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宝：我们赢得尊严 不是靠语言 而是靠行动

中华博客 王者回归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总统威尔逊提出的14点计划，其中一个就是要求公开外交，国家之间不进行秘密外交。实际上他的想法永远不能实现，除非每个人都能了解别人在做什么。个体在庞大的社会中觉得不安全，有限的利益和资源面临无限的欲望去争夺，人就会有用隐蔽的手段去获取利益的动力。

　　很多国家特别是中国美国俄罗斯这样的大国，有庞大的国家机器，它的各个子系统各个部门，每天都在不断的运转，那些情报部门、外交部门和军事部门，我们知道他们每天都在做一些事，他们在做什么？是如何操作的？大众很少有机会去了解，我们事实上没有知情权。所以存在一个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对于那些高层人物以及掌握关键部门的人来说，他们能够接触到最多的最真实的信息，很多对他们来说不是秘密的事情，对于大众来说就是秘密，而他们也会出于各种理由和动机来不让大众知道这些秘密。

　　世界是如此的复杂，庞大的国家机器可以动员如此大的人力物力，对于大众其中的每个人（指不接触高层信息的普通大众）来说，世界是在普通大众的感官之外运转，它在我们的知觉之外运转。每一个普通人只有五官，我们只能有这么多的体验，有人可能说这是阴谋论，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世界。世界上发生的大事，新闻媒体报道了，所以我们知道了，但是我们知道的只是表象，冰山一角，具体的运作过程和动机掩盖在黑暗中，大众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是什么，我们无法知道事件的具体过程是什么，而我们能接触到的资料是别人有选择给我们看的，故意误导的（每个国家都是）。

　　可能有不少人还认为中国和朝鲜的关系还像90年代那么冷淡（90年代中期第一次朝核危机中国基本无所作为，正在韬光养晦），当时中朝关系不太好，比如朝鲜认为中国修正主义、还有中韩建交等。但是现在已经不同了，中朝关系和90年代的冷漠大大改变了，因为美国新保守派过分迷信武力的全球进攻政策让大部分国家都感受到了威胁。朝鲜不依靠中国它还能依靠谁？朝鲜不改革就没有出路，金正日的政权要想维持下去必须改变治国方式，它2002年开始改革，当时它的改革看起来也和中国没有协商，比如当时金正日任命的新义州特区特首杨斌事件，金正日任命荷兰华人杨斌（就是中国人弄了个外国国籍）为特首，中国毫不客气的把杨斌抓了起来，因为涉嫌经济犯罪，杨斌在香港的上市公司也退市，沈阳荷兰村事件沸沸扬扬。

　　金正日想改革，但是他当时想在新义州建立特区，新义州挨着东北，那里开了许多赌场，很多香港人澳门人去的，他想从中国这里吸引资金。中国很多资金都是非法资金，好多贪污腐败的官员去赌钱。（中国04年开展了禁止官员赌博的运动）中国则是希望朝鲜在 38线上的开城去建立特区，和韩国建立合作关系，吸引韩国以及日本的资金，也可以推动朝鲜和韩国的关系发展（核试验后韩国不断强调不会中止在开城和朝鲜的合作项目）。当时看国外媒体报道（亚洲时报有），朝鲜建立新义州特区没有和中国商量，杨斌本人经济问题也有，所以中国政府处理了他，杨斌现在还在监狱呆着。

　　朝鲜核危机在2003年后，美国快速打败了伊拉克（充斥着内幕交易），头脑发热的新保守派开始把目标转向朝鲜和缅甸，在2003年冬天，当时有很多的传言，美国准备对不肯妥协的朝鲜进行外科手术打击，破坏朝鲜的核基地。国外媒体有很多的报道，当时中国以解放军的野战军替换了中朝边境、中缅边境的边防部队，当时中缅边境有川军入滇的说法，好像中国让美国特种部队在缅甸吃了点亏。

