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戈多不在,你看咱怎么玩?--几个案例:拿破仑,诸葛亮,小不死

 拿破仑是从不等待戈多的. 他可能多少以为自己就是, 所以他把教皇摆在那儿却自己动手加冕. 他畅快淋漓地挥舞着自己那半截胡箩卜来 扰动系统: 凭几百个甘愿为他去死的弟兄, 他要为他的局部角落(local reality)安排一个他一厢情愿的新格局. 代价是巨大的:

‘Is this separation as difficult for you as it for me, my sweet Marie?

This sad village called Eylau is haunted by the dead and the wounded. It is a victory with a taste of defeat…Which is why Marie, I take refuge tonight thinking of you, to let a bit of tenderness exist in this world of suffering and death.’

这是他在战场上写给心爱的情人的信.这代价是连他, 这个以匹夫之勇简化世界的家伙, 也承受不了的. 所以他拼命打仗, 为了和平的那一天:

Talleyrand: ‘What will you demand from them?’

Napoleon: ‘Can I demand anything?’

-Anything. You are the master

-Then I demand peace

当然和平得是他要的那个格局: 当欧洲各个地块的国王都是他自己人, 法兰西热情奔放又幽雅的文化成了一统(哈!)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各个地块上的其他粒子不会甘心接受他的这个格局, 所以当他战败或无心再战了人家就来打他, 系统就持续的扰动摇摆...人, 人, 就那样的接着死伤.

诸葛亮号称卧龙岗一道家, 凭他的小聪明, 把他的local reality'评阴阳如反掌! 他说这汉家业大家都抢, 看实力大概打来打去能均衡在三分, 刘备是不是仁厚我不在乎, 他都来三回了真把我当一回事儿, 我跳进场中, 给箩卜加点糖! 他不是戈多, 他是个调皮的粒子, 为证明自己的预测他亲自努力去实现预测. 后来游戏玩得太投入, 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哪有道家风骨.

什么? 我忘了说咱家远房侄孙小不死(前几天与飘人先生讨论族谱, 他这么决定的, 我就同意了)? 哦, 那孩子简单, 什么匹夫之勇, 妇人之仁, 还是小聪明, 人家全不在乎! 他理直气壮因为他有个幻觉, 叫做戈多与我同在: 戈多任命我为大粒子(通俗说法叫大瓣蒜, 或大尾巴狼--作者注)!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