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黑社会? ——黑龙江省涉黑第一案、齐齐哈尔市“大、小地主4·28黑社会案件”主犯张执文、张执新的胞姐张志学、张智敏对黑龙江省有关等人大批走私汽车、发现被张执文派人调查后竟在公安部某黑龙江籍副部长、黑龙江省政法委、原黑龙江省检察院检察长徐发等人的庇护及纵容下炮制“4·28黑社会”假案、消灭调查人、掩盖犯罪、假打黑、真杀人灭口的血泪控诉 我们是张志学、张智敏姐妹,是被公安部和黑龙江省公安厅、黑龙江省政法委、鹤岗市中级法院定性为“黑龙江涉黑第一案”的齐齐哈尔市“大、小地主黑社会案”中张执文、张执新的亲姐姐,一个是退体教师,一个是被查封企业的投资人,年龄分别为56岁和48岁。由于两个弟弟蒙冤被打成了“黑社会”,共有亲友、员工两百多人被逮捕、抄家和取保候审,数百个家庭受到牵连;一名知情人被打死,一名无辜者遭刑讯逼供被致死,十几人被致残;十九家企业被洗劫和掠夺,约1.5亿的企业及私人财产被查封和侵吞;共有五十一人被判处刑罚,其中张执新被判处死刑。作为张执文、张执新的姐姐,我们首先是共和国的公民,我们以全家性命作担保,我们负责任地告诉全中国人民:我们的两个弟弟张执文、张执新没有任何黑社会犯罪行为,他们是遭犯罪高官报复和陷害被打成的“黑社会”,所谓的“黑社会犯罪”是遭受迫害的结果! 一、事件起因 2003年3月,一汽大众汽车公司向大庆地区公开招标选聘奥迪汽车代理商,来自齐齐哈尔的宇龙汽车公司以对市场缜密的调研、精彩的中、英文投标书受到德方主管的首肯,以3500万元标底的绝对优势击败包括在当地声威显赫的大庆市天宇公司等五家竟标者一举中标。经大庆市招商局规划,宇龙公司奥迪经销站的地址就划定在了天宇公司的附近。宇龙公司的中标和大庆市招商局的规划,激起了大庆天宇公司老板孙凤庆(孙老四)的强烈仇恨,孙凤庆使出各种手段整治、排挤和驱赶宇龙这一外来户,并扬言找朋友搞死宇龙公司董事长、我们的小弟弟张执文。张执文经多次找人与孙凤庆疏通均无效果,一时局面僵持。大庆当地有人看不过去了,就向小弟弟提供了孙凤庆伙同他人走私一千多台汽车的信息和线索,要小弟弟以举报走私回敬孙凤庆的欺凌和驱赶。小弟弟张执文激愤之下派出了宇龙出租车公司经理王勇循知情人提供的线索前往大连、天津、广州等地海关调查孙凤庆走私汽车的相关事实,准备通过举报犯罪回击孙凤庆。就在王勇掌握到大量走私汽车证据的过程中,不料消息走漏。我们的小弟弟张执文做梦也不会想到,孙凤庆大量走私汽车的同伙是他永远也惹不起的人:孙凤庆立即找到了他走私汽车的搭挡和堂兄、黑龙江省公安厅副厅长孙邦男、他走私汽车的合伙人、大庆天宇公司的隐形股东、黑龙江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队长阎子忠以此事相报,并称:张执文派人调查走私汽车针对的绝不是他,而是为了搞死孙邦男、阎子忠和已调到铁道部公安局的李×江,如果不及早下手,后果不堪设想。原来天宇公司最早是黑龙江省公安厅与孙凤庆合资设立的企业,后来根据上级的要求黑龙江省公安厅撤出了经营,但孙邦男、阎子忠都变成了隐形股东继续暗中参股经营该企业,并与孙凤庆大量走私汽车牟取暴利。听到孙凤庆的通报,孙邦男、阎子忠惊呆了,吓坏了。他们在阎子忠的铁哥们、原黑龙江省检察院检察长徐发的策划和指导下,首先伪造匿名举报材料骗取主管领导的签字后立案,再派人到齐齐哈尔市搜集张执文有可能涉嫌犯罪和违纪的材料,寻找证据,随后即仓促、突击、越级办案,于是一个由黑龙江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直接办理的、至今也说不清案件来源的“4·28黑社会案”张开大网撒向张执文、张执新兄弟二人,由于齐齐哈尔市没有我们两个弟弟涉黑及其他犯罪的反映和民愤,人们惊呆了,当地公安部门惊呆了,当地几级党委、政府惊呆了。孙邦男、阎子忠带领省公安厅及外地干警、武警火速查封了张执文、张执新及亲属、朋友的企业十九家,侵吞企业及私人财产一亿五千万元,仅扣押车辆就达400多台,前后抓捕200多人,并致死两人,致残十几人,起诉55人(其中张执文亲属共9人),取保侯审100多人。案件由鹤岗市中级法院审理后现已作出判决,共有51人被判处刑罚,共对51人拼凑了罪名达几十个。 二、拼凑事实,舆论审判;违法办案,洗掠财产 1、这一起涉及两百多人、被起诉50多人的所谓大型涉黑案件,竟至今说不清由何种理由被黑龙江省公安厅立案。《中国青年报》亓树新依据该省公安厅提供的通报材料改写并于2004年8月16日发表的《张氏兄弟犯罪集团覆灭记》中写道:“2003年初,某汽车制造公司在大庆召开代理权招标会,大庆天宇公司和张执文的齐齐哈尔宇龙公司展开激烈竞争,代理权最终被天宇公司获得,张执文遂动用黑社会手段绑架和威胁天宇公司和汽车制造公司的销售人员,此事惊动了公安部及黑龙江省高层,黑龙江省公安厅成立‘4·28’专案组进驻齐齐哈尔市。”