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葱说,你不喜欢的文章说了,喜欢的呢?
我当时回答他说: heisan hongwu. 四个字当中居然就有一个别字,歪歪哈哈大笑。这是他难得没有嘿嘿回答我的一次。
刚开始听他嘿嘿地笑,总觉得不舒服,觉得别扭。不过他这么哈哈一笑,我倒是觉得他嘿嘿笑得非常舒服,对着这个哈哈忍不住就脸红了。
要不是歪歪这么提醒我,我还真的没想起要写爱看的文章,所以这篇文章的出世歪歪的哈哈大笑颇有功劳,因此这里先絮絮解释一番,但愿歪歪看了能够嘿嘿一笑,这样我欠他的债就可以少一点。
说实在的,我写文章大都一时意气,自己也没想到居然会有很大的反响,所以别人恭维我有名的时候,我觉得非常地莫名其妙。不过后来确实也有点自鸣得意,总觉得我的文章有说中的地方,否则不可能让人着急。不过有时我也很沮丧,我喜欢的东西却总是说不中,渐渐地我就懒得写我喜欢的东西了。
我所喜欢的东西,太过简单,所以我刚开始取名为思凡,没想到大家都觉得好笑。后来我取名1111,也是因为这实在简单,结果大家也不喜欢,非给我取些外号。说什么四条,也还罢了,反正长得颇像。我虽然不喜欢人家给我取外号,但是对于人家这种恶作剧见多了也没有特别在意。但是你不在意有人就得意,有一个网友,不但四条四条的追着我叫,看我不理,居然干脆“死条”“死条”的叫。再由“死条”说到我死,好像非得我生气了他才能停止的样子,我于是对他说“住嘴”。
我因此得到一个经验,跟有些人不能太随便。我固然喜欢简单,但是如果这个简单反而要让我费尽心思解释的话,那实在有违初衷。我写这些,不是为了想说他的坏话,因为这件事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所以也不会引起纠纷,不会又引起所罗门的故事来。再说这个网友后来也有悔悟的样子,我自己当时选择让他住嘴的时机和方式也欠妥当,大概让他有一种太突然的样子,猝不及防,所以缓和的时间也就显得更为久远。
我喜欢的文章,有五类:内容比较了解,观点跟我接近,看了让我高兴,看了觉得美,还有一类就是看了让我感动。
这些喜欢都很简单,也许问得人要觉得大失所望,觉得了无新意。但这实在没有办法,我并不知道哪些一定让我感动,哪些一定会让我觉得美,哪些一定让我高兴,所以我无法把这些感觉说得更清晰,说多了就有自相矛盾的感觉。惟有我比较了解的东西和我的观点,大概大家有一定的印象,我在这里也就不重复了。
所以我觉得无中生有说得不错,每个人都有自相矛盾的地方。有些人一说出来自己就发现错了,有些人则要很长的时间才会发现,有些人则需要特定事件的发生才会发现自己自相矛盾的地方。
所以我觉得无中生有的文章,虽然引起了一点纠纷,但是没有必要因此就不写。倒是要反而多写,让人家更习惯你的风格和观点。不过有一点要注意的是,不能落为太琐屑,也不能沦为老生常谈,提名道姓的时候一定要说的缓和客气。
不知什么缘故,我觉得无中生有的经历和我相仿,跟我的观点也很类似。跟我类似观点的人不多,难得碰到一个相似的,难免就更加支持起来,所以要为他说几句话,说说史迷。
在我的印象中,史迷是一个很认真的人,他的文章很少灌水。相对他来说,我的文章就有灌水的成分,无中生有也有灌水的成分。我不太理解的就是为什么史迷会这样计较无中生有的观点。
我总觉得一个认真写作的人,应该更计较于自己的文章,而不是计较于别人的评价,更何况一个不能产生多大影响的评价?一篇认真灌水的文章? 对于灌水灌得好的文章,我一般来说哈哈一笑,以资鼓励,再多的恭维也不敢,因为怕冒犯了人家的认真劲。对于认真写作的人,这样就太过草率,所以无中生有才一本正经灌水来评价史迷的文章,这不能算是冒犯吧。当然这是我对无中生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当然有主观的成分,别人有不同的看法也未尝不可。
我觉得史迷在不恰当的时候受了一些不必注意的暗示,以为无中生有好像非得要把他打倒似的。大概是文革文章写多了,容易感同身受吧。其实在这个走廊上,何尝可能有身体接触,何尝可能会有人给大家表现现场的脱衣舞?史迷的文章不是一样得到很高的点击率么?为什么要这样计较呢?弄到后来,给人感觉好像是眼球战略似的。
当然也许因为史迷太认真,犯了和我一样的错误,太想看到跟自己类似的观点。不过史迷应该相信这里版主的水平和为人,相信大多数人的判断,没有人说你的观点是根本错误的,也没有人给你戴上大帽子说什么宗派主义什么得到谁的好处,倒是给无中生有的评价充满了“阴险”“无耻”之类的词眼。
难道经过文革的人,一直批评抱怨文革的人倒不能学会就文论文,非得用屁股决定人的好坏么?非得看看别人的“下场”以逞痛快么?
当然这里有母性很好的人,把比他小的人都当作了10来岁的小儿子,好像惟恐又回到了文革中怕被人家欺负,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我所知道的文学城和文化走廊不是文化大革命的舞台,只管人家说脏话侮辱人家的祖宗,从来不管打架--好像这里也没有真打过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要那么冲动?
(上面这一段可能有点多余,如果有人觉得不合适,我决定只留在博克,在走廊就删去这部分)
无中生有把史迷的文章定性为文革演义,我觉得这是一种很认真地评价。演义又怎么啦?如果有人更爱看,谁管它正史还是演义?《三国志》总是正史吧,有《三国演义》火吗?这里又不是几曾回首,本来就是演义性质大过正史,本来就是评史的成分多于研究资料。
所以无中生有的评价本没有问题,如果当初的吴晗,他的《海瑞罢官》只被当作历史演义或者历史剧看的话,如果不是非得提到“它的现实意义和教育意义的话”,大概他的遭遇不会那么惨,文革的历史也许会有很大的改变。
我希望史迷能够郑重再考虑考虑这个问题。
最后的结局和文章的标题有点远,最后用简单的一句话把它拉回来塞责:
史迷的文章和无中生有的文章属于我爱看的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