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爱 之 没有XING的生活 第五章 断章取意人与生 (1)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就到了清清家,好像很习惯一样,她看见我这么晚还来,破有些惊讶。 以前也经常这样,她绝不会惊讶的,一开门,我则傻傻的朝她一笑,她气也不是爱也不是,很多时候都只会拎了个杯子和一瓶酒放在我面前,骂两句,聊两句,自己就去睡了。有时她还穿着睡袍,我瞪着两个眼珠子,不怀好意的笑。清清脸上红着,不自觉的用手去掩饰微微下垂的衣领,怒道: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有两三次,我靠过去,轻轻的把手从她身后伸过去,搂住她的腰,偷过薄薄的睡衣,感受那份温暖和柔嫩。清清的身子有些澶抖,却没有拒绝,任由我搂着,我们静悄悄的那样坐着,直到我清醒过来,猛然的抽回自己的手。 清清也回过神来,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真调皮。 我又凑过去,在她的面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这叫偷香窃玉。 大多数时候,我则喝了两口,也睡去,也知道她夜半多会来看我,为我盖上一个毯子什么的。我曾经想我应该装睡,然后乘她为我盖被子时抓住她的手,梦呓般告诉她我很爱她。可在有清清的时候,我每一次都会沉沉的睡去。有很多次风风一大早找过来了,我还在沙发你们上躺着。 他扑过来,会突然掐住我脖子问:你昨晚可曾风疏雨骤,花红柳绿? 我说:当然,当然,梦里曾经。 我们都没有尴尬,一扭头,反而笑着看清清说:你嫁给我们兄弟俩得了。 清清通常会红着脸,微怒:一个都不要。 我们又一笑:那你娶我们兄弟两吧。 风风道:二四六我跟你,一三五青子跟你。星期天放你假,或者我们一起陪你。 我连忙对风风一拱手道:今天星期三,那我先了啊,承让承让。 清清急了,扑过来:你们两个坏东西,敢调戏本姑娘,一会告诉我哥,还不把你们修理个够。 风风看着我:不知道,一条烟外加一瓶酒能不能买通老丙。 我说:不用那么破费,老丙很CHEAP,一只烟就够了。 清清说:那本姑娘比武招亲,胜者进入下轮笔试。 我一想对我十分不利说:那不成,万一泰森听说了,也来分一羹咱办。建议先文试,再武试。 这样的感觉很傻B,可却那样的心情愉快。 其实很早的时候,可能还是上学的时候,风风曾经暗示过我一次:青子,你那么喜欢清清,为什么不再主动一点,你再等什么? 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妈的,都是你当年横插一腿。 风风抽着烟:没办法,我比你帅多了,清清当然会喜欢我,你任栽了吧。 我把他的烟扯过来说:可你那玩意不好使,我们扯平。 风风的脸一下子白了,沉了下来,转着头看着四周。 我说:看什么看,别害怕,没人听见。 风风长吁了一口:还好,还好,这要传出去,我就死定了。 我笑了,停了说:其实,没什么理由,要有,那就是,我不会也不能输给你。要清清自己明白她最适合的人是我。我知道你也非常喜欢她,就是因为我,你就处处让着我,想成全我们。 风风说:不一定是这样,清清喜欢你还是我,我真的没有把握,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不想清清后悔。 从那以后,我们就再很少提这个问题,一过就是这很多年年,清清没嫁,我没娶,风风扎在各种女人和事业堆里。 但现在不同,因为西西故意欺骗我的事。我已经一身的酒气,清清端上一杯茶,热热的,说:你又犯混了,西西呢,你别忘了已经结婚了。 我晕晕的,看见她颇已清瘦的脸,身子有些单薄,头发披下不来垂在身后,眼睛少了清俊,多了柔和,但嘴角还是当年初见的那种笑容,我脱口而出说:清清,你嫁给我吧。 (2) 从人类有历史以来,到底生产了多少所谓人的动物,设定了LINEAR(人类的初期~1800AD)或EXPONENTIAL(近300年)的增长,用积分的方法大抵可以估计一下,肯定不在500亿以下,如果都有魂灵的话,那我们每个人现在都顶着好些个了。正所谓头顶三尺有神明,他们看着你吃和拉撒睡,拿你当赌骰子的马啊猪的痛苦并快乐着。 所以风风说过,广大的UNIVERSE之中,栖息在各个星球上的就是我们已去的先祖,因为我们繁殖的是这样的快,GOD早就弄了个大大的空间来让我们添补。灵魂的居住是不需要物质的,她们的养分来自她们以前的经历和被流传下来的记忆。