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审毛泽东——鸦片与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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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与延安

在维护政权的合法性方面,毛泽东和延安,是中共的两尊神,两尊至今触碰不得的神明和神话。毛泽东在中共党内的绝对权威,是从延安整风之后树立起来的。随著越来越多的史料披露,“延安整风”这一神话,已经随著延安整风中恶名昭著的“抢救运动”的残酷斗争、无情打击、以言治罪、滥杀无辜而逐渐剥露出其惨酷的真相──所谓“延安整风”,实际上是1949年后中共从批“武训传”、“评《红楼梦研究》”、反胡风开始,一直到反右、四清、文革等等一系列实行极权政治和文化专制、祸国殃民的政治运动的第一个先声。“延安整风”这种政治运动模式,必须从根本上加以否定,中共才可能实现从革命党到执政党的转型,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民主政治和民生发展上来。

那么,中国共产党赖以图存、发展、最后赢取了中国大陆政权的“革命圣地延安”呢?“圣地延安”是怎样战争烽火中生存下来的?在抗日战争中,中国共产党领导人及其军队,在延安都做了些什么?

众所周知--包括中共的党史专家、官方文人都一概承认:一部中国近代史,如果以“反帝反封建”作为官定的“主题”的话(这是刚刚过去的《冰点》事件炒热的话题),这一主题则是以反对英国鸦片输入的“鸦片战争”拉开序幕的。鸦片横行于市及其鸦片战争引出的列强侵略,使晚清积弱多年的中国面临亡国灭种的威胁。现代史所谓“启蒙与救亡的二重变奏”,正是在“反对鸦片战争”这样一个背景前提下展开的。

所以,当笔者前几年零星读到部分流散出来的史料,描述当年在延安的所谓“大生产运动”,其实主要是一场以种植鸦片、贩卖鸦片为中心的运动,确实有一种匪夷所思、不敢置信之感,几乎以为是那些反对中共的“敌对势力”“别有用心”的渲染和捏造。

近读大陆学者论文中引用的在中国大陆正式出版的苏联当时驻延安记者彼德?弗拉季米洛夫的《延安日记》中译本,和同样由官方出版社正式出版的中共前领导人谢觉哉的《谢觉哉日记》,其中对延安种植和贩卖鸦片的“盛况”,有详尽的描写。

这里粗略摘录如下:延安“到处都在做非法的鸦片交易。例如,在柴陵,远在后方的步兵第120师师部,拨出一间房子来加工原料,制成鸦片后就从这里运往市场。”“政治局已任命任弼时为‘鸦片问题专员’……政治局讨论了经济困难问题,找出了一个相当别出心裁的办法。政治局批准,加强发展‘公营的鸦片生产与贸易’。同时决定,作为紧急措施,要在一年内为中央政府所辖各省的市场(叫作对外市场)至少提供120万两鸦片。鸦片的……种植与加工,大部分将由部队来管。贺龙的120步兵师所在地,是主要提供鸦片的地区(这个师已长期做这项生意)。”(《延安日记》166页)

彼得和任弼时谈话时,任说:“毛泽东同志认为,种植、加工和出售鸦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泽东同志说,在目前形势下,鸦片是要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忽略这点就错了,政治局一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任弼时并“要苏联记者理解这个决定。”(167页)

《延安日记》还提及,1944年中共为了得到美国的支持,积极邀请美国使团和记者访问延安,“不料,中共领导人在这件事情上遇到困难了。……一大片土地上都种上了罂粟,这是件十分令人不愉快的丢脸的事情。……怎么能掩盖得了呢?……著名的359旅被派往该旅驻地通往延安及其冬季营地的道路两旁,去铲除罂粟。第一旅也同样在干这个差事。”(243页)

这里的“著名的359旅”,就是王震为旅长、驻守南泥湾的359旅,原来中国几代人都熟知的革命名歌《南泥湾》里的“花篮的花儿香”,是“罂粟花儿香”哪! 这就是历史向人们展示的“延安神话”的惨酷真相之一。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绣花,不是做文章,不能那样温良恭俭让……”此乃毛泽东的名言。延安大种鸦片,让鸦片起“打先锋的、革命的作用”,这是毛泽东所主张的“为达到革命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主要表征性事件之一。可是,这样一来,毛泽东领导的这场延安“鸦片”大生产,就把“鸦片战争”以来革命赖以生存、发展、抗争的历史前提,整个给颠覆掉了,也就是说,“不择手段”的革命,把“革命”的合法性前提,都给颠覆掉了!手段的非正义,必定扭曲目标正义的本身。正是毛泽东本人,把中国革命的方向引向了它的反面。“革命圣地延安”大种鸦片的历史真实,只是向人们指出了今天批毛、清理和扬弃毛泽东的“革命遗产”的必要性和迫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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