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永平
《文坛上的瘪三与恶少》
这是鲁迅的牙签,我大可不必在21世纪的今天来掏陈年的话题,但看到庞清明的我批故我在,我批故我敞开,其中暴露出拙文者对西川等这一类恶少庙堂之上八风不倒的醋意,而又再一次点亮修饰了其清高幽雅的舞裙,我就又把这一牙签给捡了起来,掏一掏这陈年的残渣。
先不谈民间写作与知识份子写作的无聊,这本就是西川等类人物从破落爆发户中引申出来的毒疮,也不谈庞清明一群戏子对民间文学与网络诗歌领土守护的光明正大,强行充当正派人物的义正言辞多是在百姓面前打官腔,更何况小庞文中想嚣张但又低气不足的猥琐,西川诗歌里想讨好却又多是卖弄的媚俗。
早在几十年前,胡子不长的鲁迅就已把西川庞清明等类人物的面貌不概素描了一翻,盘峰论剑的攀风附雅和山头缠绵自始自终只是物以类聚的一相情愿。农村人喜欢看花灯,舞台上有花脸红脸小生清唱,这和文坛很相似,现在看戏的是我们,所以我们是农民,而西川庞清明等人自然充当了主导舞台旋律的明星,摇着权威的小号,他们一会丢绣球,一会舞大刀,其目的无非一个,那就是感染观众,引起共鸣,再说白一点无非是翻新花样地弄卖,抢风头。很遗憾,自始至终,舞台的灯光假的离谱,再一次的义愤填鹰照常是盘峰论剑的乌烟气瘴。此时,正在进行唇枪舌剑的瘪三恶少们等待台下的我们看戏的农民给点掌声和赏钱,那么我们总得有所表示,于是鲁迅的牙签又从博物馆中走了出来,尽管牙签是旧的,但对付此等烂摊子旧家私,新鲜货多少有点委屈,那么,我们只能盼望瘪三恶少们多多体谅才是。
最后,文章结尾说的还是鲁迅那句老话,真正使中国文学有起色的不是破落族的顾影自怜,不是爆发户的西川庙堂八风不倒,也不是破落爆发户庞清明一族之醋意大发,真正使中国文学有起色的人,在这三者之外。
师永平
2006年6月14日夜于第三条道路观文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