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聊天的时候， 研究室的孩子问到， “如果有时间机器， 你愿意到哪个时代？” 想都没有想， 就回答说，“还是现在。”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 不要说回到过去， 即便是叫我去过田园生活，不到一周我就会寂寞的发疯。 没有互联网， 没有电脑， 没有手机， 我不能想象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我不能安静下来， 借用《倾城之恋》里面说白流苏的一句话，“不能想象你穿着旗袍在丛林中样子， 但是也不能想象你不穿旗袍的样子。” 我只能在都市中生活， 还必须是女性的天堂的大都市， 比方上海， 比方纽约， 比方东京。 我的范柳园把这一点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纵容了我。 我问他， 他会回到哪个时代， 他说，“我会先到未来看看， 然后回来， 接着去各个时代看一眼， 看看真相。或者根本不拘于这个世界。” 很奇怪， 男人为什么对于历史的真相那么执著。我倒是情愿浪漫一点的传说， 即便是假的， 也很开心， 真相有时候过于残忍。所以女人多数喜欢听情话， 说情话， 明明知道不太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