而案件总指挥阎子忠在他亲笔写并由白景富副部长作序的《刑侦指挥探要》一书中陈述为:“2003年4月1日,齐齐哈尔市一群众以匿名信的形式,向省公安厅举报齐齐哈尔市张执文、张执新涉黑犯罪线索。”而《中国青年报》依据黑龙江省公安厅提供的材料发表文章所称的张执文“绑架、威胁”之事实,在长达102页的《起诉书》中竟没有任何交代。案件到底从何而来,只有孙邦南、阎子忠能说得清楚;如此重大的涉黑案件,竟没有齐齐哈尔市几级党委、政府的意见和态度,没有当地公安部门对该案的记录;齐齐哈尔市各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及社会名流没有任何反映;经仔细研究起诉书发现,号称黑龙江省“第一黑社会”案件,竟是由32起违法、违反治安、聘用员工受聘之前已执行完毕了的单独刑事犯罪案件等拼凑而成; 2、起诉书指控:“张执文、张执新兄弟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为了树立在社会上所谓的“大哥”地位,谋取非法利益,以同学、邻居、朋友关系为基础,陆续纠集劳改释放人员×××、×××、×××及×××、×××……”,而我们的小弟弟张执文是1968年出生,80年代中期还不满17岁;大弟弟张执新本在江苏南通作生意,2001年齐齐哈尔市市长赴上海招商后才回到齐齐哈尔市经商,整个80年代根本就不在黑龙江,该指控严重违背事实;而在一审判决书中却又改为“1990年代以来,张执新、张执文先后纠集……”又是驴唇不对马嘴:张执新九十年代根本就不在黑龙江;另外张执文兄弟两人关系并不融洽,做人风格及性格相差很远,几乎没有往来,两人没有一间共同的公司,没有共同的经济利益,相互之间无任何经营上的合作,把两兄弟捏到一起打成黑社会老大、老二,连他们自己都莫明其妙;所起诉的9名所谓“黑社会骨干”中,只有一名与张执新认识,还是来到他企业刚实习两个多月的员工;在所起诉的32名“黑帮成员”中,与张执文不认识的有7人,没有任何往来的有5人,另有2人已于10年前死掉。指控张执文6起暴力犯罪(事实是否属实暂且不论),5起发生在1995年之前,而“组织领导黑社会犯罪”是1997年才写入《刑法》的,立法之前发生的行为竟成为立法后才出现罪名中的指控事实;所指控张执文参与的6起“暴力犯罪”中没有一起有轻伤害以上的结果(起诉中涉及到的黄深湖案件,为了加重罪名,专案组在多年后又搜出此线索炮制出《医疗鉴定书》找黄的嫂子代黄签字表示黄已确认构成了重伤害,随后被黄的嫂子宋美娟予以揭露)。而名列为主犯、排名第二的张执新涉黑内容竟是一起司机驾车闯红灯与交警发生纠纷撕掉驾驶证和一起不存在事实的所谓涉嫌强行倒卖水泥案。 3、孙邦男、阎子忠在督办此案中,不但查封、扣押了张执文、张执新所有和经营的财产,连其亲属、朋友的财产也悉数被收缴和扣押;查封和扣押范围已远远超出了案件财产范围:《起诉书》指控张执文兄弟犯罪集团“非法敛财”为700多万元,而黑龙江省公安厅扣押及洗劫财产却已达1.5亿元;而这巨额的所谓查封财产,从公安侦查卷一直到审判案卷,却未见到踪影,所有的辩护律师及家属都在追问一审办案法官寻找扣押财产清单,至今未见到,可在判决中却杜撰出了“另见附明细表”、“另见扣押清单”,事实上绝大多数财产都已被瓜分和侵吞,何来明细、清单?张智敏投入宇龙公司的55万元悉数被瓜分,老父张焕良投资200多万元所建的华新浴宫的全部设备在被公安厅查封后甩卖; 4、孙邦男、阎子忠们边办案件边甩卖、侵吞被扣押财产,各家企业所有的上亿元的动产和存款被瓜分和售卖:仅汽车配件库存就达百万元,现均已不知所踪;被查封宾馆内的20多台电视机,一万多元就被卖掉;一台7吨的黄河油罐车被“专案组”以一万多元卖掉;宇龙公司汽车展厅里十台高级轿车被孙邦男和阎子忠送礼和私分,宇龙公司帐上430多万元的现金被划走,70多辆汽车被开走分掉,其中高档轿车30多台,均无任何扣押手续,而处分后公安厅却只认帐51台,无端“丢”了商品新车20台;就连修理厂的观赏鱼也被专案组拉到市场卖掉,公安厅办案人员竟不付给出租车司机车费,顺手拿了被查封的宇龙公司的游泳裤衩顶车费;被扣押的张执文的两台丰田4700型越野车,竟被公安厅开到修理厂把总承和发动机调包换走,差价几十万元。所扣押的其它车辆,也都有去向:小弟弟张执文的奔驰轿车,在鹤岗中级法院开庭时每日开到法院使用,据法院保安称是一个办案人在驾驶着;车号为黑E99999的油罐车,现分配给了鹤岗第二看守所使用;黑E88888的油罐车现被鹤岗第一看守所使用。