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穩到底的榮耀秀(Sarah 1909~1986)

   榮教士的中文名字叫「榮耀秀」,意指「美麗的榮耀」。這是她二十五歲加入戴德生所創辦的內地會時,內地會給她取的名字。她的一生也正如她的名字一樣,以敬虔、聖潔的生命彰顯神的榮耀,並帶給許多人祝福。
  榮教士出生在加拿大,父親是鄉村的醫生,母親很看重他們五個孩子的教會生活。在她小時候,教會很注重背聖經,也教導海外宣教的重要性,而她母親家中有三個人成為宣教士,父親的家裏也有兩位成為宣教士,所以她的母親把第一個孩子(榮教士),奉獻給神作宣教士,因此,榮教士很早就知道自己會走宣教的道路。
  大學時,榮教士以為醫療宣教是最高形式的事奉,正準備讀醫科,在明白「主才是最大的醫生」時,她放棄學醫,改讀其他學科。在那些日子裏,榮教士很清楚的知道神呼召她去中國。在一個訓練會結束後,她向宣道會申請去中國,他們雖接受她作宣教士,卻反對她去中國,因為中國內陸正受到共產黨的擾亂,許多宣教士正在撤退,她卻堅決不接受其他的安排。
  一九二九年,有一天她在教會雜誌上知道戴德生所創辦的內地會需要宣教士,她便開始申請,並且得到回應,同年十月,她與四位美國女孩,便從溫哥華搭船啟程前往中國。
  初抵中國,先學習中文,並開始從事廣大鄉鎮地區的福音工作。由於嚴重的失眠症,以及對中國氣候的適應不良,他們把她從山區調到濱海的煙台市,當年是一九三一年。去到煙台,先在宣教士子弟學校教書,不但作教師,還要作那些父母長年在遙遠內陸的孩子們的母親。在煙台的那些年間,榮教士遇見了倪柝聲弟兄,從中得到一些忍耐的功課。
  珍珠港事變發生,美國與日本交戰,日本人在煙台把學校充作軍事用途,宣教士與宣教士的孩子們,擁擠的躲在一個有老鼠和臭蟲的地方,食物短缺拙劣,只有藉著聚會和得勝的見證,來堅固每個人的心。經過戰亂及拘禁過的孩子們,親眼看見神一次又一次地為他們行神蹟,所以在往後的歲月裏,大部分的孩子都在世界各地服事神。
  雖然榮教士初到中國事奉時,已對付過罪的問題,但她戰後回到美國時,深覺沒有得到聖靈的浸,是無法突破生命的大障礙的。一九四六年六月,她第一次參加五旬節聚會,在吳漢斯牧師的鼓勵下,她得著聖靈的洗,並得到方言的恩賜。得著靈浸之後,榮教士知道要離開她所喜歡的差會,並尋求下一步要走的路。雖然沒有差會的支持,神以神蹟式的供應,再次帶領榮教士和她的好友以斯帖,於一九四六年的十二月回到中國的河南省泌陽縣。
  榮教士服事中國有五十年之久,她的思想方式和言行都很像中國人。她一生最美好的時光都給了中國人。初抵中國時,她是年輕貌美的小姐,寧可棄絕世界和世界的享樂,過著簡樸的生活。她一生以中國的靈魂為念,為中國百姓的靈魂,忍受了許多的試煉和痛苦,甚至有幾次遭遇生命的危險。經歷了共產黨的逼迫和逃難,她深深體會中國的命運和百姓的可愛,她更以行動表達了對中華民國的尊重和愛護。
  一九五三年的有一天,當她在房間禱告安靜時,突然有一個名字「福爾摩沙」(意指美麗之島,也就是臺灣)出現在她的心中,從那時起,她就知道她要去台灣。結果,一九五四年抵達台灣後,一事奉就是三十二年。她為台灣教會的禱告是:「主阿!差遣工人收割台灣的莊稼。」因此,她所開拓的二十八間教會,帶出的五十五位全職同工,幾乎都是禱告來的,其中有許多人原是有機會出國進修,或在高薪的職場上工作的人,他們願意順服主,成為神的僕人。
  她在台灣的佈道工作,有的是從家庭聚會開始,有的是從學生工作或兒童工作起家的。她在事奉中最喜歡的經節是「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因此,她把全部時間都放在事奉上,她可以用二、三分鐘吃完一頓飯。她唯一的興趣和愛慕,就是天上的家鄉。在地上的最後二十年,她住在公館錫安堂,那一帶充滿違章建築,並不是很高級的地方。她的家很小,只有一個房間、一個客廳和一個人份的廚房,起初甚至連淋浴設備都沒有。
  晚年她的腳腫得很厲害,進出都不方便,但她仍很少搭計程車,寧可買老人票搭公車,也不願麻煩人載她。有人稱她是「二十世紀的蓋恩夫人」,有不少中國牧師或傳道人都喜歡和榮教士交通,有時甚至在交通中就被聖靈充滿。
  綜觀她的一生,她是一位信心堅強又充滿愛,坦然無懼地用言行事奉主的人,殷勤、謙卑,直到生命的末了。

‧默想:倚靠神的人,堅穩如錫安山,永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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