　　中国不允许美国打击朝鲜。在历史上，中国曾经四次出兵援朝（唐朝、明朝、清朝和朝鲜战争）中国和朝鲜半岛具有千年历史同盟。朝鲜在唐朝之后，就对中国采取事大政策，是我国最亲密的友邦，中朝上千年没有战争，中国也不占朝鲜的土地，朝鲜则安心呆在朝贡体系中。明朝万历帝几十年不上朝，但是丰臣秀吉侵朝后，立刻意识到关白之图朝鲜，实欲图中国，果断出兵；在清末清政府国力衰弱，屡战屡败的情况下，也能认识到朝鲜和中国唇亡齿寒，断然出兵，虽然遭到惨败；建国初期主席在百废待兴的情况下，决策过程和出兵动机已经有很多论述了。

　　朝鲜核试验之后，这么多中国人大骂朝鲜，甚至要求政府出兵推翻金正日，跟着美国的宣传走，认为朝鲜无赖国家云云。论据是朝鲜有了核武器，会威胁中国，导弹能够打到京津地区，那么，它威胁中国能得到什么好处？能满足什么欲望？1000多年来，中国是它的敌人吗？朝鲜的首要敌人是什么？它的国家利益能从威胁中国获得吗？金正日不是疯子，如果他稍微弱智一点，在朝鲜这种权力体系中，他也被人斗垮了。金二世绝顶聪明，知道审时度势，从朝鲜貌似偏激实则理智的策略中可以看出来，坚定灵活的追求国家利益。比如朝鲜的导弹试验，选择的7.4日美国独立日，但是其中的远程导弹却失败了，中短程导弹成功了，（告诉美国，朝鲜的导弹对美国没有威胁，但是能够威胁日本，测试美日联盟的密切度，结果让日本很失望）朝鲜有了这些东西（如果说是真有）首先感到威胁的是压制中国的美日联盟。朝鲜不是无赖国家，那是站在美国的国家利益上思考，它是中国的战略支点

　　但是一直到现在，美国还没有（不敢）对朝鲜进行外科手术打击，反而不断表态，希望通过六方会谈以外交方式解决朝鲜核问题（朝鲜核试验后布什总统和胡主席通电话的表态）。美国不能以军事手段解决朝鲜核问题，因为中国已经在2003年冬天以实际行动表明了中国不允许它这么做。如果美国真的这么做，那么将面临中国在中亚（2005年夏天上海合作组织元首宣言要求美国制定撤出中亚的时间表，中俄配合迫使美国撤出乌兹别克斯坦汗阿巴德军事基地）、中东和平进程（巴以问题）（2006年以色列和真主党冲突，中国制导弹击伤以色列隐形护卫舰，真主党的游击战战术（PLA解放军的起家本领，当时台湾中国时报就有报道说中国的介入），以色列意外炸死中国军事观察员杜照宇（军委第一第二第三副主席全部出席追悼会，曹刚川并且说：鲜血不会白留，这是一个意外被炸死的士兵能享受到的规格吗？），中国中东特使孙必干访问中东（欧俄均没去），中国要介入巴以问题，结果以色列这次灰头土脸，被搞的总理差点要下台）、伊朗核问题（联合欧洲和俄罗斯迫使美国最后接受了伊朗核问题6方会谈）、阿富汗塔利班、伊拉克问题上遭到中国的反击。

　　在东亚中国最紧要的问题是加速推进东亚一体化，首先是经济一体化，进行区域合作，这对区内各国都是有利的，提高抵抗充满不确定姓的全球化风险的能力。比如说提高抵抗像97年那种金融危机的能力，美国操纵索罗斯这些人的对冲基金攻击亚洲国家脆弱的货币（这是中国迟迟不开放资本帐项货币自由兑换的原因，银行系统的脆弱和坏帐还是其次，中国积累了100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也是有此考虑，虽然这些外汇储备收益很低，投资美国的债券，压低美国利率，借钱给美国人去买中国商品，和美国形成经济共生关系等等，战略安全大于经济收益。还有东亚各国的货币互换协议），造成的破坏不亚于一场战争。但是这是美国不愿意见到的，就像新保守派不愿意见到欧洲在欧元的支撑下一体化一样。一个排外和不开放的东亚区域合作显然是不符合美国利益，不利于美国东亚海域的存在，进而不利于美国的全球霸权。

