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学习《政治经济学》时,看到在经济危机时资本家宁肯把牛奶倒掉也不会给工人们喝,感觉资本家真是可恶。在美国这些年,经历过两次大的经济危机。倒是没有看见满地的牛奶。反而是老马的“周而复始”说,所言不差。
第一次是两千年左右的大萧条,当时人在硅谷,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也许是身在其中,对那种所谓春江水暖、或秋水寒澈没那么敏感。所剩的印象就是,餐馆前不再有熙熙攘攘的长队。平常要等三十分种什么的,现在去了就能坐。虽然也有一波一波的裁员潮,大家也就是辗转反侧、换个地方罢了。那时房价不涨就算是跌。最惨的莫过于一大批同志像驴子一样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牢牢套住,做起了股东。
今次的危机,号称可于一九三二年的相比。历史书中嘲笑一把胡佛总统,在他叫嚣美国世界最强之后,话音刚落便是经济大萧条。现如今,失业率据说是几十年来最高。房价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十地跌,公司四分之一、四分之一地裁。华尔街的痞子帮散了,理蛮家的兄弟们也不知搬到那里的破庙去了。然而日子并非人们想像的那么凄惨:饥寒交迫,流离失所。只是种种引忍未发的危机感,让人们谨慎从事,没那么铺张浪费而已。其实这未必不是坏事中的好事。
假期将近,油价也跌到多年未见的两块以下。所以出去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如鲁老师所言,“往日的朋友虽然已经云散,然而鱼翅是不可不吃的”。轻轻松松走过萧条。多年后再回头看这段往事,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