……,在案件还没有任何判决认定的时候,财产就已瓜分完毕; 5、张执文、张执新在多年经营中从不拖欠银行贷款利息,也从未拖欠过国家税款,而孙邦男、阎子忠接管了6家企业经营了近两年中,巨额利润被拿走,却不向国家交纳税款和银行贷款利息,公安厅竟不如“黑社会”诚信守法;孙邦男、阎子忠们逮捕我们的两个弟弟后,仅牛肉面店和粥屋的收入就已被公安厅收走100多万元;370多台出租车、25个月的营运收入2200多万元全部被收走且没有留下任何手续,为了拿钱方便,他们已把财务人员全部换成为他们的亲信,查封企业成了孙邦男、阎子忠们的提款机…… 6、孙邦男、阎子忠带人“扣押、查封”了价值1.5亿元的财产,竟没有一份扣押、查封财产清单让所有权人或财产经管人签字确认,扣押、查封变成了无头帐;孙邦男、阎子忠办案时把被查封企业的帐目全部收走并销毁;孙邦男、阎子忠办案查封财产时,慌忙得来不及盖公章,竟拿着白纸条当封条,他们怕的是张执文向国家领导人反映他们大批走私汽车的罪行而抢先立案突击抓人,以封住张执文、张执新之口掩盖走私犯罪; 7、孙邦男、阎子忠把张执文、张执新兄弟逮捕后,2004年7月竟冒用张执文企业名义在《鹤城晚报》上向全社会公告,通告全社会所有张执文、张执新的债权人立即对其提起诉讼,以分割张执文、张执新的财产,“否则逾期损失自负”。办刑事案件竟动员、号召全社会起诉犯罪嫌疑人的企业,其行为已严重超出刑侦机关的办案权限; 8、孙邦男、阎子忠在动员齐齐哈尔市工商银行、建设银行、农业银行三家银行起诉张执文的企业后,竟要求法院不判企业承担利息,因为孙邦男、阎子忠已把企业接管经营近两年、利润全被收走而未支付一分钱利息和税款,孙邦男、阎子忠作为打黑指挥者利用张执文兄弟之企业经营获利巨大连银行利息都不付、国家税款都不交,竟侵占银行应得利息200多万元,闻所未闻。 9、孙邦男、阎子忠在办案过程中,向各企业财务主管及工作人员威胁:不准任何人向张家企业提供其所扣押、收缴及查封财产准确数字,否则后果自负。一位黑龙江籍的全国人大代表气愤地说:“这是什么‘黑社会’案件?案件中没有黑社会案件的任何特征;但财产已被分光了,只有涉黑案件才可没收财产,不打成黑社会也没法交代了”;孙邦男、阎子忠们竟用分掉财产、造成巨额财产无法返还、为维护稳定、不让国家赔偿的手法逼迫当局把张家兄弟判成“黑社会”! 10、小弟弟张执文在1998年抗洪救灾中获得区、市、省三级表彰及荣誉:当年他除了投入大量的资金和物资救灾外,并为齐齐哈尔地区参加抗洪救灾的车辆免费维修一个月,齐齐哈尔作为黑龙江省第二大城市,为此仅支付人员工资及配件款就已是一个天文数字,可谓毁家纾难,但他的这些荣誉证书与刑案(不论真假)都无关,但孙邦男、阎子忠下令把全部荣誉资料收走; 11、孙邦男、阎子忠在抄走这十九家企业财务帐册后,并派人把所有企业及个人欠张家及相关企业的往来款600多万元追回,且未向张执文兄弟及相关企业通报索回债权数字,所追回巨款也不知所踪;林甸公安局局长王树超的连襟开药店借了小弟弟张执文120万元,钱早已被公安厅按帐目追回,竟不告诉债权人;孙邦男、阎子忠的这一行为既洗掠、侵吞了两个弟弟的财产,也是为了防止家属及亲友索回后用这些钱请律师控告或上访告状;孙邦男、阎子忠及其专案组公然警告与两个弟弟有往来的亲友、关联企业:不准任何人借钱给张家亲属(请律师告状),否则以资助黑社会查处一并打尽! 12、孙邦男、阎子忠在向法院移交财产时因出入太大,鹤岗市中级法院不敢接手,后由黑龙江省政法委书记杜宇新和原黑龙江省检察院检察长徐发出面协调、做工作、施加压力才交了差,但鹤岗市法院在孙邦男、闫子忠和省政法委的高压之下,还是在判决书中违心地编造出“见扣押清单、见明细的鬼话来”; (孙邦男、阎子忠上述行为目的明显:就是彻底摧毁两个弟弟及其亲友多年经营的企业,彻底封锁家属及其亲友的资金来源,使我们喊冤连律师费、上访费用都拿不出,达到他们把张执文、张执新及其它知情者置之死地之目的,以彻底掩盖孙邦男、阎子忠等人大批走私汽车的罪行。同时,大批资金被分掉,除了被装进孙邦男、阎子忠及办案者个人腰包外(据知情者透漏,至案件起诉时止仅阎子忠这个“打黑英雄”个人名下的存款和财产已达到惊人的数额),其余则变成了他们向省里、公安部某副部长及更高权力者以及新闻机构打通关系、寻求保护伞和靠山的本钱,被用以捂住黑幕,保全性命)。 