　　美国阻止朝鲜核问题的解决，进而阻止东亚一体化的推进，阻止东亚出现另一个向美元挑战的货币，这不符合包括日本在内的东亚各国的利益（日本的首要目的是摆脱被占领状态，走向正常国家，为此它需要获得美国放松束缚，它选择把靖国神社当作突破口，以挑衅中国来换得在中东被中国俄罗斯欧洲联手逼入困境的美国的支持，美国需要它在这个时候来牵制中国，因为反分裂国家法后，台湾作为牵制中国的棋子作用大大降低，中国的海空军实力已经能够在美国做出反应之前收复台湾，所以美国不断要求中国提高军事透明度）。有人会说，朝鲜拥有核武器，会引发连锁反应，会导致韩国也制造核武，这会刺激日本制造核武，日本制造核武会刺激中国，中国会刺激印度，印度会刺激巴基斯坦。中国已经处于核国家的包围中，不能承受再有更多的核邻国。

　　结果呢，现在朝鲜核试验了，效果怎么样？首先受到冲击的是美国，美国一直不确定朝鲜是否真的进行了核试验，是否成功。美国首先要压制日本外交大臣 日本可以进行拥有核武器的讨论这样的声音，重申美国对于韩国和台湾的安全承诺。现在的中国领导人有当年毛主席的气魄，天塌不下来，没有那么严重。如果日本拥有核武器，挣脱美国的束缚，美国就不得不从东亚撤军，撤退到关岛和澳大利亚。退出了全球主要的商品输出基地，美国能否承受从全球霸权衰退成和中俄欧一样的地区霸权。美国国务卿赖斯的东亚之行，首先就去日本，让日本重申不拥有核武器。

　　以往每次美国在其他地方和中国交锋，朝鲜的核武器研究进程就会出现进展，现在也包括伊朗的核研究。（最近伊朗又宣布了一个新进展）这种配合，再这次核试验中有不少。（伊朗和中国俄罗斯的联动更加隐蔽，当然它自己也有自己的意图，但是它首先需要看中俄甚至包括欧洲能给它多少支持，没有人希望美国完全控制中东产油区）

　　比如：报道说：朝鲜核试验提前20分钟告诉中国，中国立刻通知美日韩三国。但是却没有说中国通知俄罗斯，俄罗斯做为一个六方会谈成员国，在中亚和中东跟中国进行密切的战略配合，如此的不重要？不值得中国通知一下？只通知了美日韩。显然俄罗斯早有默契就知道。报道说中国马上通知美日韩，美国不得不称赞中国是个负责任的大国。（虽然美国的情报机构恐怕早就知道了）

　　俄罗斯在朝鲜核试验后，通过联合国向朝鲜提供了1.2万吨的粮食。新华网平壤１０月１３日电（记者高浩荣）俄罗斯向朝鲜提供一批粮食援助的交接仪式１３日在朝鲜西海岸的南浦港举行。据朝鲜中央通讯社当天报道，朝鲜和俄罗斯有关方面负责人出席了交接仪式。据悉，这批粮食为１．２万吨小麦。俄罗斯通过世界粮食计划署向朝鲜提供了这批粮食，并于１３日移交给朝鲜政府。（在核试验几天后）　《纽约时报》上好几篇文章说中国不情愿切断和朝鲜的贸易，美国一再敦促中国履行作为常任理事国的义务，按安理会决议案对朝鲜制裁。而安理会决议案被中国修改的模楞两可，以便各方做出有利于自己的解释。

　　还有国务委员唐家旋访问朝鲜，带了去胡主席的口信和亲手做的礼物，从韩国转过来的朝鲜《劳动新闻》则说中朝友谊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驳斥了中国打算修改《中朝条约》的传言，这实际是在说中朝军事同盟依然有效，就算朝鲜核试验了。

