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说我的刨腹产经历 (2)

还别说,我碰上的医生护士都挺有幽默感的。这位医生守了我半天,过了午夜,也差不多累了。我也可以用精疲力尽来形容。也没啥劲吆和了,感觉自己是在耗时间一样。
医生终于开了金口:“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停止你的epidural,因为你感觉不到阵痛,只有如此,你才能知到啥时候push。”
说完,又顿了一顿,“你会觉的很疼,你才会象个疯女人一样使劲。只有这样,小孩子还有可能出来。”
“Crazy woman”, 我想了半天也没弄清楚为什麽这位老兄要用这个词。
“有可能?有可能是什么意思?也有可能出不来吗?“这个可得问清楚,否则,疯了半天。。。
“我不敢说一定出的来,你这个娃娃可能不小。“
“不小是什么意思?他有多大?“
“说不上来,说不准。。。“
唉,这位MD怎么一会儿说话象农民,一会儿说话象律师呢?
“那第二个选择是什么?“还是老公条理清楚。
“第二个是刨腹。“医生这回什么圈子都没绕,直奔主题。
原来第一个crazy woman的选择是为第二个作铺垫的。
我和老公对视了一下,彼此心领神会。
这里的医院赞成自然生产,没有医生会在大人和小孩没有危险的情况下鼓励你去做刨腹产。所以很多刨腹产是紧急情况下的决定。
我已经折腾了将近二十个小时,这个时侯只求能把这个小家伙那出来,至于怎么个拿法。。。
“要是刨腹,多快能出来?“
“从进手术室到小孩子出来,十五分钟。“
将近夜里一点的时候,我忽然感到看到了曙光。
纸笔伺候,我的手抖都没抖,就大笔一挥签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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