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EMBA留学生活 ---发生在莱茵河畔的真实故事 吕伟华 我是吕伟华,北京人,人大本科毕业。出国前作经济管理工作多年,先后任职于国有大中型企业、三资企业,历任财务主管、财务部经理、财务总监等职。1998年12月1日赴德,参加由Steinbeis Akademie Fur Unternehmensfuhrung和Koch&Song International Consulting Co.组织的在职EMBA的学习。 现在,我愿将我的留学故事讲给大家听。 (一)组织方对该项目的宣传:“德国巴符州的项目,促进中德文化交流,为德方企业培养在中国经贸项目的总经理” 该项目据Koch&Song公司的宋又王女士讲,是德国巴登符腾堡州(Baden-Wurttemburg)的试点项目,“巴符州”的经济部也参与了该项目,对该项目十分重视。Steinbeis企业经理学院,是一所专门培养企业管理人才的高等学府,它与奥地利多瑙科热姆斯大学共同组织在德国的、EMBA在职工商管理硕士班的学习项目。并且说,斯图加特大学、慕尼黑大学、德累斯顿大学、不莱梅大学及科隆大学等都是该项目的合作伙伴。 我经朋友介绍听说了这一项目,并与该项目组织者在中国的合作伙伴—“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咨询策划中心”取得了联系,经过听取负责该项目王建成先生介绍情况后,我在“体改研究会咨询策划中心”报了名,并被要求写一篇关于如何开展中德经贸往来的文章。1998年春节过后的某天,我被通知去参加组织者举行的面试,地点在北京饭店。当时还有许多应试者前来参加面试。宋又王女士接见了我,并向我介绍该项目的情况。我交给她我的简历及一篇关于如何开展中德经贸往来的文章,文章是用英语写的。她说,我们会从应试者中挑选合适的人选。1998年5月19日我又被邀请再次来北京饭店,与“Steinbeis”学院的院长Werner.G.Faix博士进行了最后的面试,并在面试结束后与Werner.G.Faix博士签定了“在职企业管理硕士研究生学习合同”。 根据合同:我应该参加“学习期限为1998年10月1日—2000年9月30日在德国的两年EMBA的学习,他们则应向我提供在德国或奥地利企业的实习位置,并获得每月1900马克的报酬。实习结束后,派回中国工作。” 前景无限美好,我的梦想随之开始,也随之破灭于美丽的莱茵河畔! (二)事出有因,组织方第一次违约,1998年10月1日前,我们这个EMBA班未能按合同中规定的时间顺利赴德开始我们的EMBA的学习。 由于组织者未能按时给我们办妥签证,以及未能落实部分同学的实习位子,10月1日前夕,我们未能赴德。 1998年10月7日,他们临时租借了北京联合大学的教室,并开始了为我们举办的“EMBA”的学习。10月7日当天,有同学问宋又王女士及G.Faix博士,我们现在去不了德国的这两个月,我们的实习工资谁来支付,他们当场答复说:“我们的实习工资在这段时间,由企业打入为我们开立的帐户内”。并回答了其他的提问。 在京期间学习内容:从德国飞来了一位“Steinbeis”学院的讲师Rasner先生,他给每人发了一份A4纸复印的幻灯片讲义,为的是讲授市场调查的内容。课程进行了一周,尔后我们被要求每人为自己即将实习的公司写一篇市场调查。当时我们58名同学中仍有10多名同学未能落实实习位置,于是他们被要求假想有这么一个实习公司,按照Rasner先生所讲的内容套出一篇市场调查来。 我在当时被安排在一家叫“MSTS”的公司,该公司是一家环保方面的公司,我为它写了有关该公司产品在中国未来市场前景的调查。从1998年10月7日至1998年11月30日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们除了有一周的时间听市场调查课,其余的大部分时间是学习德语,组织方开始请一位叫Martin.Holthman的德国小伙子教我们,他是学汉学的学生,说汉语基本上可以与中国人交流,但是请他教授德语,同学们普遍反映效果不理想。于是组织方又说正在联系教德语的老师,但是直至我们1998年12月1日赴德前,事实上德语课一直由我们班两名德语较好的同学临时兼任。 在这段时间里,“Steinbeis”企业经理学院的EMBA项目主任舒尔特女士,也曾先后两次来到北京的联合大学我们的上课地,回答同学们的问题。没有实习位置的同学问,“我们没有实习位置,谁来支付我们的实习工资?”,她当者全般同学的面说:“对于没有实习位置的同学,'Steinbeis'企业经理学院支付这些同学的实习工资”。同学们对她的回答报以热烈的反响。 1998年11越26日,我万万没想到,在我做完市场调查报告后,Rasner 先生告之我,说我的实习公司退出了该项目。都说德国人是讲信用的,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签了合同后竟然还可以随时毁约。在京期间,曾与宋又王女士多次E-MAIL联系,她回复说:“请相信我们,我们会为同学们签定实习合同的,并会保正我们的切身利益,并请我们预先交纳学费订金,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为我们落实实习位置,否则一旦他们与企业签定了实习合同,而我们不来的话,他们要赔付企业费用的。