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栈初开,恭揖迎客。记不清楚这是谁的诗了,感觉上好像是陈师秀。 第一次读到的时候觉得这人好耐性阿,也折射出了一个我今天要说说的问题,文化背景下面的时间约定。 我在澳洲的时候有个智利朋友,跟他约时间是最有弹性的。 一点钟的会议,2点40到了还说你今天来的满早啊。 后来发现南美的朋友在时间上面是不太追究准确地了。 英国人很准时,而且痛恨别人迟到。 我的老英哥们总是说:那波家伙干什么去了,都到点了。 然后拂袖而去。 跟英国人接近的还有德国人。 我相信很多朋友跟印度朋友约过时间,一般来说,他说5分钟到,你可以洗个澡,他说半小时,你可以去blockbuster借个大片,他说1个多小时,基本上今天没戏了。 在时间上面最有艺术,最没有规则的是中国人还有美国人。 是否准时完全很大程度取决于the dynamics of bargaining power and the stake of benefit。 这是中美两国人民许多非常相像的方面之一。 想到这些我总是想起令狐冲的无招胜有着。 这是跟美国人大肆口头宣扬的process, standard格格不入的。 写到这里,我想用一句经常听到的话结束- there are things you can always do but you can never 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