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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陋的77级、78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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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夏天,一群“老三届”在某歌厅聚会。一好事者将聚会录影。之后,这盘录影带就在与会者中间流传。某女士和她的女儿在家中一起看这盘录影带。没看几分钟,女儿就发表了结论性的评论:“这群人怎么一个儿一个儿的都那么丑陋呀。”此话传入笔者耳中,沉思多日,故写此文。
一.“老三届”的基本评价
“老三届”是指1966年“文革”爆发时在校的三届高中学生和三届初中学生。其中年龄最大的是66届的高三毕业生,俗称“老高三”。“文革”风雨袭来之时,他们正逢高考即将来临之际。如果那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晚三个月发动,“老高三”中的佼佼者将会跨入高等院校的大门。一场风雨,十年光阴,人生的道路由此转向。“老三届”中年纪最小的是68届初中毕业生。他们于1965年跨入中学校门,1966年6月停课时年仅14岁,尚未读完初中一年级的全部课程。“文革”中,他们在荒废了两年的学业之后,也头戴“知识青年”的桂冠被送上了南下北上的列车。
“文化大革命”至今已有32年。“老三届”中大的已年过半百,小的也有四十六七。在当今少男少女的眼中焉能不老,焉能不丑呢?其实,“老三届”们自己在相互审视时也会有同感。几年前,一男“老三届”曾约会一女“老三届”,想重温一次少年时代的同桌梦。男人留给女人的印象如何不得而知,而那女人衰老的容颜着实让那男人伤感了许久。
世间万物由鲜活走向衰败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保尔.柯察金的那段名言曾经激励过多少“老三届”。一个人在回首往事的时候,只要自觉没有碌碌无为,虚度年华就不会懊悔。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回首花季之时,能够在记忆的长河中采到一朵浪花,让它闪现出往日的明媚和鲜艳就可以自慰平生了。而“老三届”却真的难说曾经拥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属于自己的,浪漫无邪的青春时代。“老三届”的青春时代是在红卫兵运动和“上山下乡”运动中度过的。“胡为”、“无为”、“虚度”、“懊悔”应该成为“老三届”人生回忆录中的关键词。
80年代初,“老三届”陆续从农村返城之后,作为一个共命运的社会群体已不复存在。他们消融在社会的各个阶层和社会的各行各业之中。二十年又过去了,“老三届”已经成为一种历史现象。“老三届”的故事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文学作品和影视节目中。“老三届”自己的回忆文章也一年比一年多。艺术的再创作,失真的回忆和人为的粉饰把历史上的“老三届”搞得面目全非。不断深化的对“文革”的否定的认识应该导致对“老三届”历史形像的重新复位。
一位有着四十年教龄的中学老教师曾经在一次家长会上说过,在她教过的所有学生中,“老三届”孩子的综合素质是最差的。这位老师谈的是她的学生,但她无意中涉及了孩子们的家长——“老三届”的整体素质的评价这样一个敏感的话题。直率地讲,就整体而言,“老三届”是一个不但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其大多数也没有接受过完整的中等教育的一个群体。这一代人的群体素质低于他们的父辈,也不如他们的孩子们。在“文革”中,虽然有一些人也去上过三两年“工农兵”大学,可是,那种被“四人帮”推崇的“革命化”大学在文化教育方面的“含金量”之低是众所周知的。在1977年,1978年类似安慰赛的高考中,“老三届”中的一些幸运儿也曾金榜提名得到深造的机会,他们激动的心情不亚于农民土改期间分到土地时的感激之情,是可以理解的。有数字统计77级、78级入学新生为67万人。而这67万人中有多少“老三届”呢?最乐观的估计不会超过10万人。而“老三届”的总人数大约为一千五百万人。这150比1的比值说明,77、78年的高考确实改变了极少数幸运儿的命运,也将国家的教育体制引入正轨。但是,正是在这种所谓的“平等竞争”的考试游戏中,在中榜举子的感恩戴德声中,国家欠下的中断文化教育的孽债被名正言顺地一笔勾销了。而在那些为数可怜的幸运儿中,对知识的渴求已不再是学习的第一目的,人数不乏地表现出来的是对获得一纸文凭的满足和对可以名正言顺地混入知识分子行列的窃窃之喜。而那些浪迹江湖十年之久,把上学读书作为进入官场的敲门砖的人确也不在少数。即使有个别人经过个人努力,事有所成,但绝对改变不了“老三届”作为一代人由于文化水平偏低,而年龄又相对偏大,在各个领域里竞争无力, 即将过早地被社会淘汰的必然命运。在最近几年的下岗大潮中,“老三届”已是首当其冲。