并说以她在德国多年的经验,德国企业不会不付1900马克的,只有这种可能,倘若你的表现出色,你会得到更多的报酬;她在回复中还叮嘱我们好好学习德语,以便到达德国后能尽快地适应这里的环境和生活。” 还有4天我们即将奔赴德国,突然间我却伦为没有实习公司之人,我真的一下子难以接受,但毕竟这是无情的事实。按照宋又王女士的逻辑,现在德国人、德国企业退出了是否也要赔付我们费用呢? 坦白地讲,参加该项目对我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能在公司里有个实习位置,能够切身地感受德国企业的方方面面。可是现在却没有了做实习位子的公司,这不能不令我感到十分地遗憾。我当即表示没有实习位置,我就不想来了,但是Rasner先生和Martin.Holthman先生说,"Steinbeis"方面已经为我们没有实习位置的同学安排好了在德国的吃、住,交通并安排我们参加EMBA讲座,并说没有实习位置只是短期的,到德国后很快就会解决的。 (三)带着无尽的遐思,我们跨过亚洲大陆,越过西伯利亚,飞赴欧亚板块的另一端,美丽的德国。初识德国,初识我们的“EMBA” 。 经过了9个半小时的不间断飞行,我及我的同学们一行58人,横跨欧亚大陆,于当地时间17:00降落于法兰克福机场。出了机场我们被分成两组,分别乘坐两辆大巴士,开往不同的目的地。一组43人被安排在“巴符州”,学习地在斯图加特,但不是在斯图加特大学;另一组15人则被安排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科隆学习。 没有实习位置的学员,每人在机场得到了300马克的生活费。我被安排在科隆学习小组。19:00点我们从法兰克福出发,23:00到达了我的第一个居住地WUPPERTAL(伍泊塔尔)。 这是一所老人院,有20间房子,我住在该幢房子的顶楼里,房间里有个斜屋顶的内墙壁, 一不留神,就会碰到头,没有做饭的地方,只能简单地用随身带来的电饭煲煮点面条或是面包加果酱、香肠。 房间里有两张床,外加一个厕所,洗漱还算便利。如此的一间房子,事隔一段时间后,才从我的同学处得知,据说房租为1000马克,我至今怀疑他的真实性。 Wuppertal,是一座中型的城市,以往是一座纺织业为主的工业城市,现在伴随德国纺织业的不景气,整座城市的工业气息不是很浓烈。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是德国的老牌儿工业基地,著名的鲁尔工业区就在这个州内。这里有著名的科隆大教堂,美丽的莱茵河流经这里,莱茵河两岸流传着不少动人的童话。 我们科隆班的学习不知为何,"Steinbeis Akademie fur Unternehmensfuhrung"又委托给了一个叫“AUDAX-Institutsgruppe”的私人中介公司进行安排和管理,这个公司其实只是一个夫妇两人的公司。Kessler先生和他的夫人。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在以后的虚假宣传中,这个小小的两人公司,竟然摇身一变,对外被宣传为“奥达科斯学院”。这座“奥达科斯学院”其实只是一座住宅,楼上用于生活和寝室,楼下则做为办公用房。笔者拍下了他的照片,以做为今后我的一段经历的真实留念。 我们的上课地点虽在莱茵河畔的科隆市,但科隆大学根本不是什么合作者,而只是一个提供了几次教室使用权的“出租人”,而且我们只能在每次上课的周六上午使用科隆大学教育系的一个教室,因为在周末科隆大学的正式学生没有课;另外一个科隆学习的地点是在名字叫“Melanchthon Akademie”的地方。只是租用人家的教室。实际的上课地点与组织方在北京给我扪的说法简直就不是一个概念。事先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个"第三者"-AUDAX-INSTITUTSGRUPPE. 我们的EMBA教学,每个月只被安排2.5天,通常是在周四、周五及周六的上午。在这2.5天的教学中,不知是从那里找来的教师,所有的老师都是“AUDAX-INSTITUTSGRUPPE”Kessler先生安排的,事先没有讲义。在以往的教学中,有的老师甚至根本就没讲义,只是几张练习纸。所以我上过几次课后,使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该学历的有效性,以及组织方声称的我们可以获得"国际承认"的多瑙科热姆大学的MBA证书。笔者不敢怀疑多瑙科热姆大学的MBA文凭,但是我们能否获得真正的、受承认的MBA文凭吗? 这种教学的组织状况,以及主办者的资信情况与他们冠冕堂皇的招牌和不真实的宣传相距太远了。 (四)结识我们这个项目的合作者“多瑙科热姆大学” 孩提时代就听说过有条美丽富饶的多瑙河,它是一条国际性的河流,多少年来蕴育了无数名人与灿烂文化,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更是一座音乐名城。此时的耳边仿佛又听到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旋律优美的“多瑙河之波”。 