13、该案由省政法委协调交鹤岗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经过了两次退查,公安厅的《起诉意见书》要求起诉72人,检察机关实际起诉55人,该案《起诉书》长达102页,给张执文、张执新等55人罗列罪名几十项,但没有一项具有“有组织的犯罪”的情节,许多所谓“黑社会”成员与张执文、张执新互不认识;张执文的同学中有服过刑的,《起诉书》居然把他们已经服过刑的七宗刑案抖落出来罗列起来强加给张执文、张执新兄弟拼凑“黑社会”犯罪; 14、如此阵容庞大的“黑社会”案件,从立案侦查到开庭审判竟然不准媒体采访(包括中央媒体),省公安厅及办案机关称:采访须经黑龙江省政法委批准,而黑龙江省政法委却下文要求所有参与办案的公、检、法机关及办案人员不准接受采访,公开审判变成了秘密裁判; 15、尽管省公安厅和省政法委不准媒体采访案件及庭审,但孙邦男、阎子忠们却广泛地利用了传媒:少数不负责任的记者接受了孙邦男、阎子忠单方提供的信息,媒体变成了孙邦男、阎子忠的舆论工具,少数传媒及记者不知在何原因驱使下,仅凭一面之辞、从不向受害方核实、调查,大肆渲染此案为“黑龙江第一黑社会案件”,利用传媒制造舆论,搞舆论审判,歪曲事实给孙邦男、阎子忠等人撑腰壮胆。《中国青年报》的亓树新发自该报2004年8月16日的报道及由公安部某副部长出面疏通播出的中央电视台2004年11月8日《东方之子》节目、2005年5月央视一套“精彩十分”节目,均属于未了解真相的一面之辞、未判决先定性,搞舆论审判; 16、为了愚弄社会和给自己壮胆造势,阎子忠雇人写出了一本《刑侦指挥探要》一书,大讲特讲他指挥侦破“张执文、张执新黑社会案件”的丰功伟绩,并由白景富副部长亲自作序,广为散发,为自己涂脂抹粉、掩盖犯罪,而此案一审之后至今无判结果,作为公安部常务副部长的白景富和刑侦总队队长的阎子忠连起码的法律常识都不知道:未经人民法院终审判决如何能给案件定性?还是他们为自己参与的犯罪行为吓糊涂了?舆论真能改变事实吗?喊捉贼的贼真的能逃脱法网吗? 17、为了欺骗公众蒙蔽上级,孙邦男、阎子忠竟不止一次通过传媒捏造“张执文、张执新兄弟购枪50把”、“有4条人命”、“架着机抢、牵着狮子打猎”的瞎话,耸人听闻、造谣惑众; 18、为了压制来自齐齐哈尔市公、检、法方面的不同声音,打击为张执文、张执新兄弟抱不平的人,孙邦男、阎子忠竟把齐齐哈尔市公安机关所有对查处张执文、张执新兄弟有不同意见或持怀疑态度以及与孙邦男、阎子忠以往有个人恩怨的公安系统领导及干警当作保护伞一起消灭,仅此就起诉十余人,张执文、张执新没有黑社会犯罪行为,“保护伞”自何而来?所谓的“保护伞”全部为无辜者; 19、阎子忠和一个叫于惠夫的警察五天五夜不让大弟弟张执新睡觉,逼张执新认可“齐齐哈尔市公安局局长姚利伟在我们老父亲过生日时给了五千美金”的瞎话,还让他诬陷齐齐哈尔市公安局王姓局长从大弟弟这里拿走了多少钱,还逼大弟弟说给过一个叫“刘德明”的多少钱,还逼大弟弟承认他的车牌都是孙姓局长给办的,并收取了大弟弟的许多好处;还让大弟弟诬陷全国刑警名星、优秀人民警察汲忠义,并称齐齐哈尔市公安局领导全都得进来;阎子忠处心积虑借刀杀人,利用我大弟弟达到他攻击他人、清除政敌之目的; 20、为了压制齐齐哈尔市党政各界及广大公众对“4·28”黑社会案件的异议,孙邦男、阎子忠与中共黑龙江省委常委、省政法委书记杜宇新在刚立案后的2003年6月15日到齐齐哈尔市召开“中共齐齐哈尔市常委扩大会议”,拼凑、罗列和杜撰各种罪状强加给我们两个弟弟及众多被拘捕者,对全市各级领导和社会各界进行灌输和洗脑。在案件未经审判、刚刚抓人后就给案件定性,误导公众,制造声势,以“统一口径”,“统一认识”,压制不同声音,达到恐吓各界、防止党政机关及各界人士提出异议和为我们两个弟弟鸣不平; 21、为了达到摧残、致死我们两个弟弟之目的,阎子忠竟不准看守所允许家属存生活补贴。阎子忠去看守所见到小弟弟张执文身体没有垮,知道家属在看守所里给他存了钱,就厉声喝骂看守所李姓所长:“不想干了还是干不了?干不了下岗!”于是看守所再也不收家属的存款了,我们两个弟弟只能喝着看守所里的一份白菜汤和一碗稀粥等死;阎子忠并恶狠狠地对办案人员下令:狠点整,整死他俩!整死了就说是心脏病死的! 22、孙邦男、阎子忠抓捕人数达两百多,起诉的只有几十个,其余一百多人全部取保候审,每人收了几万元、十几万元、几十万元不等的保证金,但没有一个人拿到交保证金的收据。孙邦男、阎子忠为了达到威吓这些被取保人员、吞下他们保证金之目的,竟针对这些被取保候审、就在他们掌控之下的人几次发出通缉令,把这些人赶跑、吓走,一可达到使他们不来索要保证金之目的,二是把他们赶离齐齐哈尔不致给受害人作证; 23、小弟弟张执文被逮捕后,阎子忠竟在案件尚未判决前以黑龙江省公安厅名义给大众汽车公司发函称张执文为“黑社会”;张执文在大庆竟标奥迪汽车代理权的巨额投入也被孙邦男、阎子忠收走;张执文几年前买了齐齐哈尔市第二机床厂的一块地,钱已付清,地已使用,但阎子忠为了敛财,强行把地退给了第二机床厂,把小弟弟张执文付出的买地款索出据为己有; 24、大弟弟张执新2000年买断齐齐哈尔市站前旅社,要供养70多个老工人,负责生养死葬;张执新被抓,企业被孙邦男、阎子忠控制的专案组接管,巨额经营收入被收走,而他们却不支付老人们的生活费,70多个老人生活无着,境况凄惨。