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ANDREW吃饭时问:“到底是你还是TOOTH FAIRY给我掉牙的钱的?”
我愣了一下:“WHY?”心想不是那天早上他高兴地叫着TOOTH FAIRY 给他钱了吗?怎么现在又翻起旧帐啦?
“I remember you felt under my pillow that morning。”Andrew said。
“But you said the tooth fairy gave you the money in the morning and you were so happy, right?So who do you wish that gave you money?”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明白多少,也不想过早打碎他对童话的兴趣。
“You!” Big smile:“I heard from my friends in the summer camp that the Tooth Fairy is your mom。Then I remembered that you came before I got up that morning。”Andrew said。
“!•#¥%!”我晕倒!
晚上吃完了晚饭,ANDREW 被那颗还牵着一线又总是出血的第二颗下牙困扰得不行,就要求我帮他拔下。
我徒手拔了三次,一次比一次用力,还是没有拔下来,手都软了。可是他坚持说不疼,还是要我拔。
我只好带他上楼找棉线绑上拔。第一次仍然没有拔下,因为棉线系得不够紧,脱落了。
我又一次咬牙系紧了棉线,娘儿俩坐在二楼的楼梯上,外加ANNA在旁边观敌掠阵。
嘱咐ANDREW张大了嘴巴,我一咬牙,手往上猛地一扽(DEN4)——只听楼下地板传来象小扣子落地的声音——原来那牙飞下楼去了!
娘儿仨又下楼一顿“地板式搜索”也没找到那颗牙。
好在ANDREW已经知道牙仙女就是我,即使没有牙我也会给钱的(其实那牙也算在我手牵的棉线上停留了0.01秒, 才飞下楼去的),不然他一定会跳着脚地悲愤欲绝的。唉,他的朋友们揭露得真及时啊!
一场大闹就这么侥幸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