按照我们的教学计划,在二年的EMBA学习中,我们被安排去奥地利的科热姆学习四次。即每个学期去多瑙科热姆大学五天。第一次是在1999年的3月下旬,我们科隆班的15名同学,分别从不同的居住城市赶赴科隆,尔后一同乘坐一辆中巴,历时近10个小时,于当晚18:30到达奥地利的科热姆小城。沿途欣赏了德国东部的自然风光,秀丽景色,进入奥地利后,我们又见到了久闻的多瑙河,也许是季节的缘故,山还未见变绿,树也未见变清。但仍隐约可见多瑙河的壮美底蕴。 多瑙科热姆大学是一所旧工厂改建而来的学校。学生不多,以培养在职的企业人员为主。更象中国的职工进修大学。学校的一侧临山,走出校门不远处,是一座公共墓地,再往前走,有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大约步行15分钟左右,就是举世闻名的多瑙河了。我们课后及茶前饭后,可以散步于多瑙河边,好浪漫。 我们的课程计划是5天,每2.5天一个单元,也就是说一周内安排二个讲座。第一次的讲座为财务会计和企业文化。用2.5天讲授财务会计的基本知识,确实难为了老师,更难为了学生。我搞财务管理工作多年,但是你若让我用2天半的时间,并用中文讲授财务会计,都是件很难的差事。而学习者恐怕也很难全部听懂。更何况现在是用德文讲授,虽然前文书中我介绍过的有个德国小伙儿叫-Martin.Holthman做为同学们的临时翻译,但是许多专业词汇他根本翻译不出来。学生的反应好比是听天书。第二个讲座是企业文化,这个讲座的内容应该是吸引人的,但是同学们的德语水平有限,效果也不是很理想。 一周的学习很快就结束了,我们带者讲义返回了德国。在绝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需要自学和完成老师留的作业,以备1999年10月下旬的第二次多瑙科热姆之行。 (五)“Steinbeis Akademie fur Unternehmensfuhrung” 和“Koch&Song Co.INT.GmbH”的第二次违约,及我的再次容忍。 我的实习位置,按合同本应在赴德前就应该被落实。按照合同的要求,我交纳了31,000马克的50%,即15,500马克作为第一期学费,另外还交给“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咨询策划中心”3000马克的咨询费。而组织方未能在我赴德前落实我的实习位置,可能他们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但这在客观上形成了他们的第二次违约。他们好话说了很多,使你不得不相信他们的所说所讲。总之,他们利用了中国人一向很富有同情心的特点。 事实又是怎样的呢,远未向"Steinbeis Akademie fur Unternehmensfuhrung" 的Rasner先生所讲的,会很快地解决和落实。 事实上从1998年的5月19日,我与G.Faix博士及“Koch&Song Co.INT.Gmbh”签定了学习合同后,他们从五月下旬开始直至11月,他们有6个月的时间进行寻找,结果在我赴德前,他们也未能落实。 1998年12月15日,“AUDAX-INSTITUTSGRUPPE”的Kessler先生带我去了一家叫“AGIPLAN”的咨询公司。两周后我被告之,由于语言问题,该家公司未能谈成。 99年1月中旬,Kessler 先生又说有一家中国饭店在法兰克福,正在找人。我和另外一位同学与他到达这家饭店,这里是一处正在搞基建的饭店,根本不需要我们学MBA的大学生。这家饭店的两位经理告诉我,在事前Kessler 先生并未向他们讲述我们的EMBA项目情况,及介绍我们同学的简历情况。我认为向这样的中介工作方式,是否也是“德国特色”呢? 记得我还在北京的时候,“Koch&Song”公司的宋又王女士发来E-MAIL,说我们同学的实习公司是按照我们的专业和工作经历来找。但是事实上她们根本做不到。而且有些同学的实习报酬也达不到合同中所讲的1900马克。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的一位同学在一家德国小公司实习,她热情地帮我询问她的公司老板Schmitz先生,是否我可以在该家公司实习。她积极地介绍了我的基本情况,于是Schimitz先生请我的这位同学转告我,99年2月6日,星期六去该家公司面试。我很高兴能有这样的热心同学帮助我,更令我感动的是Schmitz先生能在周六,放弃休息来约见我。 1999年2月6日,“AUDAX-INSTITUTSGRUPPE”的Kessler先生开车送我去与Schmitz先生面谈,结果我被同意先试用一周,倘若Schmitz先生满意的话,我则可以在这家公司实习。2月8日周一,我按时来到Schmitz先生的公司上班,周五的下午我被告之第二周可以继续来公司上班。我为取得工作机会而高兴。 在随后的日子里,Schmitz先生亲自指导我工作,以及向我介绍公司的各项情况,并且告之我可以查看公司的资料,以求我能尽快地胜任工作需要。Schmitz 公司还为我买了德国铁路的“Bahn card”即德国铁路车票优惠卡,用它买火车票去科隆上课可以便宜50% 。 