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当时已经分居一年多了。他曾在加拿大另一个城市工作,也买了房子。原公司维持不下去了,他就到Jacky现在的这个城市找到了工作。
但Jacky不想太快为他付出感情。因为,经过两年的分居,以及天天见到和看到的身边所发生的一些事情,Jacky对感情之事已经比较慎重。
第二天早上,他上班之前,Jacky到了他那儿。他还没起床。站在他屋里,除了前面的问候外,他告诉Jacky:你走后,他已经有了另外的女朋友了;他保证不会把她带回来。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有时,他会搭车回他自己的家。星期五他没有回来,星期六晚上,Jacky以为他也不回来了。
Jacky下意识地感觉不妥,回到屋里拿了件衣服披在睡衣上。Jacky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刚才由于过于惊吓,Jacky弯着腰按着自己的心脏,极力想将自己Calm Down下来。
“是我回来了,开门把你吓醒了。”
当他想帮Jacky来安抚她狂跳的心脏时,Jacky奋力地扯开了他。
他坐在了Jacky的身旁,紧紧地搂着Jacky。
他说:“你回来后,他们一直没有好好谈谈。”
Jacky没有说话,Jacky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半个月来,他们基本没有说什么话。
Jacky想起了自己曾跟他说过的玩笑话:动什么都不要动感情。这时候,Jacky才明白,自己一直回避的是什么:动什么都不能动感情,其下联就是伤什么都不能伤心。可是,Jacky不知道,自己动感情了没有;但Jacky知道,自己的心受伤了。Jacky尽力想让自己不受伤,想保护自己,其结果还是受伤了。
他把头放在Jacky的腿上,紧紧地搂着Jacky,骂着自己。
他躺到沙发上,头枕在Jacky的腿上。Jacky摩挲着他的头发。经过这一折腾,他已经疲劳不堪,快要睡去了。
Jacky突然想起了她以前的邻居,也是丈夫迷上了其它女人,在其妻子生孩子的时候竟然找不到他。Jacky总想以此来作为衡量一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人的标准。Jacky不想太深地刺激他,但Jacky实在控制不住地想问他。她不会直接问他,当他妻子生孩子时他在不在,而是问他:当你妻子生孩子的时候,你有没有其它女人,因为那时你也是分居了。他无力地点了点头。这时候,Jacky绝望了,Jacky绝望地着急着想哭。因为这太让人可怕了。他已远远不是Jacky所能想象到的一个正常人了,而她却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面前,一个人那么近,却又是那么远;一个人那么远,却又是那么近。是什么,是什么力量把一个人,把一个人的灵魂扯得那么远,而却没有任何办法来拴住它,控制它。
Jacky想起了,自己在这个里面也不是什么光彩角色。自己在被人伤害的同时,也间接地伤害着其它人。
放弃了生活的家园,他们要去面对生活的孤独和动荡;离开心灵的家园,他们则很可能走向沉沦和迷茫。
Jacky好象郝思佳站在山顶,迎着红日,俯瞰着自己的家乡。她喃喃地对自己说:家,我的家,总有一天,我要回到我的家乡,我还要重建我的家园。
后记: 这里的我肯定不是生活中的我。有点真,又有点假。但本这类的人却在生活中真实的存在。只想通过一个故事,来表达一种感觉。对分居者状况的感觉。
两年的分居,Jacky和先生都已屈从了现实。他们决定各自寻找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