官人待会儿如何调教你这淫妇。

雪梨:你别废话,到依文后面去,从后面进去。

依文侧过身子,我挪到依文身后,一手扶起依文的大腿,一手从依文身下绕过,摸到了依文的豆豆处,然后稍一挺腹,将麆柄挤入依文的桃花花心处,花径间已是湿润滑腻,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整根玉茎送入依文体内。依文则在一边轻轻哼哼了一下。

雪梨问道:进去了?

依文羞涩的点点头道:嗯。

雪梨:舒服吗?

依文:嗯。

雪梨复又亲吻依文,依文柔声说道:姐,你把外面衣服脱了,也钻到被窝里来吧。

雪梨闻言,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了,只剩个红肚兜和小内裤,睡到依文面前,搂住了依文,品咂着依文的香舌,依文也揉搓着雪梨的双峰。而我则在依文的身后努力的做着活塞运动,同时用手触摸刺激着依文的豆豆。一时间,整个卧室春光荡漾,淫声回响,交颈鸯鸯戏舌,并股鸾凤和鸣,一个朱唇紧贴,一个粉脸斜偎,六手同摸,玉胸前四团塞上酥,三人共枕,帷幔间两堆青丝云。纤指撩捏,搏弄的千般旖妮;玉茎抽插,操搓的万种妖娆。莺啼不离耳畔,燕语轻拂云鬓。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樱桃檀口,微微气喘。扬柳腰,雪藕腿,两女偏生一身蚀骨风情;翘月臀,玉峦胸,一吟恰似万种柔媚缠人。弄了大半个时辰,依文娇声讨饶道:哥,我快要丢了。闻此言,我更是兴起,尽力抽拽,但听的依文啊了一声,上面津涎垂流,下面爱液汩涌,已是泄了身了。我又动了几动,拔出玉麆,仍是坚挺高竖,昂健直棱。雪梨见我不再动弹,轻声问我:你射了吗?

我摇摇头道:还没有。

雪梨:我来帮你。

说罢,掀开被子,一手揉着依文的胸乳,一手握住我的玉麆,上下套弄。片刻之后,一阵酸麻自脐下三寸处爆炸,我低吼一声,几股琼浆自龙首凹眼处疾射而出,落于依文雪臀和雪梨的内裤之上。

雪梨假嗔道:你这家伙,射就射了,还射那么远,弄脏了我的内裤。

我高潮刚过,精力尚未恢复,疲于言语,只是一笑应之。

雪梨:你们等一等,我帮你们去拿纸。

言罢,翻身下床找了一卷纸递给依文和我道: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大家一起睡觉。

我和依文将身上擦拭干净,趁雪梨未回,亲了个嘴。依文将头枕于我肩,呢喃道:雪梨姐说你人瘦但挺厉害的,能弄好长时间,真的是这样。

我:你刚才舒服吗?喜欢吗?

依文:嗯,太舒服了,太喜欢了,想天天要。

我:那我就天天喂饱你。

正耳鬓厮磨,私语绵绵呢,雪梨洗完澡回来了,见我搂着依文细声呢喃呢,笑道:我吃醋了,今天饶了你。明天你要和我来,操到我满意为止。

我:你姨妈走了?

雪梨:明天肯定走了。你好好养精蓄锐,明天别让我失望哦。

我:好啊。不过今晚怎么睡?要不我睡外面沙发?

依文:我没多余的被子铺盖。

我:三人挤一张床?

雪梨:挤就挤呗。

我:我能不能不睡中间啊?

依文:为啥啊?

我:你们俩一左一右,都那么香艳动人,我朝哪边睡都没法睡啊,然后一鸡动,又要开干,一晚上,三人都没法睡了。

雪梨:那好吧,我睡中间。

于是三人赤身相拥而睡,雪梨居中,我在左,依文在右。一夜缠绵,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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