现在科学家们都想发现新的人类文明,那是不可能的。 老丙问:那宇宙外是什么? 风风说:当然是GOD自己,who originally made this universe long long time ago. 他停了停:你总不能让他老人家自己把手伸到自己肚子里掏粪吧,象水晶球一样,他正看着你呢。 于是有一段时间,我们中间很流行一句话,如果有人问:你谁谁啊?我们就会压低声音,沉沉的说:Beyond THE Universe,外空间。 然后看向风风,拼命嘲笑他。 使用火到INTERNET,这中间可能有7500的历史,我们记住了什么,什么又被记住了?为什么要被记住? 流传久已的荷马史诗中的英雄和城堡也已经被人用沉没的古船孜孜考证,那风云震撼雄侠层出的春秋战国,是不是每一个男儿潇洒想像的岁月空间?然而历史辉煌的片刻中,被流传的难道就是终结,就是永久?如果是这样,这刻下英雄历史文字的人难道不是真正的主宰? 被记住的人与生,无论用了多少文字,也只是光阴的点滴,遗漏的才是真实的漫漫的戚然与迷茫。而被我忘记的东西太多,以至于过去已经成为片段,一张一张图片不分次序的贴在我回首用的图册里,有几张就是可可的。 我见过可可的次数不多,每一次都是萧凉领来的。这女孩个子不是很高,刚到一米六,但有着很嫩的脸蛋子,和很精致的笑容,后来我们都叫她小笑,而不是可可,她的这个笑容和脸蛋一直保留到她跟老公出国,一点都没有变化。 我们从来都鄙视和嘲笑崇高与善良的人,但都说她有一颗最平实的心。 风风看到可可时总有些不自然,他刻意的并不与可可多交谈,却无法对我掩饰他曾经有过的梦想---因为他和可可是同一个高中却不同班的同学。 为了我自己,我曾经对风风说:你还有机会,可可不是还没结婚吗?你玩命算了,我就不信你泡不到她。她要知道你喜欢她,她没准会很喜欢。你们都郎才女貌啊。 风风说:都过去了,现在的我只能害了她,没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笑了,说:狗屁,你害了我还差不多。你看我和清清金童玉女的,被你棒打鸳鸯,天个两方。 风风急了:你自己不好好把握,还怪我? 又啪的脱了上衣,扣子激的四射,开始数身上的伤疤:才五年时间,一,二,三,..,七,就已经七条啊,都TMD是你这个楞头青给害的。我要不天天锻炼身体,你TMD早晚要给人劈了,以后看到那点鸡巴小事少冲动点,这世界需要你冲动的女人比需要你冲动的公平多了,别见了事就跟大早上的男人的那玩意。 我嘻皮笑脸的说:你不在时,我从来就不冲动。我是个有理性的人,也就是说思想的那种。 我走上去,指了一条长一点浅一点的伤疤:这个肯定不是我害的,上次还没有,是不是什么女人给抓的,说是不是蠹蠹,是不是清清,是不是上次APP酒吧那小妞? 风风飞起一脚把我揣倒在沙发上:你就继续你的意淫吧,少给我惹点事。要不你出国读书去吧,那个大波波夏凌窗是不是还在美国等你嘛。 我说:我不去,我一去,你就跟清清要苟且了。 (3) 夏凌窗1991年暑假就去了美国,研究生才念了一年。 两年后,她又开始给我写信说:要不是那几年你在我身边陪着,我一个人寂寞的读英文就太累了,看着你用庸懒困盹的目光盯着我,既不兴奋又不激动,心中就是气忿,暗骂你是伪君子,所以出国就成了我最后的目标。 我回信骂:对不起,你一定生气了,因为我老是盯着你的胸部看。你真没良心,也不给我寄美刀来花,还找借口为自己拼命出国找理由。你心中想什么我还能不明白,你是非出国不可的那种人。 她又说:青子,出来看看吧,你那几个傻B朋友都出来看看吧,世界是不是一样的。 其实,风风这两年到处走南闯北,去了不下十几个国家,就只有我和老丙一直在中国待着,我说:你想我了就直说,要不回来看看我的世界,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还不是看你的眼睛盯在哪里。 她没过多久说:我真想找个人结婚了,这里真的是太闷了,如果当年你真的喜欢我,我今天就不会出来了。 我说:你还是会去。要不你回来?我帮你找个好的。 她说:你和清清怎么样了。 我无比沮丧的回信说:我还是一个人,最好没人找我的事。 她后来又说:寂寞还是寂寞。 我说:我也是,醒了之后又醒。 她回信说:这是我们的共同点,我问你,一切可以从新开始吗? 我说:寂寞的人多了,昨晚那小妞也这么说的,PHYSICAL上的寂寞和SPIRITAL上的寂寞是不可避免的,我比任何人都寂寞,而且我还是处男你可能也不信。 夏凌窗说:不信,除非你… 于是蠹蠹先去了法国,我紧接着就去了美国念书,大部份钱是风风和老丙给的。 我问风风:你哪有这么些钱?还有内裤穿没有? 他说:没了,内裤都裆给你去上学了。 