二.丑陋的“上山下乡”运动
丑陋的青春
多年以前,有一群“老三届”在北京搞过一个以“上山下乡”为背景,以北大荒农垦生活为素材的摄影展。影展好像唤做“魂系黑土地”,主题辞是“青春无悔”之类字眼。(注意:计算机只能从硬盘字库中调出“芜秽”“污秽”“误会”等词组。“无”“悔”两字只能分别输入)但是,一个思维健全,心态正常的人看过影展后都不会留下美好、健康的印象。照片上的人多是蓬头垢面,**鼠脸,神情和目光都很呆滞。要么做傻笑相,不知其所笑何谓;要么做英雄相,不知其意欲何为。他们的服饰也无款式可言,男女皆宜,中性得很。照片上作为背景的景和物多是一些驴棚,马圈,土坯房和高粱地什么的。不知影展的举办人想向来观者展示和说明些什么?这两年,这类照片又被汇集成册,以《老照片》的形式炫耀于世。那样的生活值得炫耀吗?1969年夏天,人类的使者在全人类的目光的注视下登上了月球。他缓缓地转过身来,用惊异的目光眺望人类的故乡——太阳系中一个唯一的,蔚蓝色的星球。它浮动在冥冥的黑暗之中,向漫漫的,寒冷的宇宙发出挚爱的光和热。在这全世界都意识到“科技凌驾于一切的时刻”,中国的“老三届”们被剥夺了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的权利,正在把自己可贵的,属于自己只有一次的青春无奈地抛洒在荒原和山坳之中。今天,还会有人去崇尚和再现这种丑陋的青春模式吗?别人如何评价“上山下乡”运动是一个旁观者的权利。“老三届”自己对“上山下乡”运动给自己和国家带来的无可弥补的损失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了。
“上山下乡”运动是应该全盘否定,彻底否定的!这并不是一个具有多么高深的理论而需要研讨的命题。“四人帮”倒台之后,国家默许千百万以“老三届”为主体的“知识青年”以高考、病退,困退等各种借口倒流城市,并停止强迫初中和高中毕业生去“上山下乡”的做法,以及在改革开放以后开始的,持续了20年的,恰恰是与“上山下乡”逆向的“打工潮”都从实践上否定了“上山下乡”运动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工业人口与农业人口的比值,城市人口和乡村人口的比值是标志一个国家工业化程度和现代化程度的一个重要的参数。如果一个国家的农村人口绝对地大于城市人口时,这个国家是无现代文明可言的。“上山下乡”运动人为地将本来在全民总数中就占少数的城市居民驱赶到农村,将发展工业所必须具备的预备人员强制性地转为务农人员。这种国策是与社会发展的大趋势是相违抗的,是一种倒退。
“消灭三大差别!”是“上山下乡”运动中被喊得最响的口号。以“上山下乡”为手段去减少城市人口以消灭城乡差别;以减少脑力劳动人员的数量去消灭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的差别的做法是农业乌托邦主义在20世纪最荒诞的实践,其后果只能是社会的蜕变,拉大与世界先进国家的差距。
“与工农相结合!”也是一个被喊得震天价响的口号。纯粹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认为工人阶级是代表最先进的生产力的一个阶级。而农民落后、自私、目光短浅。为什么不留在城市里去和工人阶级相结合或者干脆让自己就成为工人阶级的一员,而要去农村和一个相对落后的阶级相结合呢?实践和理论是自相矛盾的,它只能用来骗人,根本不能自圆其说的。
20多年以前,有人写过一首歌颂“文革”,赞美“上山下乡”运动的长诗《理想之歌》。1976年1月它作为回击“右倾翻案风”的炮弹,被刊登在《人民日报》上,想是得到了姚文元的赏识和认同。据说此诗也是出自“老三届”之手。受到了一点贺敬之诗歌风格的影响,诗人的创作更象是在模仿。虽同属奉命文学,但它却少了些《雷锋之歌》的神韵,也不如《三门峡梳妆台》来得流畅。红卫兵文字的影响更是流露在字里行间,可又缺了点儿红卫兵文字中固有的傲气与霸气。总之很蹩脚,不伦不类的,象个四不象。诗中赞美理想的声音就象是痴人说梦, 在当时就为很多人所不齿。它和后来成为一位精神病患者的另一位“老三届”当年写下的朦胧诗的开山之作《相信未来》相比,显得那么冗长,那么做作,那么另人厌恶.....
ginskin 发表评论于
没有理性的文章,大概是作者的心灵被某个77,78级深深伤害过, 所以打击所有77,78级的人。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否则还会影响下一代!
