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念念不忘的场景,互缺永恒。
---雨深。岁末
>>>>世界有你,肯定不同
>>>>生命因爱,才会动听
2008,我的博客就是从系列囧事开始记起的。岁末了,再添几件。
兔子真不吃窝边草
不仅如此,连窝边的胡萝卜也不吃的。我这么说,不是诬陷,是体验。
最近家里添了一个新成员,Selina的宠物兔。致使我最近跟兔对话远远超过了跟人对话。我跟兔子说话,和对牛弹琴有很相近的意思。虽然我在这个牛仔城并没有真正对牛弹过什么。
一到晚上,它的眼睛就发出了寒意逼人的光,红的吓人。这是这只兔子唯一能够符合我的概念里的兔子的特征。除此之外,我只能说它是一个动物,更确切一点,是个宠物。它实在进化的太厉害。
“小白兔,白又白
两只耳朵竖起来
爱吃萝卜和青菜”
但它既不竖着耳朵,(耳朵软软的耷拉着)也不吃青菜胡萝卜。只吃买来的兔粮和有限的几种品质高尚的水果。喝水是用杯子(像我们的运动杯),他自己抱住吸管。大小便永远在笼子的左上角,洁白的刨花铺陈的地方。
与兔相处,有两件事情我拿不准。
第一,兔子是否认人。(你记得他,却始终不能确定,它是不是记得你。。)
第二,加国兔子是不是只能听懂英文。(面对这种有去无回的交流,你能做的,也唯有相信。。。)
没贼心,有贼缘
兔事不算囧,说件鸟事。
至于为什么叫它鸟事,你们就从这里开始想象吧:Boxing day,我领着大包小包正在走出商场。
突然,Bi Bi Bi, 门,尖声的叫唤起来。工作人员马上过来,气势汹汹的问,怎么回事啊?我理直气壮的说,我怎么知道?!那么,检查吧。
当他们检查到第11个包的时候,奇迹出现了,果然揪出来了一件未付款的毛衫。(实际上是两件,码不同,其中一件PAY过。)“啊!”我看到后马上叫了一声,“这件我忘记了,当时拿不准哪个码。”他们很有深意的一边点头一边说,贼都这么说。
我立刻低下头回答,我接受惩罚。
我知道,当被看作是贼的时候,解释永远是起负作用的。
我最后得到的惩罚是,两年之内不能再到他们店买东西。。。
I don't wanner say any dirty word, but if there is one word could describe the whole thing, I would say: F-U-C-K!
风雪冻(不动)佳人
抬头看了看伸在窗外的气温表,零下25度。
别惊讶,这个数字是一天里的最高温度。最低是38.
三周之前的第一场大雪,短时间之内下到了30cm,三周以来,持续的大雪把这个高度不断累积上去。
但公共交通系统以及任何室内,还是一样的暖气漾人。在卡城呆过的人都知道Downtown的15+ walking,。就是在市中心,所有写字楼商场的二楼都是相通的,你可以在室内穿过整个一条街,免除了人们在冬季走在室外的不便。
所以,上班族厚厚的外套里面,一样是短裙,西裤,衬衫。(12月份的实习让我有机会投身到这个工作环境中)。谁要是穿着跟熊猫似的在downtown的二楼笨拙的穿梭,别人不觉得怪,你自己会觉得热。
我对爱打扮的人们没意见,对不爱打扮的人们也没成见。
时间如乳沟,挤一挤总会有
现在好了,不用挤了。
25号开始,我又开始了电影图书的糜烂生活。最近看的电影颇多,有机会再记。
救命稻草还是穿肠毒药
又把我的救命稻草---在国内用的手机扒拉了出来。机身光亮如镜,一下子照见了自己。想起来据我上次拿这面金属镜子臭美,已经有一年的时间。
打开,去年的SIM卡还在(我是回一次国,办一次临时的SIM卡)。让我吃惊的倒不是卡,而是存在那里的几百条来来去去的短信。
一条一条读过去,记忆马上把我拉回了那三个周的假期。而中间隔住的一年的光阴,似乎嗖的一下就打回给了上帝,未曾存在过。
想念那些短信后面的音容。
三万分的想。
只是,只是。
我和那些念念不忘的场景,互缺永恒。
论归期,总无期
“归路晚风清,
一枕初寒梦不成。”
其实总是做梦。
总还是故国,故人,故事。
慢慢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哪天回去了。
一定是2009年,一定是上半年。一定不是很远。
我爱,我们要一年的新快乐
2007,是最为消沉的一年。消沉并且偏执。
2008,是平复,平静,并最终平和的一年。
平和,对我来说,是包裹在变故,不如意,苦难等等这一切的不美好的体验中一个美好的礼物。
生长在同一个时代,承受同样的灾难折磨,我们的呼吸如此贴近。自然灾害,经济危机,祸福与共的感受你有没有?
所以2009,我爱,我们要它一年的新快乐。
这一句,送给那些把我当作朋友的朋友,也送给那些不把我当作朋友的朋友。送给那些赞着我的朋友,也送给那些骂着我的朋友。送给每一个曾给我回复过的朋友,也送给那些从来不曾回复的朋友,送给那些仍旧读我的朋友,也送给那些永远都不再读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