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1990年,我和弟弟才一同回到山东的老家。主要的目的是安葬了父亲的骨灰。我的爷爷,奶奶和大爷已经去世了。我见到了二大爷和姑姑,这是我们第一次和他们见面。二大爷的身体不太好,姑姑长的很像我父亲,身体也挺硬朗。还见到了姑父和堂哥召子,他们两个人以前到过沈阳,我们曾经见过面。还见到了一些其它的堂弟,堂妹和表哥等等。亲人相见当然是一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情。我的祖籍地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要山有山,要水有水。只是卫生条件差一些,弄得我上吐下泄,不得不到烟台去打吊瓶。
经过一周的治疗,父亲的病情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虽然让我们感到问题有些严重,没有刚来时那样乐观,可是完全没料到父亲会这样快的去世。医生并没有下病危通知。父亲住院后,我和弟弟一人一天轮换在医院护理。由于是传染病,经常有家属被传染的情况。因此弟弟和我也十分小心。医院离我们家太远了,我要换4次公交车,两三个小时才能到达。后来从妹妹的亲戚借了一间房子, 这间房子在大东区,我妈到这里做饭。这样就近了一半多。送饭和换班方便了不少。
而照顾母亲的重担也落到了弟弟和妹妹的身上。2005年12月起,母亲的腿受伤,从此卧床。2006年春节前,弟弟在保工街买了一套新房子,将母亲接了过去。我春节时回去在弟弟家住了近20天,使我深深地体会到照顾母亲的不易。2007年10月妹妹又搬了新家,母亲又搬到了妹妹家。弟弟和妹妹的孝顺的确是令我钦佩和感动。同时我也深深的自责和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