Quarx 发表评论于
回复tyrbl2000的评论:
轉貼來文章,樓下各位不必太認真了。本人不回復任何人的評論。平時都挺忙的。。。, 嘿嘿。
tyrbl2000 发表评论于
楼主太偏激了.你是无法理解那一代人的.
firm 发表评论于
那是老毛造的孽,那一代人被毁了。
1992sc300 发表评论于
77,78级中的老三届还是很可敬的,大部分都珍惜机会认真读书;只可惜年龄大些,杂事多些,没有应届的读书机会。请不要诋毁一代人。
janex 发表评论于
我上大学就有几个老三界的,一个就睡我上铺,这一代人的遭遇实在可悲。可我们这位老大姐却自强不息,可敬。
Quarx 发表评论于
回复罢了的评论:
天那,写了这么多! 一遍还看不过来. 先谢谢! 其实,我接触过一些所谓77/78的"精英",很反感他们的有些作风,因此把该文转贴过来,立此存照! 你的东西我得慢慢看呀1
罢了 发表评论于
对于这一代人,我是非常同情的,因为我的姑姑叔叔就是老三届。曾经在网友馄饨侯系列文章《焉知三十载,重返北大荒》后跟过一些帖,放在这里与你商榷:
看了“知青同龄人”的留言,我的心情非常沉重。这不仅仅是“北大荒人”和“知青”们的悲剧,这是整个民族的悲剧。从五七年“反右 " 开始,中华民族就陷入了这样的悲剧。我最近在看从维熙的“走向混沌”,讲得都是些“右派分子”当年的劳改生活。书中描写了知识分子在饥饿和生存的压力下是怎样失去做人的尊严,是怎样被扭曲了人的本性。“他们身上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头上带着无形—但比有幸还要厉害的‘紧箍帽子’,肩上抬着超过人体正常负重的石筐,嘴里还要唱着抒情豪迈的歌。每个人都想表现自己的虔诚,都想早点摘掉右派帽子,归还人民队伍。因此有不少人用自己的虔诚诋毁别人的虔诚,或把别人的虔诚当成垫脚石,以羊群里跑骆驼来显示他们超人的改造虔诚。”因为饥饿,不少人得了水肿病而客死他乡。没有亲身经历过饥饿的人,是无法理解人在特殊环境中的变态行为,当饥饿超过人的耐力负荷时,为了生存,人就会失去人性,变成一头求生的野兽。比起这些“右派”来,“知青”和“北大荒”人或许要幸运一些,毕竟“知青”们还年轻,还有翻身的机会。我虽然没有插过队,但我的叔叔曾被送到安徽合肥插了七年的队,去年他这从澳大利亚回国探亲时,特意去了他插过队的地方。看到当年的乡亲们还是那么贫穷,那么艰苦,他没有一丝“衣锦还乡”的喜悦,他的心犹如铅一般沉重。。。
最近我捐助了几个云南贫困地区的学生,那些乡下的孩子们,他们的命运就像当年“北大荒”人的命运一样,如一朵朵伞形的蒲公英,无法由自己主宰,只能听任狂风对它的摆布和戏弄。我非常理解“知青同龄人”的心情,虽然以我们有限的能力,是很难改变他们这些人的命运的。但是我们手中有笔,我们应该把这段历史记录下来,以示后人。
我必须承认,记忆本身带有筛选的功能,当年那些淡而无味、平庸的东西,当年那些痛苦的记忆,都从时间的筛孔里漏掉了;而留下来的都是些十分珍贵的,使你终身难忘的东西。所以,对老三届的怀旧情结我还是很能理解的,在那些黑土地上毕竟埋葬着他们年轻生命的流年啊!
但是,我坚决不同意 “青春无悔”这样混淆基本逻辑推理的观点,同意这样的观点,无异于在说,,一个被殴打的受害者应当对殴打他的凶手感恩戴德,因为凶手的殴打增强和提高了受害者今后承受打击的能力。
前一阵,中国工人出版社推出了一套“中国知青民间备忘文本”。这些作者都是“自己写自己”的普通当事人。他们咀嚼并反刍了苦难之后,终于拿起笔,用最接近真实的表达方式,勇敢地书写那段不堪回首、却又必须回首的历史。这是一套介于“小说”和“自传”之间的心灵之书,就像丛书总策划岳建一所说:“这套文本把追溯一代人生命与精神的本真、本原作为目标,对中国知青精神做最诚实、最本色的探索,努力荟萃散失在民间的富有个人特质、生命血脉、精神容量和历史价值的文本。这是一种质地和硬度,更是一项艰辛的抢救工程。”
这些知青作家,他们不是用文字来写作,而是用生命来写作。他们不是在创造文学,而是在保存历史。为此我深深地感激他们!
