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的新西兰人 出国这么些年了,口还改不过来,其实是自己身在异乡,可走到哪儿心 里头仍旧把当地人想成是外国人。“这些外国人真笨,这些外国人真老实, 这些外国人真有意思。,,,” —————— 新西兰有两个白人兄弟,一个身强体壮,是军人,一个身患怪疾,要靠 输弟弟血才能活命。终于有一天,弟弟奉命要去国外“维持和平”,怎么办 ?兵荒马乱,生死难料,万一不测,一命双牵。两家人都进行了激烈的思想 斗争,最后,弟弟毅然决然,哥嫂含笑相送,待媒体群拥而致,战舰已经启 锚,,,,,,当我看到这则报道,不觉泪盈,大受感动,想起了雷峰,王 杰,黄继光,,,,,, —————— 来新西兰后的第一个邻居,一个白人老头,年近八十,已经和帕金斯症 搏斗多年,是一个忠实的基督徒。他一辈子没结婚,做过老师,退休后送报 纸,一直送到现在。他一生所得,大部分都捐给了教会,自己节衣缩食,到 今天家里仍没有电视机。我做中餐,请他来吃,眼见他已无法正常进食,劝 他住院留医。可他对我说,没钱,住不起,有上帝保佑,这病会好的。说完 就拉着我做祷告,一副执迷不悟的心肠。我搬家后,仍去看他,看上去他的 病越来越重,后来是教会的人将他接到家里去照料。再后来,我又搬家,且 搬得远了,就没去看他。忽然有一天,听说他住院,于是赶忙去医院看望, 半路停车买了束花,没想到慌忙之中将汽车撞到柱子上,那花顷刻之间身价 涨了300大洋。 到得医院,他已过世,我想他一定会在天堂,回头下望,会见到我手握鲜花,凝立病房。 —————— 俺那口子上班离家很远,要坐公车,还要坐火车。有个公车司机,是岛国人或者毛利人,平时很不耐烦的样子,总是给乘客没好气。有一天,两个 白人老太太,上车稍幔了一点儿,让他一关门,夹个正着。俺那口子就做在 门边,当时惊得一声大叫,她英文不好,喊成了“对不起!”,没想到老太太们上得车来,不但不恼,也跟着连声说抱歉。更没想到,从此以后,这司 机态度大变,待客极尽礼貌,尤其是对俺那口子!忽然有一天,这司机在俺 那口子的票上重(复)着卡了一个口。令到她欢天喜地,一进家就说今天得 了个便宜,没费车钱。可第二天,司机又重卡口,俺那口子回来后开始和俺 犯嘀咕,这如何是好,这司机分明是有意不叫俺掏车子钱,莫不是为了那一 声喊叫?可俺哪里耽待得起?心里跟做了贼一样。俺说,明天在试一天,看 究竟是咋回事。结果第三天司机还是不收车钱。俺那口子灵机一动,第四天买了张新票,把旧票当着司机的面给揉了。 那司机见状,会心地一笑,剪票。 http://www.chinese.net.nz/bbs/home.p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