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所事事的星期天,小考刚过,心身一下就放松下来,甚麽都不想干,也不想给朋友打电话,觉得腻味。
桑琳和哲他们去教会,无聊得新奇,记得上次被哲拉去听讲,那台上的牧师给我们大谈甚麽耶酥存在的真实性,说甚麽你看新约怎麽说,旧约怎麽说,然后,跟玩仙人跳一样叫一大堆人上台大谈特谈主是如何改变生活的,忽然,那哥们调提高了几度,激奋地说:“如果耶酥不存在,那你们就没有活着的信仰,那我们就是一些骗子!”我在下面想,一堆费话就这说对了。他还淘淘不绝地侃了1个多小时,我一下就被侃歇了,直到哲把我摇醒说是要捐钱……难怪,老师说教会其实只是种BUSINESS,我就纳闷,这破基督教和那法轮功有甚麽区别,无非就是李宏志他傻逼弄死不少人还要和共产党做对,这年头啊,别太贪,弄到钱当个地下皇帝就够混就行了,别拿人命开玩笑。
从那次后,我再也不去教会了,第一,在那虽说挺好睡觉,可用这个姿式睡久了,醒来勃子挺难受,再说,人家在上面说得这麽起劲,下面的人听得这麽传神,我一人在着见周公总觉得不太礼貌,第二嘛,看那些人一年四季手机催甚麽时候去,结果我捐钱每次就投几硬币,说不定人家电话费都不止这几钱,也就不好意思去……第三嘛,不太喜欢和哲干同样的傻事。
记得前几天,瑞雪儿还跟哲说要一起去教会,这会不知道她干嘛,顺手就拿起电话。
“HELLO。在干嘛啊。”
“睡觉啊。”
“我过一个月就回家了,明天陪我出去买东西吧。”
“恩。要是不下雨,就10点,老地方见吧。”
那天晚上我特意早点睡,却老睡不着。晚上又梦到了那张脸,和那双眼睛。
我猛得起身想抓住她,睁眼却看到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帘射过来,我打开门走到凉台,难得大好的阳光,下一个月的雨觉得挺容易让人崩溃的,还好我属于先天不快乐的人,所以阴天心情更差点而已,可对于我那些必须在外面才能寻求到快感的朋友们,不出门乖乖呆在家简直要了他们的命,反而天天打电话骚饶我,死缠烂打地闹着出去喝酒,也是,喝多也就不想出去了,只是我睡沙发还得被人踢。
再看下钟还有足够的时间弄帅点。穿上DUG的衬衣,STM外套和CONFIG鞋,新买的RSP的包,特别还多带了条围巾。撒了点ALLURE就往停车场走,远远地就看到熟悉的银白色,她穿了身AX的外套,和紧身低腰的牛崽裤,我特别注意她今天没穿那高跟鞋,这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开始。
我一上车心情挺好的。
“穿得这麽摩登,晚上肚子着凉了,回去就一拉不起就不好了。”
“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瑞雪儿今天画了个淡妆,看样子昨天睡得满久,皮肤好多了,蓝色的眼影……
我觉得自己是中毒了,中了化装品的毒。
“不是她。”
我揉揉眼睛。
“不是谁?”
“没拉。我写小说的一女主角,弄得我精神错乱了。”
“你真有病。对了,今天不开车去DOWNTOWN吧,做公车去,我好久没坐了。”
“好啊。”
“就把车停这吧。我们走去公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