“黑社会”能为老工人养老送终,人民公安却把老人们推向了绝境; 25、小弟弟张执文及其亲属、关联的十九家企业,没有一家有过拖欠工人工资行为,员工待遇也是同行业中最高的:善待工人,善待生意伙伴这也正是他们企业发展迅速的原因;小弟弟张执文被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捕,企业被解体,近千名工人下岗,由于许多人知道事实真相,个个为张执文、张执新兄弟及众多无辜者愤恨不平,既影响社会稳定,加大地方政府就业方面的压力也严重败坏了党和人民政府的形象、损害了公众对执政党及新一届中央政府的信心; 26、孙邦男、阎子忠办理“4·28”案件,为了掩盖刑讯逼供真相和剥夺犯罪嫌疑人的申诉权利,竟不准律师依法为“犯罪嫌疑人”提供法律服务,自2003年5月初大肆抓人,直到10个月以后才有一个律师见到当事人,因为每一个被关押的人都饱受了摧残,身带伤痕,孙邦男、阎子忠们不敢让律师看见被关押者满身伤疤的状态,于是就不许律师会见被羁押人,严重侵犯了公民获得法律服务的权利,严重违反了刑事诉讼法有关规定; 27、孙邦男、阎子忠办案穷凶极恶,毫无人性,在抓捕韩杰时,竟用手枪顶住韩杰十几岁孩子的头威胁、恐吓,摧残未成年人的心灵;还开着警车到学校找张执文、张执新的孩子“调查案情”,给未成年人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损害和创伤,无法在原校就读,被迫转学他乡; 8、当2004年8月初案件在鹤岗中院开庭时,一位律师在辩论中讲到小弟弟张执文的宇龙、宇通、宏达三家出租车公司已在省公安厅控制和经营之下时,该省公安厅一位刘姓公安随即蹿上前去揪住该律师的衣领叫嚣并威胁:以后在法庭上不准提省公安厅!否则没有你的好处!而在场的法官、检察官视而不见,竟无人制止! 29、该案起诉书的出笼,经过了阎子忠的密友、原黑龙江省检察院检察长徐发的反复斟酌和修改。早在刚一下达起诉时,徐发就赶到鹤岗给承办该案的控、审机关开会,要求尽快以黑社会罪名从速对张执文、张执新重判。但不久徐发被中纪委“双规”,该案才没有被突击宣判; 30、案件庭审之后,孙邦男、阎子忠除了利用省委常委、省政法委书记杜宇新向鹤岗法院施加压力外,阎子忠于2004年11月下旬亲自出马要求鹤岗中院从速以“黑社会”罪名对张执文兄弟定罪从重判决,干挠人民法院独立审判权,急不可待;又到黑龙江省高级法院“协调办案”,要求按他们的意见重判、速判此案。孙邦男、阎子忠的上述行为证明他们绝非正常办案:人所共知,公安机关只有侦察职能,起诉是检察机关的职责,公安机关没有理由直接接触并指挥审判机关判案,孙邦男、阎子忠一伙的违法行为中表现着心情紧张和内心的恐惧。 三、刑讯逼供、伪造证据;穷凶极恶、杀人灭口; 因为我们两个弟弟没有“有组织的犯罪行为”,孙邦男、阎子忠为达到消灭我们两个弟弟、侵吞其全部财产并叫他们永远不能翻案之目的,就只有先灭掉其经济基础。而只有“黑社会”案件才有这种可能。为了保护自己,消灭知情人,于是他们就先抓人,然后通过刑讯逼供取证,刑讯逼供成了“黑社会案件”证据的唯一来源。 孙邦男、阎子忠一伙人对“4·28”案被抓获的人进行的审讯,一律是先询问被询问人家庭有没有背景,“认识不认识省委书记?”、“认识不认识市委书记?”、“与××(领导)有无往来?”弄清被询问人没有特殊的社会背景后就开始用刑。他们不是为了了解事实真相而调查,而是把人折磨疯了后在他们预先编好的“犯罪材料”上签字、按手印,或者把人摧残得毫无意识作出符合他们要求的回答。 在一审开庭后,针对几十人带伤、致残的控诉,鹤岗市中级法院随后又于2004年8月1日开了一个“刑讯逼供专门法庭”调查刑讯逼供事实,鹤岗中院已取得比较详细的刑讯逼供证据。这在共和国司法史上绝无先例,但在省政法委、省公安厅和公安部个别败类高官强大权力的压迫下,鹤岗中院也无能为力; 1、王勇,男,32岁,住齐齐哈尔市龙沙区龙沙农联委19组,上中学时是速滑运动员。2003年6月21日被抓,2003年7月17日在齐哈尔市第一看守所被打死,2003年7月23日被强行火化。 王勇是张执文宇龙公司下属企业宇龙出租汽车公司的经理。因为受张执文指派通过调查掌握了孙邦男、阎子忠、李永江一伙走私大批汽车的证据,孙邦男、阎子忠非常紧张,为了灭口将其活活打死。王勇的父亲和妻子在认尸时看到“王勇的头肿大,后脑一摸有个坑,肚子瘪瘪,手腕、脚腕的肉都掉了,手指、脚趾黑紫色的”。一个33岁的健康的棒小伙,在被抓后的26天里竟突然死亡,实属杀人灭口。王勇被致死后,与王勇住在同一监号(43仓)的人员立即被全部调到其它监号分散开,以阻止家属及有关部门查找王勇遭受酷刑和摧残的证人。 