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詹亦佳被闹钟吵醒了,她开灯转身看了闹钟,五点半,早上还是晚上?只记得昨天一通发泄,哎,发泄后人就特别累,还是起床吧,女儿等一下也该起床了,得给她准备早餐和便当呀。詹亦佳起身,走进洗手间开始梳洗。走进厨房,她习惯地打开面包柜,把两片面包放进TOASTER里,又烧水给自己泡了杯茶,把女儿便当准备好之后,她坐在餐桌前一面吃早餐一面寻思着今天该做的事情,得跟律师打电话,还要去女儿学校联系转学的事情,一大堆的事情,只能一件一件解决。
地球的另一头,郝远正在医院里忙着查房,终于常规检查结束后,他坐到办公室里喝了口茶,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到显示屏上一大堆号码就知道这肯定是詹亦佳打来的。
“喂,你今天怎么样?昨天不好意思,家里太乱了,说话不方便,到底怎么回事情?上次回来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一下子闹到要离婚了?”郝远还是不太相信,“你现在身体还好吗?昨天听上去人不怎么有精神啊。”
“哪里会有精神?现在真的是比做牢还不如”,詹亦佳缓缓地说起了离婚的事情,郝远听着,没有插话,在詹亦佳说完后,他说道:“谁会想到会这样,哎,怎么说呢,既然你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最痛苦的就是孩子,那你想过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吗?你是回来呢还是继续在那里?”
“这里读书看病都是免费的,而且我还有一个保险,只要我投保的话,女儿有任何问题也是免费的,所以在女儿满18岁之前,我想我应该在这里的,再怎么样她已经念书了,有自己的玩伴,我一个人要教她中文很困难,没有语言环境,哎,我妈妈一直想让我把她带回去念书,可我现在不行呀!”詹亦佳慢慢地向老朋友诉说着心里的苦闷。
这么多年了,郝远一直都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詹亦佳和廖进易的聚散,有时候真的觉得老天戏弄人,当年他们两个那么快乐,那么相配,如果不是那件事情他们应该在一起的。
“你不要说我不争气,我昨天给廖进易打了电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想发泄吧,”詹亦佳说道,“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你现在还跟他联系吗?”
“也就打打电话吧,他现在生意做得挺大的,一会儿印度,一会儿欧洲飞来飞去的。你见过他老婆吗?”郝远想差开话题就特意问詹亦佳这问题。
“没有,从没见过,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詹亦佳说道:“怎么?他老婆很厉害吗?”
“不是他老婆厉害,是廖进易厉害,人家本来都订婚了,男朋友专门从美国回来跟她结婚的,廖进易横刀夺爱把人家抢到手,怎么你不知道?”郝远觉得自己象在讲故事,只是这都是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实。
“为什么我一点不吃惊,他就是这种人,有人跟他抢,他会很凶猛,从来就是这样。”詹亦佳若无其事地说道,“只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从地球上消失了,不是吗?”
“好了,你别多想了,把婚离了,好好带女儿,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电话,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身体当心,在那里一个人要多长个心眼,哎,怎么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呢!好了,先这样吧,我得去病房了,有空再聊吧。”郝远掛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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