我说:去翻翻的床垫子,我记得我塞了几天内裤,洗洗或许还可以对付对付一阵子。 他笑了:上面都是你的子孙后代,我哪舍的作灭绝人性的事,还是流给你自己吧。不看报纸啊,前天西区的银行被抢了。 我没有多问,钱这东西在中国对有些人那时候就是来的快,我懒得管,有花就好。 临走那天是1994年8月24日,风风因为有事去了南边,不在北京,我们前天晚上聊了几句道别的话。禾娆给我又送来了风风常用的打火机,上边刻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本来应该是有雨的,后来居然晴空一片,大家心情特别的好,清清则有些紧张,因为昨天晚上我在她家的事。老丙一路上都在说:可他妈的走了,以后就没人能说的过我了,妞就一个一个来了。这个大瘟神,害的我够呛。 也就是进机场前的时候,老丙和我闷头抽了几口烟,谁都不说话,老丙把烟扔在地上,突然说:得,帮兄弟们多操几个洋妞,操不惯,祖国还有江山美女无限。 我笑了:好好开你的饭馆,赶紧把我爹的那点血本吐回来,我回来就给你当CEO。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想流泪,他却一把已经把我抱住了,对我说:青子,少犯浑,在外边老实点,那边是帝国主义的地盘,哥可罩不住你了。 我就觉的眼睛已经模糊,把他的胳膊抱的紧紧的。 这样的时刻我一生就经历过一两次,有这样的一两次,我总觉得我就可以笑着面对一切可能发生的未来,甚至生与死。 我再回头一瞥的时候,我知道清清哭了。我跑回来,一把抱住清清,轻轻的说:你先别嫁啊,哥等你。 大家都笑了,清清却红了脸说:又犯浑,我可不等你。 (4) 科学史有著名的爱波之战,因为ALBERTOEINSTEIN一心想证明因果的连续性即而宇宙的统一方程,而不想论战的结果却是量子化的发展与普及。而在有限的微观的世界里,事情或是不连续的,人的记忆和情感也是这样,向光谱一样描下了一定能量在你心里刻下的痕迹,有些象X~RAY射透了你的肉体心灵,而有些人和事我们看到了也需要用棱镜来看到其中的色彩。 而我们,取出历史的一两个片段,或读到别人的一两个故事,然后,我们就以为这样是或这样不是,而只有我们自己一个人过着孤独而连续的生活,才发现有一种东西载着生命的流逝,永远都不可以跳跃而过。过去与未来就是连续与量子的分水岭,你每走出一步,你就被量子化了一次。 断章的英雄儿女情长故事影响了我,当我想成为他们才发现我在取其意时是靠了我的想像。荆柯的人生不是在易水风寒秋萧时才开始的,阿基琉斯和奥德修斯也不是一战而成的英雄,每一个人的人生是一条漫漫的路,走过去的每一步都是历史,都将量子化的成为历史。 清清在我的面前,10公分的距离,我伸出手去擦她的眼泪,当我的手滑过她的面颊,光滑而细腻,湿湿的泪水象酸硷一样融化了我,我突然也心痛了起来。我知道这哭声意味着什么,是一个一个的记忆跳了出来,让我们的感觉器官压抑的发泄了。 我把清清侧抱在怀里,清清没有挣扎,我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风风,他不会有事的,上回他半死都活过来了。他是命硬的人,我看过他的相,没准他现在正在哪儿快活呢。你不是不知道他,总是神秘西西的跑来跑去,前年不也消失了一个多月嘛? 酒还没有醒,心却是醒着的,我就一直这样把她抱的,上下轻轻抚摸着她的温热的背脊,清清也紧紧的抱着我,并没有挣扎,只是在我的怀里清清的抽泣。 过了许久,我轻轻的捧起她的脸说:清清,作我的女人吧,我会珍惜你一辈子的。 清清喃喃的好象在说:不行。 我听的不是很清楚,吻了她的面颊,然后是唇,火一样热烈而温柔的吻了一下,然后注视着她。 黑暗中,清清幽幽的说:你是风风还青子。 我拥住她柔软的身躯,说: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我的,这一次我绝不会放弃你,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再孤独的生活,我也不能让我自己孤独的生活,我失去了风风,我就绝不能失去你。 我拦腰把她抱过来,清清整个的身躯就贴在我的胸前,我用胳膊脱住她的头,深吸了一口气:十六年了,十六年前我就该抱起你作我的新娘,杨过等小龙女十六年,我等你也等了十六年,1986到2002,我们三人都怕有人不开心,我们回避,我们等待,而你才是最受折磨的人。 清清在我的怀里躺着,望着我的眼睛,她静静的目光中也有着无限温柔的爱意,我又说:对不起,清清,这些年,我和风风都有过其他的女人,而你永远都是一个人。对不起,我们迷失了自己,在都市灯红酒绿的时代,而只有你,才知道什么是爱,才值得我们兄弟去爱。 