　　核试验后美国好几天一直不确定朝鲜是否进行了核试验，核试验是否成功，俄罗斯的态度非常鲜明，核试验之后俄罗斯国防部马上宣布，这就是一次核试验，俄罗斯国防部长伊万诺夫甚至说朝鲜已经成为第九个核大国。中国也迅速的发表声明，用悍然一词确认了朝鲜确实是进行了核试验。中俄和美国的态度形成了明显反差。核试验后全世界都在看美国的反应，美国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办法，美国海军没有异常调动，如果是朝鲜的独立行为，当然要好解决的多，况且在中东处于一个紧张的时刻，美国国内很快也要进行中期选举了。　有一个类比，不太正确，就是把现在朝鲜从好像孤立的状态发展核武器，和当年中国发展核武器相比，这是根本不同的。中国当年发展核武器，没有人能阻止我们，中国决心获得核武器。而朝鲜在核试验之后，唐家璇去访问，金正日说，半岛无核化是先父的遗愿。朝鲜自己说它拥有核武器是为了遏制美国对它的威胁。并且唐的这次访问，带来了各种各样真真假假的消息，比如有报道说金正日为核试验向中国道歉，但是后来报道又说外交部副部长武大伟通告日本的时候说，没有听说金正日道歉。唐还说这次去朝鲜 没有白跑一趟，怎么没有白跑一趟？他带回来的消息就是，朝鲜提出了条件，要求美国解除金融制裁，朝鲜就返回六方会谈。美国则拒绝解除制裁，并准备新的制裁，美国准备 无条件返回六方会谈，呼吁朝鲜也无条件返回六方会谈。

　　在朝鲜没有核试验的时候，人们都担心核试验会引发连锁反应，结果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反应，世界还是老样子，几天内就从报纸头条下去了。美国助理国务卿希尔提出了最新的美国态度：朝鲜如果扩散核武器，将遭到美国军事打击。这样告诉中国：不能再以朝鲜为掩护，再在伊朗用同样的策略。

　　香港有杂志（就是经常报道政治八卦的《动向》）说中国军方被朝鲜核试验激怒，要求停止对朝鲜的援助，召回大使，中国将64和16集团军调到中朝边境，防范可能发生的危机。还有香港有所谓评论家欧阳震海说朝鲜如果进行2次核试验，中国会加入推翻金正日的行列。这些东西真真假假不可相信，既然演戏，当然要演的像一点。重要的不是看说什么，而是看做什么。

　　看看以色列的处境，它是个公认的核国家，联合国的决议它很多都没遵守，国际社会对它行为有不少谴责，这些都无损于以色列，因为有美国庇护它。朝鲜现在变成了中国的以色列，无论是悍然也好，俄罗斯的谴责也好，都没有实质性意义。如果美国要中国负责任，那它自己首先要负责任。美国为了利用印度牵制中国，和印度签订核协议，事实上承认印度的核国家地位，它自己首先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扩散核技术，中国当然也可以这么做。中国也是主要强国之一，美国必须承认中国的势力范围和战略利益，在朝鲜、缅甸、巴基斯坦、中亚（不肯把关塔纳摩的东突分子引渡给中国，训练东突分子）这样的中国边境上，还有台湾问题这样涉及中国核心利益（核心利益：胡主席语）的地区挑战中国的权威，必须受到反击，无论是在中亚、中东、伊朗问题还是日本。

　　温家宝总理在2006年的上合组织总理会议上说的话：我们赢得尊严，不是靠语言，而是靠行动。我觉得很有道理。美国的实力没有看起来那么强，美国经济有很大的泡沫，汇率比较的话，中国2.2万亿美元，美国超过12万亿，但是经济学家公认，汇率不能真实的反映一国的经济实力（购买力平价方法也有缺陷）。还有用GDP反映经济实力，也是有缺陷的，不准确，公认中国的实力被低估了，这个不多说（GDP是个很有意思的方法。如果一个人在路上走，没有什么事，他就没有为GDP做出贡献，如果他被车撞了，送到医院去，要医疗费，要药费，这些要交税，就为GDP增长做出了贡献。医院用这些钱给医生发工资刺激消费，药卖出去了刺激上有制药业和相关原材料及设备制造的发展，都要交税等等，从而促进了GDP的增长。）。

　　解除朝鲜核武装，将来可以模仿南非的方式，自愿放弃。前提是需要中美谈妥交易，朝鲜核问题解决了，东亚经济一体化将会更快的展开，美国需要承认在西太平洋进行中美共管（胡主席曾经谈到过在台海实行中美共同危机管理）（和美国在西太平洋以及中东东向航线上形成海军均势，从而以自己力量捍卫中国的贸易通道是现在中国海军大规模扩张军备的原因），来换取中国对美国目前的霸权有条件支持，防止在没有新的世界领袖的情况下，美国快速的衰落，世界回到20世纪30年代那种没有强有力领袖的狂暴无序状态最不可取。

