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开学, 研究室里面难得一年一次的彻底扫除, 因为有新人要来, 所以桌椅重新排过。 把储物柜挪到实验室里面, 学生室立马空出一大块来, 开朗了许多。 我旁边的小孩子春天毕业, 所以他的书桌空了出来, 让给新人, 来自智利的何非维(这个名字是他在中国学中文时候, 他的老师给他取的)。23岁在我眼里面就是小孩子, 叽叽喳喳的说 他来这里因为没有直达的飞机要经过洛杉矶转机, 所以要取得美国的签证。 结果签证官听他说他妈妈在波士顿工作, 姐姐在纽约读书就只给他了过境签证。 而2002年他却可以得到探亲签证(这个孩子, 居然忘记了9/11之后,美国签证制度的严格,到底还是孩子)。
整理东西的时候, 理出隔壁阿拓的DVD机, 他已经毕业一年, 但是因为是他的东西, 还要得到他的许可, 电话过去, 寒暄了几句, 他现在在忙着开自己的翻译公司, 无暇顾及。 嘱咐我们帮他处理了。 在书架上, 又发现了若干年前的研究室的集体照片, 照片上除了老师, 其他人已经不知何处。 也许等我毕业了若干年, 等学弟学妹看到我的照片, 也只能通过老师知道若干消息了。
扫除完, 老师请客, 在樱花树下开party , 看着如云如雪的樱花想到一句古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