清清又滑出了泪水,她的身躯有些澶动,我激动的弯腰吻了她一下:你知道嘛,因为有我,风风就不会100%的爱你,因为风风,我也没有100%认真的追过你。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可它就发生了,然后就是这么多年。 我停好一会儿,清清也只是静静的听着:你还不了解风风,在他的心中朋友和事业是第一重要的,你喜欢的风风已经不是当初的第一面的风风,那个意气风发沉静睿智的土色青年,现在的他有了太多的困惑与焦灼,我们的事业和爱情使我们兄弟都到了边缘,或许你当初爱风风的多,可你的眼神告诉我,这些年你爱我也一样多,我感觉的到,所有的人都感觉的到了。 我又说:上次风风向你求婚是我逼他的,而你却拒绝了风风的求婚,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拒绝他,因为你也爱我。而我错过了太多,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机会,但我知道我的生命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 清清也不哭了,她紧紧的抱住我:青子,我一点都不委屈,这些年来,你和风风对我都那么好,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没有我幸福,我看到你和风风的眼神目光,我就是等一辈子,也值,这么多年,我的爱也已经迷失了,我其实跟本分不清你是风风,还是风风是你。可我真不知道这样是对还是错,我不知道。 我说:十六年以后,你先爱的就是青子吧,让一切从新开始吧。 (5) 很多时候我们自己都看不清自己就是因为我们把量子化后的自己的历史错误的读取了。在虚假中有人于是说真爱过,在冲动时有人于是说无怨无悔,然而一个受伤的大脑就象一张有严重划痕的光碟,任你如何努力,可能都无法知道甚至自己的真相。 在这个爱与恨,情与伤交织的世界,我们需要的就是勇气,一种把你自己推到生活前沿阵地的勇气,如果你这些勇气在退化,你就在AGING,回忆就是一种AGING,我们慌乱的扯住历史中的一颗小草,任由未来的风狂飙的把自己吹起,飘飘荡荡不已。 电话铃声响起了一遍又一遍,而清清正在我的怀里,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柔软的微微的颤沥,我们的手交叉互握着,已经有些湿润,我咬住她的耳根说:还记不记得,多少年前你说过的,橄榄林里吹来的,带着石榴花香,就带了我的灵魂走,还有那萤火。而我的灵魂就栖息在你的身体里。 清清喃喃的说:青子,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笑了: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想问这个问题,答案是,漂亮不漂亮不是女人说了算,是我说了算。 清清仰起头看着我,目光中有很多的温情。 我说:我喜欢你说:‘青子,你坏,你特坏’ ,或者你是我最欣赏的女人,当然还有蠹蠹。 清清的身子突然震动了一下,喃喃的说:其实…,有件事情我应该告诉你,蠹蠹她才是…。 电话铃还在身边不停的响,我顺手拿给了清清。清清听了一下,突然有些恍忽,神情巨变,握住我的手也松开了,她想站起来,却被我紧紧的抱住。 我知道,只可能是西西。我于是放开了清清。 凝滞的空气中有两个女人的呼吸,我瞥开了视线,则看到了窗边墙上的那把古剑,脱着长长的穗子,照在月光里,有一种飞之而出的迫出之静。我走过去站在旁边,银色的月光洒在身上,映出却只有一个影子,而一年多前,每当我沉静如现在这般,就会有一只刚硬的手,扶在我的肩上,拍一拍,更无语。 不知什么时候,清清从后面握住了我的手:青子,回去吧,西西还在家等你呢,我已经跟她说了你在这儿呢。 我傻笑了一下说:我不回去,我老婆是你。 清清也笑了:别傻了,要娶我也得先回去离婚,我可不当人家小老婆。她靠在我身子上,又柔身说:青子,回去吧,西西挺好的一个姑娘,不然我会把她引见给你? 我一把又突然把她抱起来:准确的说,是客北让你把他妹介绍给我的吧,哼,根本不用离婚,我们跟本没结婚,西城民政局跟本没有我跟西西的结婚登记。 清清在我怀里挣扎着:青子,别胡说,我跟着西西给你们办的证,她的二舅在东城那边,亲手给的西西。怎么是假呢? 我愣在那里,突然只看到清清的眼睛里又滑出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