1999年3月9日(星期二)下午14:00时,“AUDAX-INSTITUTSGRUPPE”的Kssler先生来到Schmitz的公司,他与Schmitz先生等人在会议室进行了一次谈话,临近15:15分的时候,我被请进会议室,Kessler先生对我说,我不能继续在Schmitz公司工作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Kessler先生还对我说:“没关系,我能为你找到更好的公司”。Kessler先生走后,我问Schmitz先生:第二天是否我就不能来了,结果Schmitz先生对我说:“不,你可以工作到12号,即那周的星期五。”他还支付给了我相应的工资。直到现在我仍在心里感激这位Schmitz先生。 在我即将离开Schmitz GmbH的时候,秘书将我的材料全部转给了我。我见到了“AUDAX-INSTITUTSGRUPPE”的Kessler先生为我拟立的实习合同,在上面赫然写着1000马克的一次性中介费。我不理解,是我的同学为我努力得来的实习机会,而“AUDAX”却来向Schmitz公司索取中介费。这大概又是德国特色的中介模式吧。 从3月9日,"Audax-Institutsgruppe"的Kessler先生走后至3月30日,我一直住在我的这位热心同学处。再我的一再要求下,4月1日我才被安排到门兴哥拉德巴赫的一处社会公益房子里居住。1932年一位德国老人出资修建了这处专为儿童娱乐游玩的社会公益建筑——少儿营地。这个住处很特别,每逢周末都有人来此,而我的住房则必须腾让给这些人居住。这样的居住方式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从4月1日至9月30日,一住就是七个月,我也跑烦了。8月的一个周末我又要让房,我憋不住问房屋管理员,我是先来的,而且我也支付房租,为什么每次我都要让房,她说,原以为我只是临时居住,而且“AUDAX-INSTITUTSGRUPPE”说我只是临时居住,也就1、2个月,且事先讲好遇有人来此,我必须离开。只是“AUDAX”的Kessler未对我讲清楚。我的该处驻地每天9马克租金,“AUDAX”也未与该处房屋管理员签定住房合同,9月30日我又离开了这个住处,被安排到一处学生宿舍居住。 从1999年的3月9日至6月底,我的生活中除去每月去科隆2天办学习EMBA的课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自学德语,自学EMBA的仅有的一点教材。更令人不解的是,“AUDAX” 在这100多天的时间里,竟然没有为我介绍过一家实习公司。每月的生活费“AUDAX”从来就没有准时支付过。我不去“AUDAX”要,Kessler先生的夫人从不主动地给我。每次去Kessler 先生的家,我总是要看人家的脸子,这是怎样的生活啊!我是付了学费的人,他们落实不了我的实习位子,反而我还要忍受这种枯燥的生活。 在这段时间里,我还与"Seinbeis"和"Koch&Song"公司进行了多次的联系,包括写信、传真、E-MAIL反映我的现状,并且提出修改学习合同的建议,但是每一次的联系都石沉大海。我打电话找宋又王女士,总被告之不在。 我的家人对我的处境十分焦虑,通过E-MAIL与宋又王女士进行了交涉,并敦促他们尽快的履行合同,否则提请他们退赔全部的学费,并退出该项目的想法,这时才触动了他们的神经。后文我会续写他们的阴谋出台及他们的卑鄙做法。 写我的故事的同时,我还想顺带讲讲我的另一位同学的不幸遭遇。这位同学是北京人,清华大学毕业,年方23岁。为了写作的方便,我称之为H君。 这位同学比我有一点点的运气,虽然是新近毕业的大学生,但却被一个搞计算机软件的公司相中。来到公司后不久,被要求编出一个程序来。这可难坏了他。他的专业是化学,不是计算机,所以H君顿感压力颇增。每日勤学有加,但仍感力不从心。工作上的压力或多或少地流露到情绪中来,间或与公司的同事偶有摩擦,这本是工作当中很正常之事。从此麻烦事接踵而至。1999年二月末,他被公司停止了实习。 也许是心情的原因,一个更偶然的事情发生了。H君在一次锻炼身体的好事中,得了感冒,并由感冒病毒引发了一节脊椎的炎症,从此持续发烧不断。起初,并未引起其本人的高度的重视。99年3月我们去奥地利科热姆大学前,我还去看望过他,可回来后不久,就得知他住进了波恩附属医院。四月我去科隆上课的时候,我和几位同学到医院去看望他时,他人已经变得令我不太敢相认了。我与之打招呼时,他却答非所问。我们得知这所医院的医生要给他的脊椎动手术。而他却压力重重。 4月下旬的一天,“AUDAX”的Kessler先生突然跑到我的住所,对我说H君的病已经好了,他想出院,问我能否让他来到我的住处做恢复性的治疗,并与他多聊聊天,以使之尽快恢复健康。这是人之常情,我怎么能够拒绝呢,更何况H君还是我的同学。随后的一天,他被送到我的住处。我见到他来了,立即与他打招呼。我问他:“你的病都好啦?”,而H军眼望天空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话,过了一会才说:“你吃饭了吗?”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一个好端端得人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不是脊椎的病吗?怎么精神上也出了问题。