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昨天——记念小琪妹妹

——以俺哀伤的心情,用俺的血和泪,写成了这首《水调歌头》,献给远在天国的小琪妹妹。

天道何处有?
洒泪问青天。
不知皇天后土,缘何妒红颜?
我欲随伊同去。无奈微魂贱体,迷途遥无边。寂寞伤心影,泣血在人间。
温情夜,风花月,痴无言。
醇酒清歌,独享梦中又缠绵。
青丝抚琴仍在,红颜早化飞烟,何难续前缘?
人鬼情未了,天国再重欢。

 

 
——“柳树啊、柳树,明年的柳树还是今年的柳树;可是明年的妹妹就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的妹妹了。”···

——还记得那是一个初春、阳光明媚的下午,小琪妹妹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裙,站在自家的后院;她身后是一片桃园,桃花盛开。在微微的清风下,小琪妹妹长发飘逸;那拉琴的美姿,和着那天籁之音,把俺带入美丽的梦境。那一幕,在俺生命的记忆中,已经成为永远的定格···



俺认识小琪妹妹是缘由于‘英雄救美’。

在二丫头嫁人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俺的心情都十分忧郁,整个人变得恍恍惚惚,失魂落魄,心里总有要哭的感觉。

在一个初秋的一天,俺去乡里开会——俺那时是村子里的民办教师。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片高粱地时,俺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厮打的声音和求救的声音。俺赶紧顺着声音跑去看个究竟。俺看到两个身材魁梧的农村人正在企图强暴一个女孩儿。俺说时迟那时快,大喝一声,手提镰刀就朝那两个家伙冲去。那两个家伙仗着人多力大,摆好架势也冲俺扑过来。于是俺和那两个家伙在那高粱地里进行了一场厮杀。虽然敌多我寡,但是由于俺从小跟邻居一位叔叔学了几年武功,有一定的打斗经验;再加上俺小平子生来就疾恶如仇,具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没几个回合,那两个家伙就被俺打趴下了。那清纱帐也倒下了好大的一片。俺还嫌不解恨,朝着那俩家伙每人腿上刨了两镰刀,弄得血泊泊地流。这时侯,那个女孩儿让俺停手,俺就照做了。俺正准备把那两个家伙送去乡里的派出所,却也被那个女孩儿给拦住了。她的意思是既然什么也没发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把他们放了算了。在俺的人生中还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善良、软弱和宽宏大度的女人。但是既然人家这样决定了,俺就得照着做。俺对这两个家伙的屁股各踹了两脚,让他们每个人都给那个女孩儿磕两个头,就让他们滚蛋了。这时候,那个女孩儿也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过来跟俺见面了。毫不夸张地说,那是俺在那个年代所见过的最动人、最美丽的女孩儿。如果说,二丫头、三丫头是美丽的凡间俗女,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就是仙境下来的仙女。她不但长得美,而且衣着有品位,举止文雅,谈吐更是温婉动人。她说话的声音也十分好听。虽然她的眼睛里仍然噙着泪水,但是她还是轻轻地对着俺笑着,款款地说:“谢谢哥哥搭救之恩,保住了小女子的清白之身。眼下不提回报之事,妹妹心里自有道理···我姓李,单名一个琪字。哥哥若不嫌弃,就叫我琪妹妹好了。不知哥哥怎么称呼?”俺挠着俺那秃头,脸红得像喝醉了酒,嘴巴笨得像馿拉的磨。俺急忙地、慌乱地说:“俺,俺,俺叫小平子···”“嗬嗬,小平子,像个女孩儿名。挺文雅的。那么从今以后,我就叫你平哥哥吧?”那天在俺送她回家的一路上,俺看到那午后秋日的阳光,格外明媚;蓝天白云,也变得非常妩媚;天空飞翔的鸟儿,像是在跟俺歌唱;就连路两旁的庄稼,也好像在跟俺招手似的。俺那天午后的心情,简直比过新年还高兴。俺到现在还能依稀记得小琪妹妹跟俺谈话的内容。她谈了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她的爸爸是一个火箭专家,妈妈是一个高等学校的教师。她的家里只有小琪妹妹一个宝贝女儿。她的原籍在浙江,他们全家来到沈阳已经超过二十年了。就连小琪妹妹也是在沈阳出生的。她现在的家离俺家有十五里路远,中间要翻过三座挺高的山···