2、阎春富,男,36岁,是齐齐哈尔市龙沙区大明镇人,孙邦男、阎子忠和“4·28”专案组为拼凑张执文兄弟的“黑社会”案件材料,把本来与张执文兄弟没有关系、也互相不认识的阎春富抓入齐齐哈尔市警犬基地逼取他们需要的口供,但阎春富不认识张执文兄弟,无法提供他们需要的证据,专案组就把他往死里打,终于致残,孙邦男、阎子忠为了掩盖非法取证真相就只好再一次灭口,十天后无辜者阎春富即被致死。孙邦男、阎子忠几次强行火化尸体灭迹被阻止,现在正托人用掠夺来的张家企业的巨款准备买通阎富春家属达到火化尸体、掩盖刑讯逼供罪行之目的。 3、李福光,男35岁,住齐齐哈尔市龙沙区南市郊委20组。后被另案处理。李福光是张执文的小学同学,孙邦男、阎子忠一伙为寻找张执文的犯罪证据,在抓捕他以后,对其进行严刑拷打,以套取张执文有犯罪及违法行为的线索,因李福光说不出他们需要的线索来,后被勒断手筋、脚筋,现已经造成残疾。因为李福光与张执文没有任何联系,仅仅就因为他是张执文的同学就遭酷刑被致残。有上海第二人民医院诊断书可证。 4、张会生是张执新的妹夫。“4·28”专案组为了了解张执文、张执新是否有犯罪行为及与国家领导人有无关系而关押了他55天,他的手指被公安厅警察用钢丝勒得皮开肉绽并不给上药,专案组多次给他上电刑,“先电手指、脚趾,再电耳朵和生殖器”。造成双手残疾,至今身上伤痕累累。阎子忠一伙在询问被羁押人时先是把摩托车的头盔给被询问人戴上扣牢,然后用木棒长时间敲砸;把人倒挂起来;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将人的四脚拉平,一丝不挂,再向上倒饮料,打开窗子招来苍蝇、蚊子狂咬;同时联线电击被摧残人的手指、脚趾、乳头、生殖器;所有被刑讯逼供的人精神上都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在庭审中,共有19名被告人当庭陈述了孙邦男、阎子忠一伙对其进行了严酷刑讯逼供的事实;有6名被告人进行了血泪控诉。张执文有血衣为证,王伟的腿被打残了,张海的生殖器给电坏了,……。 以上事实,鹤岗市中级人民法院有详尽的庭审记录为证。 孙邦男、阎子忠一伙人刑讯逼供残害无辜者的用刑手段和残忍程度,比当年日本侵略者在这里摧残被俘抗联战士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对自己同胞的残忍程度足以使日本法西斯逊色。 四、瞒天过海,颠倒是非,得意忘形,漏洞百出。 孙邦男、阎子忠要消灭的是小弟弟张执文,因为是张执文战胜了孙凤庆后又派人调查了孙凤庆走私大批汽车的罪行而吓坏和惹怒了孙邦男、阎子忠,一切事情都与大弟弟张执新无任何关系,况且兄弟两人关系并不和睦,既没有共同合办的企业,做人也风格差异极大。就在张执文拿下了大庆市奥迪代理权、孙凤庆扬言要通过公安厅阎子忠整死张执文后,张执文才不得不与张执新讲了这一消息,张执新不得不出马斡旋。2004年4月末,张执新通过他的朋友王某(也是阎子忠的好朋友)找阎子忠在哈尔滨开发区鱼翅馆吃饭(一餐吃掉1万3千多元),张执新在饭桌上问阎子忠“是不是大庆的孙老四(孙凤庆)因为奥迪车代理的事找你查我弟弟?”阎子忠听了先是一愣,马上否认“没这事”。张执新回齐齐哈尔后把阎子忠的话信以为真告诉了张执文。没过两天张执文打电话给张执新:“谁说没那事!阎子忠已派七个人来查我了!”张执新马上找他在哈尔滨的朋友李某又找阎子忠,不一会李某传阎子忠的话给张执新:“小新你千万别掺和,如果你掺和连你一块整!” 2003年5月初,张执文通过朋友(也是阎的同学)找到了阎子忠,讲了张执文与他沟通的想法,阎子忠说见面不便,通个电话可以,阎子忠与张执文讲:“你就正常的做生意吧,没有的事你别怕。”两天后张执文又与阎子忠的同学去了哈尔滨想见阎子忠,阎给张执文打电话,说:“你有时做事应该冷静一点,你爱人被打,你怎么能自己动手呢?多失身份哪!以后像这样的事你得注意点。我和孙凤庆也是朋友,你把奥迪代理权拿下来了,怎么还在人家门口建展厅呢?这不是气人家吗?”紧接着阎子忠的同学又代张执文约阎子忠见面谈,阎子忠先是答应5月2日在肇东见面,5月2日阎子忠说有事不能来肇东。张执文与阎子忠的同学就来到了省公安厅楼下,阎子忠的同学先上楼见阎子忠,他回来后告诉张执文:“阎子忠让我告诉你,让你先走吧!已经查出事来了,查出你哥哥8年前的一起伤害案!”(整张执文的大网竟是从查到张执新多年前一次打架的事情入手和开始,可见这一“黑社会”案件的蹊跷性)。当晚张执文回到齐齐哈尔后又给阎子忠打电话,诚恳地说想同他谈一谈,希望他能多方面考虑,和解与孙凤庆的矛盾,阎子忠说那你就回来吧,说清楚你再做生意,张执文说我不能回去,你用这种方式办案我无法相信你,我要是投案的就到检察院去投案,找周永康部长去投案,阎子忠说那你就等我抓你吧!