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什么来救我(45) 哥哥出事了1

谷阳 AKA 怀旧一点点※照片里的不是我,就像小说中的人物不是我。写字,就是拉着些人一起生活演艺自己的某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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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任信对我算是很有耐心,他并没象我梦里那样抛开我一个人下桥去。他留给我很多自由的空间,而同时却又让我对他触手可及。如果他从事的是其他职业,或许我会为自己的若即若离而对他感到愧疚。但现在我总觉得,他的耐心不过是心理医生的职业习惯吧。这一次,我们去看花样滑冰比赛。到美国之后我很少滑冰,因为这里天气温和,室内的冰场也弄得很不象样。其实主要是没有气氛,一个人围着几个学滑冰的小孩子自我陶醉,感觉相当滑稽。梁任信得知我曾经喜欢滑冰,找来赛单问我想看哪场比赛。我说,当然看男场。他很照顾我的情绪,买了男子半决赛和决赛的联场票。我非常欣赏男子花样滑冰,我喜欢男选手的长裤胜过女选手的短裙,他们的形像更多若干分潇洒。当他张开双臂从我面前滑翔而过,我甚至可以感到自己的心随之飘去。音乐终止,我的心收回来的时候,我为他热烈鼓掌。虽然我很兴奋,但我好象过了往场里扔花的狂热年龄。我们的座位比较靠前,身边尽坐了些老头老太。这是我没料到的。选手换场的间隙我再次左顾右盼,心想,这些人活得好久啊,还快乐吧?梁任信去买了两杯热咖啡回来,我问,“是咱们老了吗? ”“你说他们?”他用眼睛示意左右。“是啊,好象在参加老年中心的活动似地,”我笑。“看选手啊,别看观众,”他的主意不错,我言听计从。从体育馆回家,我身轻如燕地旋转了几次,身心愉悦到忘记设防。梁任信也很开心,在床上尽情吻我。但是我的手机显然不高兴我们这个样子,它不和谐地陪着我们的动作开唱。我连忙伸手够手机,梁任信不肯放手,叫我别理它。“Lemme get it,”我用力爬起来抓起手机,上面闪着我哥的名字。“什么事?”我问。“我明天飞过去,”我哥说,“你晚饭别安排了。”“噢,知道了。又出差啊?”我对他这种临时通知已经习以为常。“见面再说,”我哥没正面回答我。但我并没多想,因为这时梁任信从后面搂住我,仿佛冰上一个漂亮的转身,我已经在他的身下。
怀旧一点点 发表评论于
因为天涯有些朋友苦苦等待这篇,我实在感动,所以开续。更新很慢,不贴原创去了,喜欢的朋友来这儿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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