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写下这些文字是因为心里的棉花糖开始发酵,有股酸酸的味道,呛得我不得不用文字的药效来为伤口获得暂时的安宁。而此时,天空的太阳很白,云儿的丝也浓成一团紫酱,把这个稀巴烂的世界描摹得紫白紫白,空洞得吓人。
在生活中寻食的我们,于思维和现实的夹缝中屡屡受伤,于是泪就找到了借口,而半夜的呆眼望星,山坡鸣浓中的血就格外的红。
当死去比活下更令人心动的时候,那么鬼和地狱就成了天上人间的别称,可随着而来的问题是,死去,就真的那么容易?死毕竟是一时的念头,当那个念头过了,死就成了万念俱灰时抓住的一根稻草。死而不死与行尸走肉的冷漠是两种不同的概念,一丝的清醒才是煎熬的痛苦来源。接受现实与心底的抗争意识将让你一次又一次体验撕裂,一次次地循环于生与死的过程之中。谈到撕裂,请各位看客不要用那种毫不在乎的语气说:不就两个字吗?不就是泪化汗继而再为盐吗?这是没有经历过的人说的话,那种黑夜里疯狂扭动的磷火,那种睡梦中骚动的雾色无不时时刻刻把血淋淋的天明摆在你美好的梦中。
只是往日的梦境也就罢了,那毕竟是一粒飘渺的荧火,而当现实的一次次无情宣判让你眼中无光的时候,当生活的重锤在你灵魂已经憔悴不堪之际再度响起的时候,那么酸和苦就融在了一起,霉和血就成了联体兄弟。
当把酸和苦,霉和血当成一堵饶不过的墙,那么风雪路上,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体验就特冰凉,两难的处境中,究竟理智还是感情用事,究竟选择逃避还是迎难而上就成了悲剧是否上演的关键较量。上天很公平,他让逃避生出悲剧的同时就会让挑战和坚强选择悲壮,他让人们为悲剧摇头叹息,泪撒造化弄人的的时候就能让悲壮在山谷中荡气回肠,提醒后人,警天下苍苍。
感觉酸的时候千万别落泪,更不要想到另一个天堂,我们拒绝同情和眼泪,怜悯和悲伤,更抵制灰色和死亡,我们是弹簧,此时,我们要用心底的刀子把泪磨成粮食,剥皮,吃了它,苦是肯定的,但血却是自由和独立的。
师永平
2006年5月9日晨于玉溪自励随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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