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放疗的最后一天,做完后安排了12月去看Dr. Khoo Tan复诊。终于做完了放疗,回到家后他“粗暴”的狠狠扯下身上用来做标记的那些胶布,颇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他这次的发烧的确是退下来了,谢天谢地,不过抗生素开的一个疗程还是需要乖乖的打完的,所以还得坚持天天跑医院。只是烧退下来,脸上的麻痹加酸痛却也回来了。可能是今天在医院呆了一天,吹了很多冷气,很冷的关系吧,回到家后他的脸又开始麻痹和酸痛,痛得他又一次忍不住吃止痛药,好不容易酸痛止住了可是麻痹的感觉却没有停止。用他自己的话形容,就是麻痹到喝水的时候,觉得杯子是破掉的,因为一半的嘴巴完全没有知觉。
下午去看了眼科,不过没有什么用处,看的只是那种刚毕业不久的医生(Medical Offcier, MO),连专科医生都算不上。进去的时候他一个劲的提上次林飞眼睫毛跑到眼睛的事情,我还在纳闷呢,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连Dr. Linn写的推荐信都没有看,所以根本不知道病史。他终于搞明白状况后找来一位资深一些的医生,两个人商量的结果是让另外一位专门看这种问题的医生看,只是那位医生要到下周四才有门诊的时间,所以还得等一周去对林飞眼部的问题有一个进一步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