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听说一个故事,一个名人,一生办实业,支持教育,曾出钱办了一所现在已非常著名的大学。他六十多岁的时候回到了小学母校,发现他的名字已被刻到了金匾上,挂在学校的门口。学校请他讲演,他一开场就说:你们已经把我的名字刻到了金匾上了。我是多么地想回到从前,那时我的名字写在作业本上,后面还写着老师的评语,说我写得不够好……
我问我自己想回到七岁去吗?不。
我问我的十五岁的外甥,他说不。
我四十岁的表姐说那得看在那儿,中国孩子的课业压力那么大,再活一把太遭罪。
一个六十多岁的人说,要是能办到,他愿意付出所有。
童年幸福的说法在这里露了破绽,看来人们更喜欢自己能主宰生活。青壮年也许是人最爱的年龄。为了能再经历一次,付出点代价从七岁开始是值得的。如果能从20岁开始,他还选七岁吗?寿命的绝对长度可能没有工作寿命的长度更重要。
工作年龄的时光,才被称为人生。它有魔力,让人即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