而且他的生活根本不能完全自理。一位叫Schuman的先生还请我按时帮H君吃药,打针。我整个成了一位家庭护理医生,同时兼做“保母”。我还要为他做饭。对于我的同学H君,我所做的每一项付出,我无怨无悔。 但令我气愤的是,“AUDAX”的Kessler先生竟然对我不讲实话,隐瞒H君的真实病情。将一个本不应该出院的病人硬给接出医院,他们那里有基本的人道可言! 更有甚者,Kessler先生的夫人来到我的住处,连H君的房间都不敢进,象躲避瘟疫一样,她还要求我将H君的脏衣赃物拿去洗衣沙龙去洗。1999年5月初的一天,我的这位同学H君被家人接回北京。记得99年六月的一天,我去“AUDAX”催问我的生活费,这位“贵夫人”却还在说漂亮话。说什么H君的病只是小病,所动的手术也是一个小手术,而他却受不了疼痛等等。人都病成这个样子。她却说风凉话。事后得知H君的脊椎被切下一小块儿,用于做病理实验,以防不测。 再有,“AUDAX”将H君送到我处,连起码的补养品及H君的生活费都不给我,对我也没有个交代。 象H君这样的病人,是需要全天候护理的,而且按他当时的样子根本就不能出院。在他来我处的当晚,他由于药物反应,吐了一楼道,我忍着难闻的气味,擦洗了近2个小时。 还有一件事,现在每每我想起它令我后怕。我忙完了擦洗工作后,已是凌晨2点。我很累了,回房间去睡觉。3:30分我听到有人叫我,我睁开眼睛一看,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伫立在我的床前,着实地下了我一跳。原来是H君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的房里来了。并说他已经站立好一会了。第二天我再不敢不锁房门了。第三天的早上我做完早点,当我去H君房里叫他吃早点时,我发现H君不知什么时候出走不见了。最后在科隆找到了他。据说不久他便被送往“专门”的医院。这件事情过后,有一次我去“AUDAX”去催问我的生活费。Kessler先生的夫人又对我说“AUDAX”付出的太多了。H君的医药费也是“AUDAX”支付的。我无言以对。 我们不是有保险吗,可是现在“AUDAX”却说是他们支付的H君的医药费、住院费,于是我对我们的保险产生了怀疑。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就我们的保险问题追问“Koch&Song”公司多次,没有任何回复。 我时常地感慨德国人民是好的,但是德国人里也有丑陋的! H君事件,我看到了人性丑陋的一面。作为组织方"Steinbeis"和"Koch&Song"公司并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想到的总是金钱,但是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同情相。 (六)一个真实的谎言! 2000年1月27日,“AUDAX”给我一封来信,说是从今后将不在为我支付生活费,并请我与“Koch&Song”公司的宋又王女士联系。我接到信后立即与宋又王女士联系。宋又王女士告诉我说,她早就知道此事,只是没有及时地告诉我。我说二月份马上就面临交纳房租了,我没有钱支付房租和生活费,她说“Koch&song”公司没有义务为我支付这些费用。我感到十分不理解的是,1999年的10月份,我接到宋又王女士(注:她是一名早年留学德国的博士生)写给我家人的E-MAIL。她在E-MAIL中还向我的家人保证: 1,积极寻找实习公司。 2,安排没有实习位子的同学免费的居住,当然条件不可能太好,以及医疗保险。 3,发给一定数量的生活费。 4,安排一定条件的德语学习。 5,参加EMBA的讲座。 在E-MAIL的最后,她还表示希望没有实习公司的同学要有信心,还说对于下学期的学费,斯坦茵拜(注:Steinbeis的中文翻译)会有减免的考虑等等。 之所以她回信,是因为我的家人早在1999年的4月提出了请他们履约,否则的话,请他们全额退赔学费,并退出该项目的想法,于是组织方为了安抚我的家人,才回复了这封E-MAIL。 我原以为他们会遵守以上的承诺。现在看来这不过是他们的一个缓兵之计。 (七)EMBA班项目主任:“Steinbeis”学院的Schulten女士的办事效率,一个约见要经8个月的周期! 还口出狂言要“杀鸡”! 1999年的3月,当我们去奥地利科热姆大学上课的时候,我们科隆班的同学们见到了“STEINBEIS”学院的EMBA项目主任Schulten女士,我们希望与她就科隆班存在的问题进行对话。她当即表示,现在不行,并且掏出笔记本煞有介事地作出姿态,说什么此事她需要与G.Faix 博士进行反映,还说4月份当我们在科隆上课的时候,她与法克茨博士将一同前来科隆,与同学们见面,并解决我们班所存在的种种问题。谁料想堂堂一个学院的EMBA项目主任对自己的承诺如同儿戏,4月她们没来与我们见面。自然我的问题也就没有解决。时隔8多月个月,1999年的11月25日"Steinbeis"请“AUDAX”传来消息,说12月3日(周五)的下午16:00点,Schulten女士和G.Faix博士将来科隆与我们商谈。 我们科隆班的同学们十分重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我们还邀请了STUTTGART班的同学L君作为我们的翻译,为的是能够彻底地讲清楚我们的问题,并希望双方进行很好地沟通和解决我们班所存在的问题。