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及其他

大麻,因其毒品的恶名而闻名世界。同其他毒品相比,大麻属于毒品里的小儿科,档次低但很得人心,普及率较高。据说,美国青年中,洁身自好,没吸过大麻的人,不是没有,但并不很多。吸大麻的,也不都是失魂落魄的失败者,人员分布,可以说几乎囊括各行各业,特别是娱乐界和模特界,演艺员吸大麻,已是公开的秘密。甚至几任总统,都曾被对手,挖地3尺,翻出几十年前在大学吸大麻的光荣历史。
许多单位,招人都要经过药检,大麻也在检查之列。年轻人为得到工作,又不想放弃这口嗜好,也有对策:应聘前,停止吸大麻几个月,待通过药检,受聘后,再从操旧业。不过,如遇到那些,药检很经常的职业,有些人为保住饭碗,不得不忍痛割爱。  
年轻人吸大麻最多的地方,是在校园里,开爬梯,还有是在音乐会上-----乐手,歌手吸大麻,找感觉,观众吸大麻,找气氛,那些不吸大麻的人,也会因为2手烟的作用,被动地吸入大麻。不是所有的音乐会,都有人吸大麻。曾问丈夫,我们去的蓝调音乐会,我怎莫没看见有人吸大麻。丈夫说,那不是摇滚音乐会。
说到摇滚音乐,我不熟悉,也不喜欢,电视里看过滚石乐队,那些人长得丑,音乐又闹心。
大麻在美国,尽管普及率高,但仍属非法,不能公开交易和消费。但据说,在丹麦,大麻是合法的,可以在专门的咖啡馆,或餐厅里,吸大麻,喝参有大麻的饮料,吃有大麻添加剂的食品。
原以为,大麻是让人兴奋的一种东西,实际相反,据说,大麻是种放松剂,吸了大麻的人,很少喧闹,倒是很安静。因此,有人将大麻当作镇静剂,以缓解工作压力和松弛情绪。
大麻,除被人们当作毒品外,也是一种经济价值很高的工业原料。在 澳时,我所在的地方,曾辩论是否开放大麻种植,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因大麻的外皮,是很好的纺织原料。后来的结果,我不得而知,因我已离开那里。
曾经,我对大麻的好奇心很重,但认识的人中,没有瘾君子,和大麻失之交臂,始终没有机会一试。好处是,我的药检历史清白,坏处是,没有写作的第一手资料,更大的坏处是,即使有人当面抽大麻,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那些吸过大麻的人,空气中一闻,就知道有没有人吸大麻了。
大麻的恶名,掩盖了其有用的一面。一定意义上,毒品和药品是相通的。大麻虽是毒品,也能当药。如,添加在眼药中,用于减压,治疗青光眼。丈夫的奶奶和姨妈,都是青光眼,用加有大麻的眼药水点眼睛,效果很好。后来,不生产这种眼药水了,她们的眼睛也就坏了,他奶奶的一只眼睛,因眼压太高而爆了。大麻还可以增加食欲,让那些患绝症之人,延长生存期。有人肝病晚期,吃不下东西,人瘦的脱了型,吸大麻提高食欲,目前看,很有作用,能吃些东西,体重也增加了。比大麻名声更臭的还有吗啡,它作为强力止痛剂,给那些痛不欲生的病人缓解痛苦。但打吗啡最大的问题是药物依赖性强, 病人出院后,要有一个过渡期才能停药。现在,还有种处方止痛剂,被人当作毒品,生产和贩卖。
长久以来,鸦片为万人所指的毒品,东亚病夫的根源,它可以毒死人—有吞生鸦片自杀的,也可以当药。我老爷是开药铺的,我妈自小,耳闻目染,也会蒙古大夫一把。我妈说,鸦片可以治拉肚子,她曾经跑肚跑的快不行了,吃许多药都不管用,最后是老爷用鸦片,记不得是抽还是煮水喝,一剂下去就管住了。姥爷也抽鸦片,那时,抽鸦片的人很多,俗称,川军2杆枪,一只就是大烟枪。姥爷英年早逝,不知和他抽鸦片有无关系。
由此看来,吸毒的问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吸毒的罪魁祸首,不是毒品本身,而是人们自己,能不能正确应用,有没有能力自律。自己把持得住,毒品也会变害为宝,物尽其用。
可能因为有毒,有些制造毒品的植物都很漂亮。看过一些喜剧电影,大麻是很漂亮的植物,有点像益母草,风情万种。制造鸦片的罂粟,花朵妖艳,弱柳迎风,如果一大片各色罂粟开放,美艳的不像人间。
现在,我对大麻的好奇心已消失,更重要的是,我不抽烟,不存在吸大麻上瘾的危险。估计这辈子,能够让我上瘾的,只有中餐一个了。
此文不是鼓励人们以身试法,而是为毒品洗去一些,它们不应承担的恶名。指责毒品,不如指责自己。如同赌城,没义务为赌博倾家荡产的赌徒买单一样。
老人家说,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尝。但对于毒品,这绝对不是个好主意。思索再三,还是放弃亲躬亲励的打算,此文只打算隔靴搔痒,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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