在回家的路上,俺的心情开始趋于平静和理性。俺问自己:俺这是怎么啦?看上人家了吗?小平子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再看看你的文化不高的父母,再看看你下面那一堆弟弟妹妹,再看看你家里的那个穷酸样儿···你配吗?这可能吗?即使可能,你拿什么给人家幸福??越想,俺越觉得俺这是不自量力,异想天开,白日做梦!所以,俺决定收拾心情,面对现实,做俺该做的事情。很快,俺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可是,大概过了半个月,大队部的接线员特地从三里地以外的大队部来给俺送信儿,说是有一位女孩子想要跟俺讲电话。俺知道,这一定是小琪妹妹来的。俺当时的心情非常激动。可是俺还是用尽最大努力控制了自己,让接线员去回了那个电话,就说俺不在。接线员走后,俺独自用头撞向大树,痛哭了一场。

一晃到了来年的春天。有一天俺收工回来,那个接线员又来找俺,很严肃地命令俺必须去接那个电话,要不然,他以后永远都不会再给俺传消息了。于是俺就去了。小琪妹妹在电话里用一种忧忧的语气,很渴望俺能够请一天假,到她家里玩一天。俺当时想,就算是天塌下来,俺都不能拒绝她。于是俺就答应她,第二天去看她。当俺到她家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小琪妹妹看起来比上次见面瘦了一点儿,人也憔悴了不少,嘴唇没有血色,但精神还不错。俺问她怎么了,她说没有什么,就是觉得挺累,没有劲儿。俺当时也没有多想。小琪妹妹给俺看了她收藏的小说——实在是令俺吃惊:在那个年代,她居然能有那么大一箱子小说。有《红楼梦》,有《家·春·秋》,有《红字》,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有···等等。小琪妹妹会拉手风琴,同时她还会拉小提琴!这实在有点儿令俺吃惊。她即兴给俺啦了一首《梁祝》,那还是俺生平第一次听到那首曲子,美丽凄婉,动人心魄。还记得那是一个初春、阳光明媚的下午,小琪妹妹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裙,站在自家的后院;她身后是一片桃园,桃花盛开。在微微的清风下,小琪妹妹长发飘逸;那拉琴的美姿,和着那天籁之音,把俺带入美丽的梦境。那一幕,在俺生命的记忆中,已经成为永远的定格。小琪妹妹对诗词也非常精通。俺和她在那个桃园里,对了好长时间的诗词。俺们的欢声笑语,都令那桃花动容。侥幸俺也是个‘诗仙’,那天不至于出丑。和她对诗时俺写的首稿,至今俺都保存着(流泪)。临别前,小琪妹妹送给俺一个她经常佩戴的坠子作为纪念。这个坠子俺至今都还保存着。她还要俺带上几本她的小说回去看;最后她还要送俺她的两个心爱的乐器之一作为对俺的回报。对于前面的馈赠,俺都能接受。唯独后面的,俺是万万不能答应,因为这两件乐器实在是太贵重了,它们可是小琪妹妹的全部精神食粮啊!最后妥协的结果是俺带走她的手风琴,玩两个星期。这个手风琴,俺还没来得及碰一下,就被三丫头给‘霸占’了,这都是后话。

这次回来后,俺的心情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平静。俺的心不得不总是装着小琪妹妹。俺经常都感到自己很无耻,因为俺跟二丫头的多年感情竟然被与小琪妹妹的两次见面打得烟消云散!难道男人都像俺这德行吗?但是,小琪妹妹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女神,她是不可能生活在俺的现实世界中的。既然俺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干嘛不面对它呢?干嘛要自己折磨自己呢?俺咬破自己的嘴唇,弄伤了自己的手臂。自己发了毒誓 : 今后不再与小琪妹妹来往。俺自认为俺够得上是一个男子汉——俺很长的一段时间真的没有跟小琪妹妹来往,直到俺的高考前夜。