12月3日16:00时,我们准时来到科隆的见面地点。一个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Steinbeis"和"Audax"不让L君进入会谈地点,说什么L君不是我们科隆班的学生,他不能参加我们的会谈。我们认为L君是我们EMBA项目中的一员,也是我们EMBA班的班委会成员之一,自然L君有这个资格参加我们的会谈。相反我们到认为“AUDAX”不是我们合同的中的甲乙双方,要说没有资格的应该是所谓的“AUDAX学院”。在交涉中,堂堂的EMBA项目主任还口无遮拦地对L君讲,“你来干嘛,看我们‘杀鸡’吗?”德文为:"schneiden Hahn''。也难怪,一个从乡村走出来的人,你又能指望她说出什么好听呢!这次的会谈就这样,由于“Steinbeis”、“Audax”的专横、霸道和无理阻挠L君的参加,再次化为泡影。 更奇怪的是在交涉的过程中,我提出想与“Steinbeis”的G.Faix博士进行商谈我的问题,他却不跟我谈,说什么他是来与大家见面的,不是来与我个人赴约的。难道我不是科隆班的一员吗?我在随后收到“AUDAX”转给我的一封信中,他们牵强附会地解释说,G.Faix博士不跟我谈话的理由是:“按照德国的礼节,我要想与G.Faix博士谈话,必须事先做“约会”。我及同学们断然不能接受他们的解释,在随后的事实中,也印证了他们的强词夺理。 (八)EMBA班教学接力棒的再传递-“AUDAX”正式走进“田径场” 作为组织我们学习的"Steinbeis Akademie fur Unternehmensfuhrung"和"Koch&Song Co.INT.GmbH"从1998年12月1日我们到达德国后,就将我们科隆班的15人转给了“Audax-Institutsgruppe”这个夫妇二人的中介公司,而后他们再没有过问过我们的所谓EMBA的教学,更没有定期与我们科隆班的同学进行必要的对话,直至今天他们也未与我们科隆班的同学们集体对过话,他们根本就没有为我们解决过任何问题。相反,他们只是与“AUDAX”进行接触,并研究对付我们的一系列办法。令人疑惑的是,“AUDAX”在给我们的学习资料中,全部都打上“AUDAX”的印记。我们这个班名义上是"Steinbeis"企业经理学院和“Koch&Song”公司组织来的“EMBA”,实际上确是“AUDAX”夫妇二人的中介公司在操作着一切的教学任务。“AUDAX”的Kessler先生也登上讲台为同学们上“Rhetorik”课,以及为我们每一次报告评判分数。 而作为颁发学历的学校多瑙科热姆大学,我们每个学期只去5天,听2个讲座的教学。我们的学生证严格地讲只是这五天的听课证,180先令(奥地利货币)听课费,外加五天的保险5先令(1先令/天)。 我们科隆班同学的实习位子,也是由“AUDAX”公司进行寻找,如此的二人公司,如此的资信情况,以及微薄的实力,对外宣传上能有多大的可信度。笔者不敢恭维。 我的实习位子长期得不到解决,我多次提出请“Steinbeis”和“Koch&Song”公司共同解决,或者将我转到STUTTGART班,但是没有任何回应。他们将我的实习位子落实不了,归结为我的语言不好,这似乎成为他们的唯一“挡箭牌”。但是德语比我好的同学,他们现在照样也解决不了实习位子,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们不敢坦率承认自身的能力不行。 “AUDAX”本来还想继续做第二批、第三批的中介工作,结果未能如愿。他们不敢承认违约的事实,反过来却将责任全部推到学生身上。 (九)谈谈所谓的“中欧工商管理学院” 可笑的是,"Steinbeis"、"Koch&Song"和"Audax-institutsgruppe"这三家公司,在从中国做第三批EMBA的招生中,竟然打出了“中欧工商管理学院”的招牌。三家公司的资信情况如何呢? 1,"Steinbeis Akademie fur Unternehmensfuhrung" 是隶属于“Steinbeis”经济促进基金会下的一个小公司。常设人员只有:G.Faix 博士(院长)、Schulten女士(EMBA项目主任)、Rasner先生,Martin.Holthman(翻译)及我的几个中国EMBA学生。他们的办公地:是在斯图加特南部,一个叫Herrenberg(海伦贝格)的小城,总人口2-3万人。BenZ.Str.33 (奔驰街 33号)的一个玻璃外墙小写字楼里。租了三间办公室。笔者见到“中欧工商管理学院” 的宣传页,上面赫然写者它的注册地也是海伦贝格(Herrenberg),德文“CEMBA GmbH”。 “GmbH”在德语里叫“有限责任公司”。他们是一套人马挂几个牌子。几天前,笔者还从网上见到了它的网页,只是一张略显苍白无力的广告纸。至于在柏林的斯坦拜茵大学笔者没听说过,在此笔者不与评论。 2,"Koch&Song CO.INT.GmbH" 公司常设人员:Koch 先生、宋又王女士。还有我的两名EMBA同学。地址:Tuebinger Str.27 (图宾根大街27号),一幢住宅里,生活用房与办公用房两位一体。 