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吃饭,遇到一个很狂猛的女孩,她是会背起一个包,然后跑到另一个半球去参加一个地区性选美赛的人。当她对我放松最初的社交警惕性后,她放下胳膊架在椅上开始试图在椅子上寻找一个舒服点躺下,从我的家长辈的看法就是及没有坐相的人,然后她称我们70年代以前的是“革命一代”。我大笑。
郑洁渊曾经说过这么个大概意思的话:我们这代人的教育是有问题的,我们有什么资格去批评下一代人。
王朔在叛逆了很久后也总结似的说过这么个大概意思的话:我承认,我的世界观价值观都是因袭来的,在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时就已经被植入,到需要和别人对峙时才发现我们来自同一源头。
读过郑洁渊童话故事的人应该可以感觉,郑洁渊更多时候不是在写童话故事。
而这两人却是我所仰慕的,因为在很关键的那段岁数,是他们的书最贴切的印刻在生活百态中,然后植入了我的思维,循环于我的血脉,成为了潜意识中最根子那块背叛。
八十年代的更加温和,八十年代的更加为人处世的政治性,八十年代的有很多兴趣爱好,八十年代也有所有人年轻时候的特质:具有尝试性和生活的活力动力。但他们所选择的路却要比以前的人更多。
我无法去描述我所看到得比我年纪大的人,生活的经历不同已经使他们被推向了不同的分支,有些人更有着革命的个性,有些人却优雅的处理着生活的各种矛盾。
而我只是那两代人中的夹缝,两边瞻仰,两边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