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房门出去,正碰见仓皇而逃的他。黑色的briefcase尴尬得在他手中突兀着。我心里一沉,嘴上冷漠的开着玩笑,去加班啊。他表情很怪的看着我,现在想起,其实,他只是像看着一个刚刚认识的housemate那样很冷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随口说到,是啊,加班去。We both know that he is going to 那个两个小时外的海边城市。我们说话,只是为了有个声音来填补这无声的尴尬吧。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这样开了门,走了出去。我记得刚刚路过他bathroom时听到牙刷跳进杯子的声音。 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我什么也不问,你什么也不说。 这种弥漫着疑问的沉默让我窒息。 在通往心的路口,无数的问题在吵吵嚷嚷排着队,遮天盖日。 心房在恳求上帝给开一扇窗来透透气。 “我夜夜坐在花洒下流泪, 只希望有一天你能看见。” 我拿着爱的号码牌,我在排着队, 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轻声呼唤我紧握手中的数字。 我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我大声对自己说,I ‘m the stupidest girl in the whole wor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