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转世是真的,那么我们这个空间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舞台,我们则“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这个舞台的氛围是如此的逼真,当我们在这个舞台上呼吸了第一口空气时,就彻底进入了角色,忘记了真实的自我,忘记了更本质的现实。可是我们在这个舞台上的举手投足其实都是真实自我的折射,那么我们所表演的一切都将成为真实自我的经验、教训,真实自我将对我们所做的一切负责。如果这个舞台不够迷幻,如果演员进入角色不够彻底,那么这个舞台就失去了意义,真实自我就无从得到他应该获得的智能。为了使这个舞台足够迷幻,我们的物质世界必须在人能观测到的有限的范围内自动地运转,只有这样才能隐藏高层精神境界的一切痕迹,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关于前世和彼岸的记忆都被封存的缘故。这就如同一个学生在做习题时,他不能预先知道答案,他必须在迷茫不解中求索,才能真正地掌握知识。
既然我们这个舞台应该是个巨大的谜团,那么为什么还允许这些研究者在这个舞台上透露一部份谜底呢?为什么还允许他们对我们说:嗨,其实你在一出大戏之中。其实,尽管他们这么说,也不一定有太多的人相信,所以谜还是谜。而对于认真倾听他们言语的一部份人,也许会将信将疑地把这出戏演得更完满些。也许这种提醒本身也是这出戏的脚本中的一部份,其背后有着更深刻的意义。
这些研究者的工作对我们的文化有着很大的贡献,但我们不能不看到其精神层次的局限性。他们通过受试者的心灵之眼所看到的只是一个层次和一定范围的现象,而且这些现象又经过了受试者今生的文化背景的过滤和翻译,所以根据这些现象做出的结论不一定正确。比如受试者都没有经历过地狱,于是有的研究者说没有地狱。这就如同问:没来的人请举手。还有,因为元神在母亲怀孕阶段可以自由出入肉身,并没有彻底和肉身合二为一,有的研究者认为堕胎是可以的。这个结论也站不住脚。即使没有元神,肉身本身也是生命。其实,除了元神和肉身之外,一个人可能还有其它的生命在轮回之中,如中国民间道家所说的三魂七魄,佛家也提到诸多的神识。
“我们还看到这样一种情况:当一个人降生的时候,在一个特定空间当中都有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说,他生命到了哪一部份,该干什么,那里边都有。谁安排他的一生啊?很显然,就是更高级的生命做的这件事情。比如说,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他出生后,这个家里有他,学校有他,或长大了单位里有他,通过他的工作和社会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联系,也就是说整个社会的布局都是这样布置好了的。”
“我们还发现,因为有这样一个关系,就是人在这一生当中有他的恩恩怨怨,有他的亲朋好友,有他的妻子儿女等等等等,那么很可能这一个群体就有恩怨存在。对他好,对他不好啊,他要回报他呀,那么这些东西就会促成下一世的群体转生。但是他不是一起来的、大家一块儿转生,不是。来在世上早晚不等,有年岁大的年岁小的,反正是这一个人群当中它会发生着一些联系,先后转生来的。不是一个群体或无缘的,与你无关的你会发现走在街上,好象是与世隔绝的人,与他好象是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会发现有这样的人,好象你们是两路人。这就不是你这个群体来的,与他没有任何因缘关系。所以往往转生来的时候都是一个群体,先后不同时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