《落荒》-写内蒙知青的惨烈爱情
《无人部落》-写青海知青的以命抗争,
《泣红传》-写西南知青的“占山为王”
《羊油灯》-写知青内部的欺诈、叛卖与杀戮
《狼性高原》-写人性沦落为狼性的过程
《审问灵魂》-写愚昧者的忏悔和哭泣
这些书籍向我们展示了从“北大荒”的白水黑山到云南边陲的热带丛林,从青海的茫茫戈壁到内蒙的沙漠和草原,在这个没有幕布的广阔舞台上,上演了无数空前绝后的人生惨剧。
以上跟帖,充分表明了我对插队落户运动的立场与观点。
在馄饨侯的系列文章“回国纪实:我北大荒的战友”后,我写道:
“往事悠悠君莫问,回头。槛外长江空自流。”感叹三十年流水年华,弹指一挥间。看到你们这些经过磨难的生命三十年后重相聚,看到你们之间在患难岁月里用真情和 赤诚铸就的友情,我心中溢满了感动,也忍不住为你们激动。回忆过去意味着重新再活一次,我想,所有的回忆都应该是关于你生命中居住过的那个地方的那些人所组成的情境的回忆。我虽然没有插过队,但我有一个插过队的叔叔。去年十月回国时我有幸和叔叔一起见到了当年因得肝炎差点死掉的插兄朋友。那位朋友一再提到当初我叔叔是如何背着他连夜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去城里看病,如何把他送回上海救了他一命时的情景。
说实在的,读了你这篇文章,特别看了你们欢聚的录像后,很为你们欣慰,但是我依然认为,如果可以选择,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去选择那样的命运和生活。 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有多少岁月经得起蹉跎?有多少人生的路可以从走?不是每一个生命都能走到今天,不是每一个知天命之年的人都能拥有一份怡然的心态。
你们是经历过磨难的一代,你们让我们看到,人生的苦难经过时间的过滤可以升华成一种精神力量。从你们身上我们看到,乐由心生,人生应当是快乐的, 其实拥有快乐很简单,就看你怎么想。在侯兄身上,我还看到一种回归自然、简单而丰富、古人般的快乐:闭门读书,开门迎客,出门远行。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人生的秋季照样可以绚丽而壮观。
“夕阳连雨足,空翠落庭阴。 看取莲花净,方知不染心。”心洁品高,坚韧不拔的北大荒战士,永远是我们这一代人心中矗立着的一座丰碑!
再次感谢侯兄与我们分享你生命中珍贵的记忆。
以上的跟帖表明了,人要懂得感恩,不要刻意求权,要有悲天悯人之心。
其实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一个铜板两个面,有正必有反。以下是我的另一篇留言:
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得失;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追求。只要心里有欲望,那如水的欲望就会时时撞击着心墙,让你感到无论你怎么样生活,都会有遗憾,都会有失望。现在的孩子们生长在一个物质生活极其丰富,精神生活极其匮乏的时代,他们不会有我们曾经有过的使命感,他们不会有我们曾经有过的,那种纯精神般的对理想的追求,他们更不会有忧国忧民,悲天悯人的胸怀。他们永远不会感受到,我们在宣誓成为美国公民时,那种“悲欣交集”的伤痛。他们也不会有机会去体验朋友之间那种存在于伯牙和子期之间的情谊。我们的阅历丰富了我们的思想,饱满了我们的情感,教会了我们珍惜和感恩。
你敢说大西北没有给过你一生中最深邃的感动?我相信,当你和大西北的战友们欢聚一堂的时候,人类心灵上的一种崇高而平凡的东西被挖掘出来了。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定义的感情,就像故乡的盐一样,是盐,可它是甜的。
诚如于杰所说:“当真正的苦难逝去的时候,我们完完全全有资格以幸福的心态来品尝苦难的记忆,就好像京城里生意红火,收费昂贵的知青饭店一样“忆苦思甜”。尽管历史给我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但我们能说这仅仅是一种矫情与造作吗?”
所以,我不羡慕他们这一代,他们是生活在“自我”中的一代,他们的欲望是一种对物质如金般的欲望。这当然不是他们的错,一个时的代机器造就一代人。我承认,他们的生活条件远比我们那个时代优裕得多,他们能在自由的土壤里得天独厚地成长,让许多人都羡慕不已。但是他们面对的世界,却是一个复杂得多的世界;他们这一代人将要面临的竞争、压力和挑战,是我一点也不羡慕的。
这段留言,充分体现了人内心的矛盾性和感受上的多重性。 否定、肯定、再否定、再肯定,其实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人的思想和认识从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
****随着你在科夫那儿的足迹来到这里,看到了这篇文章,觉得有点意思,随手洒了一大堆乱码。不耐烦看得话就把它们都删了,我是一个只顾发球,不看落球点也不在意人家是否还球的人。
周末快乐!
jiurishanren 发表评论于
内容写得很好,看後心情也很沉重
我上山下乡了三年多才考上大学,当时我们班上就有五位老三届,
glass_view 发表评论于
我可是78的,赶紧回家照镜子,哈哈!不过没有下过乡,敢情就在乡下生的,不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