1977 年的初冬时节,在中国的大地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儿——那被废弃了长达 10 年的高考又要恢复了!这可是俺翻身见太阳的唯一机会啊!可是,可是俺的文化底子实在是太薄了:俺在城市的中学里只读了半年就下乡了。在农村中学里学的那点儿东西,比起高考的要求,那实在是差得太远了!所以当时俺那既兴奋、又沮丧的心情,真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俺妈看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非常心疼。她建议俺去找小琪妹妹的爸爸帮忙。俺当时立马就拒绝了。这不是在赤裸裸地索债吗?再说了,小琪妹妹自己也要高考,她也需要自己父亲的帮忙啊?可是,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路好走了。俺妈背着俺,去找了小琪妹妹的爸爸。这位可爱的叔叔竟然满口答应了。他甚至说,要不是因为自己年老体衰,爬不动那几座山,他都愿意到俺家里来给俺补课!至于说到小琪妹妹也要高考,他说那也不是问题。他可以分一半的时间给自己的女儿,另一半的时间给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俺只好厚着脸皮,又去小琪妹妹家了。俺当时在那个村子里当民办教师,白天脱不开身,只好下了班,吃完饭,再匆匆地往小琪妹妹家里赶。到了那里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俺到了小琪妹妹家时,她只跟俺打一、两声招呼,就进到里间儿去了。等到了李叔叔帮俺补完了课,已经是后半夜了。李叔叔和李阿姨诚心留俺住在那里,可是,那成何体统?俺说什么都不肯,俺要硬着头皮往回赶。之所以说‘硬着头皮’,那实在是因为在农村走夜路的恐怖。俺翻头两座山时,没有觉得很恐怖。可是,在翻最后一座山时,俺每次都几乎吓破了胆。那座山很高,山上长满了各种灌木。中间一条小道,两个人并排行都很困难。小道两侧的侧壁又陡又高,也长满了各种灌木。那山往前延伸,是一条幽深的峡谷,峡谷再往前延伸,是一片开阔地。在那峡谷的右侧,是一片阴深深的黑松林。别说是后半夜,就是大白天路过这片黑松林,都会令人头皮发炸。那峡谷的左侧,是一片坟萤地。上个星期刚刚又死了一个人,就埋在山脚下。夜里从那儿路过时,在月光下看见那白色的花圈被风得扑拉扑拉地在动,还有那猫头鹰的凄厉的叫声,俺小平子的心脏不知道已经偷停了多少次!记得第三天的后半夜,俺经过那片黑松林。俺提心吊胆地、小心翼翼地行走在那恐怖的、神秘的、死寂的黑夜里。可能是俺的脚碰到了一块石头,发出了响声。突然间,“哗啦啦···”一大群野鸡从黑松林里腾空飞起!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呆住了!俺坐在地上整整五分钟才舒缓过来···第七天的后半夜,俺穿过了那片黑松林,也走过了那片坟萤地,正暗自庆幸地行走在山上的小路上。突然间!天!一个身影从对面朝着俺走来——在这后半夜的恐怖的山沟里!!!俺的头发根子全部竖起来了!俺能后退吗?没有可能!俺能停下来吗?也没有可能!俺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脑袋掉了也得往前走!那个黑影越来越近了,就快要跟俺身体交错了。俺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脸——那张大长馿脸,满脸的大麻子。鼻子塌了下去,眼睛红红的突了出来,那张开的大嘴,满嘴的大金牙!俺吓破了胆,难以控制地大叫了一声,“啊!!!”那个大馿脸也惊叫了一声,“啊!!!”俺然后拔起腿就跑啊!一边跑,一边扯破了嗓子唱着革命样板戏:“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俺跑啊跑,拼命地跑。一不小心,俺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俺从山上像球子一样滚了下来!多亏被一颗树给挡住了,要不然会伤得更重。那一跤,摔得俺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回到家里,整整躺了三天才能起来。本来跟李叔叔约好补习 10 天的,也不得不就此打住了。

