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政浩说‘这就是臣爱慕医女长今的方式’
闵政浩说‘因为,她是这样的女人。’
看到这里很感动。可是长久以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需要怎样的爱慕方式,这或许很悲哀。
以前在**的时候,谈到毕业以后的去向,我说,我就在这里好了,这儿就像我的家一样亲切。可是立刻遭到大家反对,他们说,不可以,你不属于这里,你要去更广阔的世界翱翔。
我一惊,原以为他们会热情的欢迎我,留在这个安静闲合的小村庄,可是我想错了,他们不要我留下,要我去飞翔。这些非亲非故的我的日本长辈们,抛开了慈母情结,像严父般命令
我飞翔。于是让本来打算安于现状的我,有了远翔的使命感。
2个月后,在祝福和惋惜声里,我果真远走他乡,含着泪最后看一眼我生活了4年的地方,默默地说,再见。
头一次站在人潮涌动,车水马龙的东京,我仰头看着无数昭示繁荣的高楼大厦默默的说,我来了。
爱上我的工作,爱上我的会社,3个月里爱上了我新生活里的一切。小村庄曾经朴实的生活和那群亲切的面容渐渐压在心底,我成了东京的一员,虽渺小但存在。
一次聚餐上,和2个关联会社的社长坐在一起,聊起中国,热火朝天,酒兴阑珊。一社长说,要趁你还在这里赶快去趟中国,你来做导游。我笑着说,急什么,我一直都会在这里,来日方长。他坚定地摇摇头,你不属于这里,你还有更大的舞台!
我一惊,酒醒了一大半。又是一句‘你不属于这里’,那么我到底属于哪里?
不属于那个小地方,事实已经证明,或许没错,那么东京还不算大舞台吗?足够大了吧。
我从不认为我有什么不同,没抱负也没欲望,只是随遇而安的漂泊,但是被这些人生的先辈一说,我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我该有的位置。
周末和上司吃饭,他有点多了,我敷衍的听他说话。‘为什么给你这么少的工资,知道吗?’我摇头。‘其实你那点工资就相当于我的零花钱一样,给你涨是很容易的,但是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吃苦是什么滋味。’我低头不语。他喝一口酒接着说‘一个女人撒撒娇说,请我吃顿饭吧,是个男人都会答应。可她要是说给我买个5000万的别墅吧,大概10个男人9个不带要搭理她。你说是吗?’我想了想,点点头。‘所以我要说的就是,要认定自己的价值,我对你的期望不在乎涨这3几万的工资,你应该把自己想成是挣1000万的人,并且付出努力。’说完他的手在空中有力的一挥。
我眉头不由锁紧抬起头看看他。分不清这是醉话还是心声,总之心头一颤,我该是挣1000万的人吗?
在我看不清的未来,有人指点我,告诉我,你不属于这里;告诉我,你该是挣1000万的人。
我是该应命而生还是谦虚下去?太广阔的希望反而令人心生烦恼!
生活就像过了河的卒子,只进不退。我虔诚的按照大家的希望走下去,不需要大富大贵,只要活在自己的天空------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