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 2005-9-26

在新加坡生活的第二年。 记录下心情, 关于, 梦寐以求的自由和不自由~(剽窃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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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朋友去HSS Library借书,随手抓一本王力的《古代汉语》来读。奇怪他古文注解的好,回来google一查,开玩笑,人家语言学家呢。好啊,做近期的晚上睡觉书吧。借的时候发现人家在看表。原来国内书店里大把有卖的,跑到新加坡来只能借阅两个小时而已。复印装订了第一章,繁体,看得慢。

为什么看奇怪的书,说奇怪的话,写奇怪的文?我也困惑呢。不过上次嫌弃一个朋友,她悠悠说一句,“人嘛,谁还能没点儿毛病?”她老人家还真是毛病的理直气壮。想想也是,文明时代,本来就应该包容万象才对。

听妈妈说,弟弟去麦当劳打工。听说是管一顿饭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吃得饱不?”弟弟做前台,舅妈跑去看,发现弟弟根本不理她,话也不能跟她讲。舅妈说一句“回家吃饭啊”就跑掉,晚上还要被弟弟埋怨。

生活是什么呢?可能是因为有注解,而能读懂一篇古文的欣喜这么高雅虚无,也可以是吃汉堡吃不吃得饱,又和妈妈闹别扭这么琐碎而活泼。

爸爸说在北京出差,老妈临时电话差遣他去买酱牛肉和荣宝斋的什么笔。东西不值钱,可是时间紧,来回打的都是几十块。

说起酱牛肉又是故事。七月,爸爸出差,顺便带妈妈出去玩,走锦州,大连,北京。妈妈回家后电话里向我告状,说当时在北京看到酱牛肉,欢欣鼓舞要买很多的,一旁爸爸没有发话,就只买了给姥姥那一份。爸爸在旁插一句“你要买东西,还要我发什么话?”装有性格,过了两个月,终于忍不住,主动要求买。

我说妈妈整天过老顽童的生活,哪里知道人家在外面讨生活的艰辛。妈妈忙问是不是在外面觉得艰辛了。怎么讲呢?当然是不如在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但是要说艰辛,真的没有资格这么讲,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连续两天梦见回家。不是在归家路上,而是踏踏实实在家里睡懒觉,无所事事,好吃懒做的渡假。在网上碰到一个久未联系的朋友,问人家是不是还在武汉,快快替我吃两碗热干面,以解乡愁吧。不想人家又开始了漂泊的日子。

好久不见。以前也是不见,总还触手可及。不想一别经年,相聚何期?原来我这么久没有见过你。问“胖了么?瘦了么?长高了没有?”一时高兴,就觉得还是小孩子,还会长高似的。承认了吧,还是不能那么潇洒,说什么“朋友相忘于江湖也无所谓啊”。

那天晚上九点多,坐车去jp买东西。路上碰到一个朋友,大包小包的,就是要离开新加坡了。我帮他拿东西,又送他去地铁站。他说觉得我象北方人呢。好像常常被人说像北方人,言辞间有夸赞的意味。可是,不要哦,我可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长的武汉人。我们武汉人,本来就豪气大方。再说了,管我东西南北人,这点义气还是有的。

看某人爱好“坐公交车穿越城市”,很想抱着她亲一脸口水再说。在新加坡的第二年,生活渐渐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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