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谢盛友先生的《新闻传播》及其他

你的目光是钉,会令我的面颊落满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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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本身应该是非常严格的。应该包括前提,假设的条件。
譬如说,伏尔泰的说法,:“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I disapprove of what you say, but I will defend to the death your right to say it.)
“我”是谁,是强势者,还是弱势者。站在谁的角度有可能,或者能力去行使这一观点。张志新可以对残害她的人说嘛?!所以这一说法并不适于广泛的传播。更遑论成为真理。

“艳照门是新闻,按照你上述的定义。“即一切反常的、有刺激性的、人们好奇的事才是新闻。”三个必要条件,“反常,刺激,好奇的事”并非全具,至少“反常”还谈不上--那也不是什么有创意的事情。最多是满足人们对于一些共众人物的窥私的心理和娱乐的目的。而事实上,人们潜意识中,更有一种无意识对所谓名星生活真相的了解的渴望。

没有任何人咬陈冠希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自作孽,不可活。”这是商品社会对每个人都要求有所付出才有所得到。他们工作性质的高附加值正是包含了一部分出卖他们的私生活的契约。因为没有任何限量的东西可以制止人们对于那些东西的追求。他们的这方面的追究和考察,某种程度上是人们对于社会标准的公开的鉴定和考量并且不自觉地会影响他人的日常生活。如果他们不自觉这一点,是他们的无知。任何人都应该对自己做错的事情受到牵连,他们不应该例外。自己是始作俑者,就没有办法了。

“传播的概念:
信息发送者给出信息,没有被接收,传播没有完成。比如你用脚踢一块石头。”

这个例子不对,传播事实上被完成了。“脚踢石头”。传播的结果,石头没有动,脚痛了。可以响应的后果,脚下次不会冒然踢石头。或者人用其他方式去撞击石头。

再有
“信息发送者发出信息,接收者接纳了,有反应,但是,不一定是一个传播过程。比如含羞草,你碰它,含羞草有反应。这还不是传播过程。”

这当然也是一个传播的过程。和前者类似。

作者在这里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在对对象定义的时候,似乎是专注于人的特征,但却没有明说。事实上,宇宙万物,都是有它自己的方式传播的。“世界是普遍联系的。”

细细分析,它们都具备传播的5种基本过程。


“信息发送者发出信息,接收者接纳了,有反应,经过思考加工,然后反馈,这就完成了一个传播过程。“

这是个非常一厢情愿的说法,受播者作为一个独立和平等的个体,在接纳信息之后,是否要“思考加工“,这取决于受播者是否愿意和能够,并不意味着必须。并且,选择”不加工“也是一种思维的方式。谈不上是否是传播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

小时候读书,觉得很多人都很对,现在则是相反。不读书,则是因为不想批驳其中太多的谬误。

对于阁下的王千源的文章,笔者颇不以为然。如此反复,出尔反尔,不能自圆其说的20岁的小姑娘,她没有足够的独立的人格去对担当和应对如此重大的问题表率的能力。说了,也不足为信。笑笑而已,何必当真。

但是为我们的宽容所不幸的是,她的作为假以人之柄,使我们受钳于人,并且牵连他人。当真是哭不出,笑不出。所以,其人可憎。

传播的干扰不仅是在传播的过程中间,传播源是否受到污染本身也是个很大的,具有决定性的因素。就象CNN和其他德国,法国的媒体一样。我没有考证过事情本身,这里我姑且认为我的假设基于其他人的努力的结果。

新闻媒体的开放,象其他所有的东西一样是柄双刃剑。开放本身不意味着真实,只是提供了多种可能性,让人们去选择。当然,选择的前提,是具有足够的判断力,可以识别真伪,从自己和某种角度。这要求每个个体本身进化到一种非常有序的阶段。如果这个假设不成立。那么,这种开放性让最优化的观念,观点稀释和淡化。它最终影响整个群体的作为。

更重要的是,从统计学的概念,大多数的民意是代表一种平均的水平。

从前我以为中国的体制确实很专制,但是现在,从中国的成功,我觉得这更可能是一种精英制度。尽管它不符合美国式的民意。

但是从一种走向另一种,总是难免有所失衡,所以,我们需要的是适当的制衡。不让这种精英制度异化。民主的土壤是各种选择并存,在平均的影响下,一种绝对的错误可以避免。譬如中国的文化大革命。而它实质上是一种似对非对的状态,只是迎合大多数人无意识的想法。当然,它还是基于人类社会进化到一定的基础。

“6,4”的举措,也许是一个不得不行的应对的举措。

如果只可以有二种可以实施的行为,二者都不是很好的方案,而我们必须选择其中的一种。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能选择无所作为,任其自然。因为它本身会自然而然产生某种后果。当然二种可选择的方案各自产生的后果,其间的区别也千差万别。

这里,我还是要钦佩一下邓小平的魄力,他宁可选作千古罪人,还不让文革的历史重演。他用100, 1000, 乃至10000的牺牲去换取千千万万人的安宁。他用他的前车之鉴可能过于估计形势了,但是我想他有他的初衷。再换一种方式,我们可能得到什么?真的会是那样吗?当我们谴责的时候,也让我们想一想它的可能性。

当然爱国的学生的血痛在每一个生他们,养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和同学朋友中间,甚至任何热爱生命的陌生人中间。这也是政治的悖论。

唯一我能够勉强说出口的是,用我们的智慧去营造爱国的效果。我们都是受过严格专业训练的人。让我们用我们的智慧去保护我们自己,家人和同胞。

热情是上帝赐予我们的人性的光芒。让我们不要因为剧烈的燃烧陨落了我们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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