后来俺悄悄地打听到:那个大麻脸是邻村的一个看场院儿的,姓何。在家里排行第三,所以叫何三馿。那何三馿那天在朋友家赌钱,又喝了点儿酒,所以才那么晚经过那里。被俺这一吓回去就病了。发高烧、说胡话,一个劲儿地说在那个山上碰着鬼了。没过多久就死了。俺因为怕惹上麻烦,也就一直守口如瓶,直到今天才在这嘎哒把这事儿给抖落了出来。

俺虽然只在李叔叔家里补习了 7 个晚上,但是凭着俺小平子的绝顶聪明,在那年( 1977 年)的高考中,在全乡 284 名考生中,俺是仅有的被录取的两名考生之一。以俺当年超出平均录取线 100 分以上的成绩,如果报全国任何一家高等院校,都会被录取的。当然这里的大部分功劳,都得归功于李叔叔。

令俺感到遗憾的是:小琪妹妹没有考上。俺为此事自责了好多天,始终认为都是俺的干扰,才导致小琪妹妹名落孙山。俺就是带着这种负罪的心情,去小琪妹妹家做客的。知道俺的想法后,他们一家人把俺‘痛骂’了一顿。特别是李叔叔,他甚至骂俺的想法愚蠢。他告诉俺:小琪妹妹最近一年身体一直不好,经常感冒,无力;时有休克。已经去医院好几次了。现在还没有检查结果出来。另一方面,小琪妹妹报考的是医学院校,而她的父母都是搞理工的,就是想帮,也帮不上。所以,小琪妹妹的事儿,跟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俺当时就权且相信李叔叔说的是真话,那样俺会感觉心里好受一点儿。

就在俺大学第一学期快结束之前,俺收到了一封来自小琪妹妹的信。信里说她已经考上了 78 级的一所医学院校,跟俺在同一个城市。俺当时的兴奋那,实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俺一放了暑假就立刻去找了小琪妹妹。那时候俺的家和小琪妹妹的家都已经回到了沈阳。俺是在一个叫做南湖公园的地方和小琪妹妹见面的。妹妹这次穿着一袭白裙,长发上扎了一个紫色的结子。妹妹的身体看起来更羸弱了。虽然人还是那么超凡脱俗地美,可是脸白得几乎没有了血色,而且从她那眼神中,俺读到了无尽的哀伤,让俺从心底里感到彻痛。俺刨根问底地问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她否认,并且轻描淡写地让俺不必担心,说她一切都好,只是心情有点儿欠佳而已。俺当然不相信她说的话,也知道她的身体一定出了问题。可是她不说,俺也是没有办法。妹妹问俺会不会唱《又见昨天》?俺点了点头, 于是俺和妹妹就在那柳树下轻轻地唱了起来:“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唱着唱着,妹妹的泪水就流了出来;俺的泪水也跟着流了出来。俺还记得妹妹当时抚摸着柳树,喃喃地说:“柳树啊、柳树,明年的柳树还是今年的柳树;可是明年的妹妹就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的妹妹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俺也跟着哭了起来。后来俺们就抱头痛哭了起来···(俺在哭···)

小琪妹妹入学以后,俺上一个学期跟她见了三、四次面;到了下一个学期,俺一方面想要收拾心情,同时不想打扰妹妹的学习,另一方面学校有一个文艺演出,俺也在里面混,弄得天昏地黑的,所以跟她的接触就少了。基本上是通过通信联系的。可是到了来年暑假之前,俺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俺的心头。俺赶紧去了妹妹的学校,找到了她的宿舍。妹妹的室友告诉俺:妹妹已经休学了,回浙江老家养病去了。并把妹妹留给俺的一封信交给了俺。俺赶紧去了妹妹的家,也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大概在半年以后,俺收到了一个包裹,是李叔叔寄来的。俺怀着慌乱的心情打开了它。里面是李叔叔的一封信,小琪妹妹的小提琴,一绺头发,一个日记本。那个日记本里记录着小琪妹妹对俺的情感。老人家的信告诉俺:小琪妹妹已经魂归天国了(痛哭不停···)。她患的是血癌,已经有好长时间了。妹妹短短的一生,活得好孤独,也好痛苦。俺这个平哥哥,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最欣慰的、也是最宝贵的朋友。她不想让俺看到她在生命的最后的日子里,那残花破败的样子。老人家的信里只字未提妹妹在与死神搏斗时的痛苦挣扎,但是在俺这颗已经被碾压成粉尘的、血流成河的心里,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

