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式生存

大自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气息,她孕育了万物,包括我们这个有称之为“思想”的人类。太阳月亮的交替,四季的变化,高山流水的穿息,生存的环境决定了人的很多潜在因素。

曾有一段时间喜欢看李煜的词,李商隐的诗,曹雪芹的文。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那些都是完美之巅的病态产物,多看伤身。可惜他告诉我的太晚,已经伤了,无法挽回。从此,看见完美总想靠近,但每每都匆匆抽身,只怕自己摔了下去,再也没有勇气爬起。也从此,开始分辨了什么叫做豪迈,什么叫做草根,什么叫做存于自然呼吸的生存。

掠过昨日的话题,我们这代人都是生于一个变化的年代,看着很多新鲜的事务,城市从平地变成了高楼。这些扎根于生长过程中的印记不仅仅影响的是性格,还有很多处事的原则和做人的态度。比较一个生长在西方现代化城市的我们这一代,我所无法想象的是:那种生长在十几年没有一点变化的城市建设的人类,他们和我们,又有着多远的距离。

翻阅中国五千年的历史长卷,看着开国的草莽,建国的盛世,亡国的颓靡。每个时代的文学作品都深深烙有独特的痕迹。那种痕迹是错落有致,波荡一至的。就像一朵紫色的玫瑰从花骨朵展开了花瓣,当你看见它黄色花蕊时,你虽知,这刻是该保留完美记忆的瞬间,但其实最有生命力的那段却早已经逝去,完美只是衰败的象征。

移民的城市总有着不断的融合,摩擦的思想孕育着茁壮的生命力。台湾人总是透着岛国人的思维,国民党对于共产党的排斥,本土人对着外省人的排斥,他们在接受西方的时候,不断产生着裂痕性得排斥,其实,他们是在拒绝生命的重新组合。因此,自由之湾的香港,那里才有草根气息的生长,永远不止流动的人口,往来与四方云游的过客,文化产生在需求生存的贫民,不知疲倦追寻持续生存的自然之气。

龙应台在一篇游历古巴的文章中记载说,古巴人扭着桑巴,享受着热带气候的阳光,他们抱怨干枯无味的社会主义和计划经济怎么能在他们的土地生长,当然他们毫不怀疑苏联人能搞好,因为苏联人有着冷冰的气质。殊不知,冬天的抑郁压制其实也有着和夏天狂热日光一样颠覆作用。一夜之间,一个叫作俄罗斯的国家被产生。直愣愣一拳头把全世界人民的下巴挥打在了地上。

植物有着生长,成长,成熟,消亡,太阳有着日出,日中,日落,月亮影响着潮汐的涨落,女人的生理周期。

倪匡其实是我很厌恶的一个作家,但我还是读完了他整套涂满粉底般的全集,据说他跟他妹妹有个写作班底,象流水线上生产相同款式巧克力般进行写作的品牌性创作。倪匡写得科幻书交糅了西方现代科学的元素,其中还有一些他臆想对于东南亚幻术的科学性假设。当然,我还是不得不哭丧着老脸承认我跟他一样,只是读了一些阿西莫夫的科普作品然后就开始冒充自己很懂科学的样子。倪匡在一本小说中写道,咒语可能是某种声波的作用,星星的波度影响着地球上人类的朝夕祸福。而我朋友经常跟我商讨说,或许四季的变化刺激褪黑素之类的分泌,由此人们有了星座之说,性格之分。当然我对风水也有着坚信不疑的支持,自然之道,生存之本。

西方后现代思想不仅仅把艺术送上了美轮美奂的阶梯,他们的科学也变得极为美丽。整齐典雅的气质抒发着无上的高贵皇家气息,一朵美丽的紫色玫瑰盛开到了不能再绽放最内核一点的花瓣,每张花瓣被夕阳渲染的色彩到了尽头的极点,好美很炫。

而我却只想把这朵玫瑰碾入泥中,等待来年开春的新枝。





lanlanmao77 发表评论于
别……千万别!
就为了你这些话我才三天两头来这里报到的。
lanyi 发表评论于
那下次我少说些,不过我话多,管不住....
lanlanmao77 发表评论于
你把该说的都说了还说得这么淋漓尽致,我只好闭嘴,再度钦佩,然后被强迫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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