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评之外:继续与梅梢雪对话 |
作者:如若 |
梅梢雪的定力正是老夫所企盼的,这一拳来一脚去的,梅姑娘给大家显示了什么叫信心,什么叫PASSION!看来我看人还是很准的,这时间我算是没白花! 当然,梅姑娘也诚恳地告诉大家,这艺术的东东,是没什么标准答案的,见任见智,只要能自圆其说地讲出个道道就行。譬如我这个外行,一通奇谈怪论也能得到重视,再譬如梅姑娘的“于音韵,我是兼收并蓄,当用则用”,尽管我查了古汉语词典里所有读yue4的字,对“碣(jie2)”的古音入声读法仍然是丈二和尚,但梅姑娘的“当用则用”这一实用主义和老邓的“黑猫白猫”一样,使老夫在感叹之中心不服口服。 说实话,文学艺术的创作之所以有生命力,是在于一种时空分离的存在,这种分离表现在作者与读者间的距离,正因为这种距离的存在而赋予了对创作出来的作品的无限想象,在这想象的空间里,人们往往有机会在美与臭的通道里“踟蹰”。联系到梅姑娘的"沟壑无绝,黄云紫塞",我想看到的是长城之切换梦太奇,而她要显示的是大写意的背景轮廓;我理解“女墙”在远处看上去才更像“斜矗”,她觉得站在墙里更能具体感受到这“墙”到底有多斜,我们间的这些距离的存在却使得梅姑娘的词更有意义! 一个人能学的知识是有限的,读万卷书不仅是不可能,也没必要,当然这就有“孤陋寡闻”这一后果。譬如本人不仅没读过《唐书。薛仁贵传》,连三箭的作用也没听说过,当然这和我实在不实在是没一点关系,因为从读者的角度同样可以说是作者用不加出处的生僻典故来“坑害”读者。就我个人的观点而言,读书不“够”而引起的孤陋寡闻并不是个问题。很多史实典故,特别是那些和一个人平时所从事专业无关的,就是读了也会很快淡忘的。关键是要掌握书本里不那么直观的的东西。我常对我学生开玩笑地说:大学教育是在你们在忘记了所有的FACTS以后所记住的东西。结合到梅姑娘的《满庭芳》一词的上阕末句是否要有“承上启下”的作用,实际上是叙述逻辑的问题,这是个一基本点,和文学作品采取什么形式没多大关系。如果老是着眼于字词之间而忘记在段行之间“踟蹰”,凉水从何而来应该是不难知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