3, "Audax-International-Institute" Koeln 笔者不知道在科隆有这样一家学院,只是知道有个叫 "Audax-Institutsgruppe"的夫妇二人的小公司。夫人在家接电话、传真,老公则在外面联系业务。新近为了所谓的“中欧工商管理学院”又招募了一名德国小伙叫Kreuder先生。三人而已。办公地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门兴哥拉德巴赫(Moenchengladbach),Kaiser. Str.163(恺撒街163号) “中欧工商管理学院”在中国的合作伙伴列了一长串的名字,除了将真实的“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咨询策划中心”改写为“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外,其他的以“中欧工商管理学院”为前缀的:CEMBA in Beijing, Harbin, Shenyang, Wuhan, Chengdu, Guangzhou. 笔者不知一、二。不过既然它的母体都是一个空壳,下边的就不言自明了。如此的“中德国际文化交流”及“运作模式” ,笔者到是又开了一次眼! (十)"Steinbeis" 、"Koch&Song" 公司对我的最后“知会” ! 令我感到恶心的是,“Steinbeis”和“Koch&Song”公司对我又上演了他们蓄谋已久最后一幕。 2000年的2与4日,农历大年“三十”的下午,我接到了"Steinbeis"和"Koch&Song"公司给我的贺年“礼物”,这是一封挂号信。全文(翻译)如下: 关于进行EMBA学习合同: 略 尊敬的吕伟华先生, 根据上述的合同,您将通过该项学习获得一个工商管理硕士学位。 如您所知,合同中注明,伴随二年学习应该在一个德国或奥地利的公司两年实习。 在签定合同,您保证要满足MBA学习的必要条件,其中包括: — 很好的英语水平 — 好的德语水平 在发现你和这期有些同学没有足够好的英语,德语也不够以后,我们给您以及这些同学提供了许多学习机会,希望您通过强化德语班提高您的德语水平以便顺利进行学习。但遗憾的是,您没有利用这个机会。由此导致找不到一家公司接收您作为实习生。 负责此任务的“AUDAX”从1999年1月开始费尽心机地为您介绍实习公司。他们根据其能力和工作经验向100多家企业写了联系信,覆盖面很大。 “AUDAX”公司通知我们,为联系实习公司他们付出了150小时的工作。不幸的是,与您在寻找实习公司的共同工作中,没有成功,其中的原因是您的德语水平不够,英语水平也不能满足作为实习生的要求。“AUDAX”转给我们7次约谈的详细报告。 我们还注意到,您不愿意学习。因为你不去利用给您提供的强化学习机会,所以您的德语考试也没有及格。 由于这些原因,您不能顺利地学习,决不可能达到毕业的。 由于以上列举的种种严重违反合同责任的原因,以及不能满足继续学习的要求,我们看来不得不终止我们签署的合同。 这包括,从现在起,不再为您每月付出费用了,“AUDAX”通知我们,从项目开始为您已经付出了17000马克,而从您的方面却没有相应的努力。从现在起将停止付费。我们只能让“AUDAX”决定,是否要求偿还这些费用。 由于您自己的责任而终止,所以到目前为止所交的学费不退回。 我们还要指出,由于结束学习,您的德国居留目的也结束了。我们将及时通知移民局这一决定。 致友好问候! Faix 博士 Schulten 女士 Koch先生 Songyouwang 女士 ............................................................................ 我终于等来了“Steinbeis”和“Koch&Song”公司的书信和对我的问题的解决意见。从1998年12月1日至2000年2月4日,在历时14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们既没有回答我的任何提问,也不回应我的任何书信,末了在农历“三十”给了我这样一封书信,这是“多好的一封拜年贺信”呀! 我对以上书信的内容既感到可笑、恶心、更感到无以言表的愤怒! 他们不但不承认自己的无能,不承认自己多次违约的客观事实;还多次的食言,违背自己的每一个承诺;还编造谎言,恶语中伤,企图将责任全部推得一干二净。 众所周知,一个学校录取一名学生,能凭借学生的保证吗?假如我向美国哈佛大学保证我有很好的英语水平,我就能被录取吗?如此的逻辑闻所未闻。何况我是与他们经过面试考核以及撰写了一篇英语文章后,他们才与我签定了学习合同的。在合同中,赫然写着录取条件:— 大学本科毕业, — 具有一定的工作经验, — 与实习公司合作完成硕士研究生班的二年学习后,将回中国工作, — 有较好的英语水平, — 有一定的德语水平。 他们在信中说“AUDAX”公司从1999年1月开始为我费尽心机地找实习位子,与100多家企业联系,覆盖面很广。我那里会有如此这般的“良好待遇”。如果说为我们全体同学嘛,恐怕还能够令人信服。更何况“AUDAX”这个夫妇二人的中介公司,还想着做第二批、第三批甚至更多的中国学生。 我认为:在合同签字生效后,我交纳了学费,他们就应该提供给我实习位子。我享有这个权利! 他们更应该履行应尽的义务! 