　　总之，朝鲜核问题，没有那么严重，关键就看美国愿意不愿意向中国让步以及让多少。中国实力在爆炸性增长，拖的越久美国恐怕就要做出它更不愿意做出的妥协。美国目前的这届代表军工和石油利益集团的政府，需要采取更加明智更有弹性和适应世界实力对比变化的政策，不过形势如何变化实在难以预测，因为欧洲已经换了一个比较亲美的领导人德国的默克尔，明年欧洲的政治代表法国也要换总统，主张联华制美的希拉克总统下台，换上一个亲美的总统的话，美国可能赢得更多的喘息时间。

　　另外一个想法，也很重要，就是国人的心态问题。中国90年代之前，在国际经济舞台上无足轻重，并不是一个均衡的强国。90年代－2003年一直实行韬光养晦政策，而现在中国的实力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中国是目前世界仅有的四个综合国力国家之一（阎学通教授语，他说要加上印度），中美英法，在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各方面均在国际体系中具有很大影响力和号召力，国家的体制和治理也相当有效。目前中国实际上是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强国，而这种状态很大程度上被中国政府以前刻意实行的韬光养晦政策掩盖了。中国经济在爆炸性增长，军队在快速现代化，我国已经能制造出世界先进的驱逐舰（171、170）、最先进的核潜艇（世界上唯一装备高温气冷核反应堆的093攻击核潜艇、094弹道导弹核潜艇）导弹（东风家族导弹，最新的可以打到纽约）、激光武器（最近几天公开挺多）、用于军事目的的神舟飞船和北斗导航定位系统。军备扩张正在进行，民用和国有经济部门已经发展到足以支撑军备快速的现代化，并且军备扩张反过来有效的以乘数效应刺激经济发展。（和美国类似。当然要把握度的问题，不要走上苏联的道路）2004年以来中国新的外交政策已经开始改变撞击－反应式的外交，主动参与。

　　中国现在不是弱者，我们是主要列强之一，并且是仅次于美国的列强，中国商人散布在世界市场，中国进口大量的原材料和初级产品，制造成商品出口，（进口和出口贸易通道）我们具有全球利益，并且也逐渐具备了捍卫利益的手段和意志，其他国家包括美国必须来注意中国的反应，不考虑中国的感受和想法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军事科学院战略研究部主任彭光谦少将所言，中国已经从维护生存利益变为维护发展利益。很有道理，世界有资源，中国人就有平等的分享资源支持自己发展的权利。美国人在国际市场上把油价哄抬这么高，来打击中国经济，就像它在80年代和沙特合谋压低油价打击依靠石油出口来获得硬通货的苏联一样（里根政府是怎样搞垮苏联的：一个美国人写的书）。它必须受到中国的反击，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所以我觉得需要摆脱100多年来中国一直是弱者的悲情，很多国人潜意识里非常的自卑，在面对西方白人的时候。2004年开始新的外交政策，是近代以来中国第一次在实力基础上奉行以国家利益基础上积极进取且理性的外交，中国海军在东海和日本的武力对峙，也是郑和下西洋以来中国海军第一次在大洋上展示实力，因为中国从90年代开始的战略欺骗成功的把90年代中期确实能够半小时再打一次甲午战争歼灭中国海军的日本海军，变成了仅仅是美国军事力量的附属品。（日本海军现在怕是没有信心单独和中国海军决战了，海军实力的扩张也是我国在东海油气田问题上主动出击的基础。）

　　只是因为新外交政策实施的时间还只有几年，国人还没有意识到国家实力到底发生了怎样质的变化，个人觉得改变思维方式和心态比较重要，过去传统的教条要放弃，与时俱进确实很重要。原先领袖的提出的法统，不管是毛泽东的还是邓小平的，不管是韬光养晦还是不结盟，只要不适合时代的变化和中国的利益，都要坚决抛弃。不过中国人比较喜欢采取另一种方式，表面上坚持和继承原来领袖的说法，实际上实行另外一套。

　　作者：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在读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