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与“人血馒头” 笔者第一次听说“人血馒头”一词是在著名愤老鲁迅先生的小说《药》中读到。据这位愤老指出,“人血馒头”乃是我中华几千年传统文化之精髓。笔者浅陋,对此一直不胜了了,直到有幸目睹十五年前的“六四”事件以及十五年来诸多政治势力吃“人血馒头”的种种作为。为使我中华传统文化之精髓不至失传,特以六四为例加以考证,与读者诸君共享,亦可就教于大方之家。 制做“人血馒头”需两样东西,一是馒头,二是人血。馒头的制作并不复杂唯这人血的得来,殊为不易。有用下下策者,如盗如匪,手起刀落,血溅五步。虽得之,而自身亦从此永受道义谴责,良心不安。而上上之法却极尽巧思,更须脸皮厚心肠黑,方能得来。其关键是使自己逃脱道义责任,而又能得到鲜血。 首要的是自己不能死。否则,自己的血蘸在别人的馒头上,那就不合算了。就以“六四”为例,可曾见“学生领袖”或“支联会”头头死掉一个?没有,一个也没有。而柴大领袖玲小姐就说得很清楚,“我要活下去”(暗含的意思就是:让别人去死吧)。他们是如何保住性命的呢?其细节外人自然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流血发生之前必早已留好退路。否则何以军队包围广场而独走了这些领袖呢? 既然自己不能死就一定要找别人去死。找谁好呢?当其时也,群情激愤,理智不存,更有众多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的后生追随,加上爱凑热闹而不明究理的市民,这些人当然是不二的人选。有了人选,还须有“术”方能有效。其一是祭起那“民主大法”,先让自己占领道德至高点,且使将死之人以为“死得其所”而自觉自愿。其二是树起那“自由女神”,护住自身使血污不能侵,且让将死之人以为有神冥护体、刀枪不入。 还要有“刀”。当其时也,戒严令已下,军队围城,军民对峙,刀光已现,只缺落下。若此时撤出广场则前功尽弃,必须脸厚心黑方能成功。而柴大领袖玲小姐就说得很清楚,“我们期待的就是流血”。其实期待流血的又何止小姐一人。赵紫阳已知自己的地位不保,唯有流血,把局面搞乱方有一逞之机。香港的“支联会”已知香港必将回归祖国,其汉奸命运已到尽头,唯有流血,才有可能影响香港回归,或可有机会延长与主子的关系。还有人不希望流血吗?邓小平和李鹏希望流血吗?我们只能揣测。但显然他们知道,流血以后,他们仍不得不支撑国家政权。流血对支撑国家政权显然是不利的。逼不得已的杨志终於把刀落在了牛二的脖子上。于是,终於有了人血。 “人血馒头”的吃法也是大有讲究的。 鲁愤老建议的是“趁热地拿来,趁热地吃下”。“六四”领袖们大都尊了此法。流血才几日,其人已到了美国。终於一圆其投靠有钱有势的美国主子的梦。 然而,“精髓”也是可以发展的。随着时间逝去,美国主子一方面看到这些奴才们已渐渐失去利用价值,更兼看清了“人血馒头”的制作工艺,减少了给奴才们的资助。“六四”领袖和“港支联”的“民主派”们不甘心如此,于是发明了“一血多吃”。每年都要在“六四”附近的日子里,摇唇鼓舌一番,希冀从那已将愈合的伤口上挤出几滴血来,聊解其对“人血馒头”的向往。 更令人诧异的是“台独”份子居然也加入了吃“六四”“人血馒头”的行列。也许是岛民愚笨,亦或与我中原分离太久,对传统之精髓反应慢几拍,居然想出:“台独”的原因之一就是“六四”。在“六四”若干年后,“台独”面对强大的军事压力时,竟才想起原来还有这么好的“人血馒头”未品尝。岂不知,“六四”三年后的九二年两岸尚且达成了“九二共识”。事隔若干年后再返回头来吃“人血馒头”,全不顾鲁愤老“趁热”的规劝,真可谓是一大创造。 如果鲁愤老地下有知,看到“人血馒头”的文化精髓被如此发扬光大,应该可以含笑九泉了。 渔樵闲话 2004。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