张执文于是开车去北京准备向有关部门和领导反映这一切,由于“非典”未能进入北京,于是就到了上海。阎子忠把张执文的妻子找去说:“你家小文以前通过许多朋友找过我,你让他回来吧,虽然小文在电话里跟我叫过号,张执新也骂过我,我都不往心里去了。如果他们不回来,我就让你们家破人亡。”张执文已失去了对阎子忠的信任,到了上海后就买了录像机用口述的方式把他掌握的事实真相及孙邦男违法犯罪的线索录下来,准备寄给公安部及黑龙江省的领导,然后去投案,但这计划也被阎子忠监听到,于是他立即派人到上海把张执文抓回,并把所录资料销毁。 2004年11月8日,阎子忠被公安部某副部长以“打黑英雄”的身份推举到了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节目做嘉宾,阎子忠讲述到:“张执文逃跑的那天给我打电话讲:阎哥,我要走了,我没啥问题,但是我现在必须走。等你们把案子交到检察院的时候我会回来的”。“这是5月2日晚上”。 “我们这边撤出来,张执文的媳妇马上就跟着打电话给我,说:阎哥我能不能见见你?”(这些内容在央视网站上均可查到。另据公安部有知情者透露:阎子忠为了到“东方之子”节目上露脸壮胆,是一位副部长出面协调、并由阎子忠付出了足足120万元费用的结果!不知一个刑侦总队队长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不知这位副部长在明知阎子忠违法犯罪的前提下又如此为阎子忠卖力是何原因?) 阎子忠面向全国观众所讲的事实与张执文、张执新所讲的谈话时间、内容基本一致。但阎子忠隐瞒了张执文媳妇见到了他、并为此付出了30万元的事实。(以上事实见央视电子版资料及张执文、张执新所写的控告材料) 阎子忠的讲话证明:张执文兄弟与阎子忠进行过多次接触和沟通,否则张执文及妻子如何能叫得出阎子忠为“阎哥”?阎子忠在全国观众面前讲这部分内容是实话,证明“4·28案件”是一个具有深深内幕的案件:阎子忠为什么与“黑社会老大”张执文兄弟称兄道弟?张执文夫妻及张执新如何能称阎子忠为“阎哥”?“黑社会”头子兄弟及妻子与公安厅领导、专案组组长称兄道弟,至少,阎子忠应该对此案回避。更让人不解的是:既然(2003年)“4·28”已经立案,那么5月初张执文通过阎子忠的朋友约阎子忠在肇东见面、后又到省公安厅楼下想见阎子忠,5月2日张执文打电话向阎子忠告别,阎子忠为何不把他抓起来反而叫他走?专案组长在立案后不抓送上门来的“黑社会”老大、反而在他跑到上海后才去抓他是何原因? 尊敬的各位同胞: 孙邦男、阎子忠身为高级官员,当发现其大批走私汽车的犯罪行为被我们的小弟弟张执文派人调查后即动用国家机器制造冤案迫害知情人,杀人灭口掩盖犯罪,这是一起令人发指的报复犯罪案件。由于该案牵涉面广,波及齐齐哈尔、大庆、鹤岗、哈尔滨几个主要地区,成千上万的人清楚这一案件的内幕,因而所带来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已远远超过田凤山、韩桂芝和马德三案所造成的影响;前三名官员仅是卖官鬻爵、权钱交易而犯罪,而孙邦男、阎子忠一伙却是在犯罪之后利用手中的权利和关系网制造冤案、真“黑”打假“黑”、黑白颠倒、穷凶极恶残害调查人、杀人灭口(竟然还被公安部推为“打黑英雄”,被推选到中央电视台上去压服公众,造势壮胆),他们已是在挑战国家机器、挑战新一届中央政府的执政能力了。他们为了掩盖犯罪行为,竟不惜一切手段把公安部一位东北籍的副部长和黑龙江省政法委书记等拉下水为其所用,并与徐发勾结在一起践踏国家法律,残害知情人和举报人掩盖犯罪,其行为至少在黑龙江已严重影响了广大人民对新一届中央政府的信心、严重损害了广大人民对国家政权是否能长治久安的信心。 实事求是讲,在起诉书所指控的罪名中,我们的两个弟弟并不是什么毛病都没有:在齐齐哈尔当地条件稍好的家庭中,男人喜欢打猎,很多人都有枪支,两兄弟作为企业家也都喜欢打猎,也都有枪支,但没有取得持枪许可证,但绝没有用枪支去杀人、抢劫及危害公众,严格地讲,构成私藏枪支是可能的(但如果把有枪支的人都抓起来判刑,在黑龙江省一定得把现有监狱规模扩大2倍以上);但他们绝没有“有组织的共同犯罪”行为,这两兄弟之间也没有任何共同经营和犯罪行为。两个弟弟在企业中都曾聘用了被释放人员,但并没有利用这些人去从事犯罪,难道刑满释放人员就不能重新做人、就必须视为过街老鼠了吗?收留了释放人员还要对他原来已服过刑的记录承担责任吗? 