俺跟小琪妹妹只见过八次面,甚至连手都没有拉过。但是俺却觉得,俺的全部情感几乎都跟随妹妹走了。俺心灵深处的伤痛,今生今世是无法医好了。俺经常对红尘俗世中的喧嚣和争斗感到非常厌倦,一点儿都不留恋离开这个世界。至少在另一个世界里,有俺思念的妹妹在等俺。

俺现在无论怎样搜肠刮肚,也难以写出一首悼念小琪妹妹的美诗。但是俺不会放弃。至少俺会尽俺一生的努力,用俺的血和泪来实现俺的夙愿。

英子Yingzi 发表评论于
可怜的平哥哥啊..你可不要钻牛角里去啊..红颜己逝..在天堂里的她亦会望你过好走好以后的路..一个爱你的人,不会希望你活在过去的..想开点噢,哥哥活得好,活得快乐才是对她最大的宽慰呢..
文城文摘 发表评论于
中间那段深夜过山,逗得俺不笑不行了,

接下来,俺不哭出来不行了呀~
SINEAD4273 发表评论于
感人!

无语!

tianduan114 发表评论于
写得挺感人的,应该是有生活基础的。就是那一句“谢谢哥哥搭救之恩,保住了小女子的清白之身”有点像戏剧里的语言,一般人在生活中很少“小女子”那样地邹邹自称,尤其是在那样一个环境,那样一个劫后余生的慌乱时刻,特别是在那样一个特定的年代!当然,年纪轻的读者不会觉察到这一点的。这是一篇可读性很强的好文,佩服!
安静 发表评论于
感动!!!愿天国的小琪一切安好!若有轮回祝福她能拥有幸福无难的完美人生!
李大牙 发表评论于

我信! 我信!

感动啊~~ 眼泪哗哗地~~

回头拍成电影好了~~
断翅的雨蝶 发表评论于
平年哥哥写的故事,不管过后怎样想^&^,当时读罢都觉得真实感人,呵呵!!蝶儿谢谢平哥哥来访留言:)
翎翅 发表评论于
又是一个伤心故事。
一个白面书生,端的厉害,打趴下两个壮实的庄稼汉,吓死了一个看场院的丑八怪。
征服一个美人的心,不象是编的。可美人都生绝症,有点象书里的故事。
你能把令人心酸的故事和滑稽的描述融在一起,这也是不多见的写法。
问好!
Pingnian 发表评论于
不知道为什么,俺说的话人们总是不相信。特别是唤唤,俺每说一件事儿,她就怀疑,好像俺时刻都在骗她似的。俺都不敢到拉拉队里开玩笑了,因为每当俺开一个玩笑,人们多数都当真。俺在当星星时开过的玩笑,有的人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看来俺也要学特高兴,撤退了!
Pingnian 发表评论于
俺知道大家会对这篇文章有这样的评论,俺也早就准备好唤唤会来砸门的。不过这都是发生在俺早期人生生活中的事实啊!
这也是俺当初来这里开博客的初衷——心路杂谈 - 谈谈与情感有关的事儿,兼谈别的。
俺的这些经历大概就是导致俺情感丰富、这么老了还这么‘好色’的原因吧!
幽谷闲云 发表评论于
好象Puccini歌剧里的女主人公,什么时候来一个Turandot?
特好玩 发表评论于

又一个红颜薄命,怎么都让小平子大哥遇上了?
绿叶唤唤 发表评论于
你还真倔,就是不删是吧?那好吧,既然你不在乎别人说什么,那我就再说点真话。

我就奇怪了,怎么喜欢你的女孩都那么倒霉呀,三丫头和这个小琪。。。唉,要不是你的事,那就只能是应了那句话:自古红颜多薄命~
土村药师 发表评论于


好感人。。。小琪妹妹有平哥哥做知己,应该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安慰。。愿小琪在天堂里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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