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网球搭当(之一)--在美国学打网球(3)力刀 (1)风城球友 老刀是个性情中人,要玩就认真玩要打就照死里打,上场爱玩命的恶主儿。国内时从小学到博士毕业时无论是平素球友们玩耍,还是省市,部属院校和全国高校的比赛,三大球和羽毛球如此,现在奔天命之年玩网球同样。 在芝加哥刚开始学网球时,主要是和一帮黑哥们球痞练摊,让人当了拳击沙袋--那帮哥们年龄大的都是玩了几十年的老痞子,年轻的则如狼似虎各个粗壮有力,胳膊恨不得同我小腿差不多粗--俺属于国内美女眼里的3等残废,身高才1。74,短粗型的,练了多年,腿按说够粗的了。那里面的前3名高手也都是凶神恶煞,打起来,根本不给你客气,猛抽左右两大角,闹得俺是满场来回疲于奔命遍地找牙啊,但俺就是咬了牙跟他们缠,直到球被打死,否则我一定要尽力冲到位去争取捞它一拍子。多少次,对手以为球已肯定死了,却被我捞回来而搞得措手不及。就这样,“你能在PHYSICAL上打倒我,但MENTAL上你不能打屈服我”的玩命劲头赢得这帮黑哥们的喜爱和尊敬,也就这样在挨打中学会了打球,从第一年时排在最末尾到第3年俺离开芝加哥前敢和他们里面的第一第二高手(有USTA3。5-4。5水平)拼杀两场闹得他俩也要大喘擦几把汗,俺坐上了第3把交椅。他们知道俺工作比较忙,时间宝贵,什么时候俺去了,他们主动招呼俺“刀客(DOC),C‘OMN,PLAY!”让俺夹三儿插队上场打--尽管他们一帮子自己在排队接班轮流上场。 他们是俺的网球启蒙老师,也是我的真诚朋友和网球搭当。至今我仍很怀念他们,任何时候要是再去芝加哥,我肯定要带上拍子去寻找他们,在芝大球场上与他们相聚一场:淳朴的黑哥们,我的好搭当们。 说实话,从俺学网球到现在,俺的搭当里国人还真不太多,当初学时就混到那帮黑哥们队伍里,看不上其他的把网球当消遣玩耍的国内来的了。当然也是环境机遇因素,俺没能遇到合适的好手。前3年里,唯一的际遇是曾遇一位前清华网球队男双队员,俺俩对打了3年,从他那里我也学到不少经验技术。同样,第一年,他打我6:0,6:1不冒汗,若是6:2,那是俺超水平发挥或他不经意。第2年,我仍输不赢,但比分变了:6:3,6:4,7:5,甚至有时TIEBREAK出来了。他也要认认真真拼全力跟俺打了,否则就可能是2:1让俺闹翻一盘。到第3年,俺俩分手各奔东西前,俺虽是输多但能少赢了,有机会2:1赢他了。我俩打完,他常会感叹:我25岁,正经练过多年,可真看不出你才打了3年,而且是41岁的人了。You are crazy man!--那帮黑哥们也是如此说。 我很感激他,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后来,我去NY做住院医生,他去MIT读PHD,也就失去联系再没机会交手。但后来他在华夏文摘上看到俺的两篇打网球文章
“痛宰小鬼子”和
“板刀依旧斩老鬼”,他从网上找到我的电话,联系上了。他祝贺俺拿了NY州冠亚军并表示要加紧练,好有机会再见面时,好好打一场。除了这位清华的搭当,另一个中国人,是俺邻居,年龄也小俺近10岁,他虽然没俺球技好也不如俺的体力体能,但他知道俺的臭德性,所以找到俺对打时,总是也尽其所能玩命跟俺练摊--就像俺和那帮黑哥们练时一样。凭这点精神和劲头,俺也愿意和他摆摊,我们也常打,虽然对于俺多属于热身性质。我们也是排球场上的好友,曾一起组队夺过风城杯华人排球赛第一和第二名各一次。后来虽也各奔东西了,但仍常电话来往,交流网球心得和近况,狂砍US OPEN或温布尔敦赛事。他也组队参加了NY上州当地的USTA3。5级队式赛。俺在第一年住院医生时的感恩节到他家过节小住了几天,当然,少不了每天俺俩要到当地CLUB里摆摊开练两把。至今,他仍常来电询问何时能再到他那儿去过节小住?--醉翁之意不在酒,邀俺去过节明摆了是幌子嘛!不过,俺看着他的球技也见长。他也是俺的好搭当和球友。 9/25/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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