信里还说:“AUDAX”为联系实习公司,付出了150小时的工作时间。我想要说的是,一个人想做生意不付出精力行吗?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业务常识!现如今他们也拿来当作一个推卸责任的理由,滑稽! 信里说我不利用他们提供的强化德语的多次机会。我怎么敢当!事实是他们根本就没为我提供过什么机会。仅有的一次,我自己去“VHS”(注:德国的一个成人学校)学习,因为我没有钱,与“AUDAX”借了231.60马克,前提是一旦我有了实习公司的话,我还需要还这笔学费。现在却被说成了为我提供了强化德语的机会。 人们都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语言学习在于运用,由于我没有实习位子,所以就没有一个客观的语境。我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除了自学外,就是利用一切的机会与人交谈,自我去创造语境、寻找练习说话的机会。如今他们竟然信口雌黄,混淆黑白。 1999年10月中旬,“Steinbeis”发给每位同学一个通知,说是要进行德语水平测试,谁的德语测试不及格的话,一旦这名同学丢掉了实习位子,“Steinbeis”将不再为其寻找新的实习位子。所谓的语言考试,只不过是他们推卸责任的一种手段。亏他们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来对付我们同学。考试不能查卷,换句话说,说你及格你就及格,说你不及格你就不及格。再者,我们班有些同学,虽然考试及格了,但是“Steinbeis”和“AUDAX” 照样也解决不了他们的实习位子。所以说只要对“Steinbeis”和“Audax”有利的时候,这些考试是他们拿来对付我们学生的工具!对他们不利的时候,他们之字不提。 来信中说:为我做了7次约谈。之所以没有成功都是因为我的德语不行,英语也不行。 事实是: 1,1998年12月15日我与“Agiplan.AG”约谈,这次我知道对方对我的德语能力不满意。 2,1999年1月12日我和另外一个同学被带到一家中国人承租的小饭店,但是这里正在装修,更主要的是他们认为我们的EMBA学生身份在这里当服务员不合适。 3,1999年2月8日至3月9日,我的同学C女士帮我介绍的实习机会,我直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为何,莫名其妙地黄了。 从1999年3月9日直到1999年6月底,100多天的时间里,“AUDAX”没有为我进行过一次约谈。我一个人住在少儿营地里,远离市区。忍受着寂寞与孤独。在此期间我的家人就我的问题与他们多次交涉。1999年6月下旬的一天,“AUDAX”的Kessler先生开车去了斯图加特,与“Steinbeis”和“Koch&Song”公司商量对策。回来后破天荒地来到我的偏僻驻地,告之我“AUDAX”同意借给我231.60马克去报名参加“VHS”的语言班,而后在随后的日子里,“AUDAX”的Kreuder先生还带着我去跑了几家公司进行所谓的约谈。每次约谈他总是先介绍“AUDAX”及我们EMBA项目,然后递给人家4、5份第二批、第三批同学的简历,最后才轮到我来介绍我的经历。其结果是“AUDAX”没有做成功第二批、第三批,而我也成了一个陪衬。在当时我还纳闷儿。怎么如此地为我联系实习位子。事先不与人家讲清情况。现在想来这分明是他们的一个计谋。表面上是为我寻找实习位子,图有虚名而已。但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在他们竟然拿它说事儿。他们还厚颜无耻地计算“花帐”,说什么为我已经支付了17000马克的费用。难道笔者自己签字领过多少钱还不知道吗?区区数千元而已。 不明不白地中了人家的圈套。每每想起这段经历,都令我感到痛心。也更加使我认清了这伙人的丑陋面目。 在他们的来信中,我的另一条“罪状”是他们注意到我不愿意学习。这个说法更是荒谬之极! 为了出国学习,实现我的MBA之梦想,除付出了我多年的积累,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牺牲了令常人羡慕的工作位置,良好的工作待遇;忍受着妻离子散的枯燥生活。我是多么珍视这次的学习机会。倘若我不愿意学习的话,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之昂贵的牺牲。付出如此多的金钱,付出我宝贵的人生年华。然而无情的现实确是:由于他们的一次次违约,我来到德国进行苦行僧般的“自学” 所谓的EMBA生活。 来信的最后说我不能顺利的学习,决不可能毕业的。 我想说的是:拿不到这张所谓“EMBA硕士文凭”,没有令我可惜什么。同时我也坚信如此的一张“文凭纸”,对我的未来无关紧要,倘若有了它,只会沟起我无尽的辛酸回忆! 我现在将我的留学故事讲出来,只是希望能令其他求学人士借鉴,防止走弯路,重演我的求学悲剧。 EMBA留学的梦结束了,春天的花瓣洒落在流淌的莱茵河里,眼望美丽的莱茵河水,浮想联翩,夜不能寐。“春花秋实”,愿千禧龙年伴我好运,我也将更坚实地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