全国人大常委会2002年4月28日发布的关于“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的解释规定:“刑法第294条第一款规定的‘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应当同时具备以下特征:(一)形成较稳定的犯罪组织,人数较多,有明确的组织者、领导者,骨干成员基本固定;(二)有组织地通过犯罪活动或者其他手段获取经济利益,具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以支持该组织的活动;(三)以暴力、威胁或者其他手段,有组织地多次进行违法犯罪活动,为非作恶,欺压残害群众;(四)通过实施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利用国家工作人员的包庇或者纵容,称霸一方,在一定区域或行业内,形成非法控制或者重大影响,严重破坏经济、社会生活秩序。”张执文、张执新兄弟没有一条行为符合上述规定,他们的一切与“黑社会”毫无关系。 另外,我们两个弟弟被称为“地主”绰号也证明黑龙江省公安厅及部分传媒不负责任的故意歪曲:张执新四岁时上幼儿园,阿姨看见他长得胖并且肚子鼓圆,就顺口说了句:“这孩子长得像个地主。”哥哥是地主,弟弟自然就是“小地主”了,在庭审中原幼儿园阿姨已证实了这一事实。而孙邦男、阎子忠一伙及一部分没有职业道德的记者竟不负责任地抓住这一绰号大做文章大肆渲染,以幼儿园阿姨一句话引出的绰号来误导、欺骗公众,把两个弟弟丑化成万恶的旧社会欺压人民的剥削者,是最没有职业道德和社会责任的行为,为文明人所不齿。 我们的老父亲是一名忠厚慈爱的退休职工,是他扶持着我们的两个弟弟一步一步的经营企业并发展起来的,他怎么也不能理解,他手把手扶持起来的两个儿子忽然一夜间一起变成了“黑社会”!他无法接受这一灭顶之灾,由于他的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均被长期关押,四个未成年的孙子成为孤儿流落他乡,但他又无力搭救他的两个亲生儿子,他已于2004年11月25日含恨离世。我们好端端一个大家庭已人亡家破,支离飘零,死者长已,生者偷生。 不久前据黑龙江省公安厅盛传:经公安部与最高人民法院和黑龙江省法院协调,并应阎子忠在黑龙江省同党们(黑龙江省政法委)的要求,为了维护公安机关的形象,为了维护稳定、不使办案机关及省里领导陷于被动,鉴于张执文、张执新巨额财产已经灭失、无法返还的状况(公安机关查扣的财产案件没有审结竟然已无法返还,可见黑龙江省公安厅是在如何办案,是在为什么而办案!),拟给小弟弟张执文判上“黑”,以不再退赔财产,刑期可轻判。我们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涉黑必须严打,怎能轻判?无黑就不能乱判,岂能用判“黑”来迁就错案、保护办案人员非法侵吞他人财产?这个社会还有没有法律、有没有公理?犯罪高官亲自动手抓举报人、报复举报人、造假案陷害他人竟能不受制裁并不断得到庇护和支持,连公安部副部长被收买后都成为了帮凶,是我们万万想不到的,难道我们国家的法制腐败、权力腐败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我们已向中央领导、国家机关及有关部门发出了上百封投诉,竟无一份有回音和反馈!我们做梦也想不到,公安厅散布的消息竟得到了证实:走私汽车数量比赖昌星还多十几倍的孙邦男、阎子忠一伙人打着打黑的旗号竟能利用司法机器把掌握了他们走私犯罪的人置之死地、收拾得家破人亡!黑白颠倒,人鬼易位,贼喊捉贼,真黑打假黑,这个社会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法制?鹤岗市中级法院审理后对此案作出判决后几次送审均无法在黑龙江省政法委领导面前通过,人民法院在以公安厅为首的省政法委面前象个小丫环,在充当着邪恶势力帮凶和杀人工具的角色,这是什么司法制度?这是什么世道?这到底是共产党的天下还是少数不法败类公安的天下?难道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竟然走到了对败类公安的之犯罪行为都无能为力的地步了吗?还是公安中的败类公然在与共产党平分了天下?共和国最肥沃的这块领土什么时候变成了意大利的西西里和巴勒莫?! 我们姐妹在此向全国人民、全世界有正义感的人士发出求助:谁能把我们两个弟弟及几百个家庭遭受的冤屈向中央领导予以反映、谁能为两个弟弟平反冤案,谁是当代中国的包青天,谁是我们几百个家庭的恩人,我们感激不尽!必当厚报! 张志学、张智敏 二○○五年九月一日 联系电话:010-87745336、013359577222 Email:zhangzhimin8858@yahoo.com.cn (本文系深圳刘子龙律师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