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之恋(3)初次应象

有朋来自四海,有缘来自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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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次印象


   他们住在市区附近的Broadway,进屋后,勇环视了一圈房间的四周。高高的屋顶中间有个圆形的雕花图案,白色的墙壁四角也有些雕纹,一面墙中间凸出来的部分有个凹进去四方形的地方特别用黑色砖砌的,原为壁炉,由于很久没用现在已用木板堵上了。
  房间不大约有三十平方米,一张厚厚的弹簧单人床,紧挨着床头靠窗摆着一张旧桌子,也是当床头柜了,桌子上有一个台灯,一个从国内带来的小闹钟,还有几本中国出版的《英语九百句》、《新概念英语》、《跟我学》以及一些当地中文报纸,看样子表弟还是挺用功的勇心里想。床底下塞这两个大皮箱,一看就知是表弟当初带出来的,墙的另一角落放着一个双门的破衣柜,原来综色的得油漆剥落的快掉光了,下面的四个抽屉只有两可以用,其他的两个更本拔不出来。衣柜旁边还有一张脱皮的沙发,勇一坐下去两只膝盖快顶到下巴了,好在还有另一张可转动的扶手椅,这可是唯一像样的一件家具了。在屋里的另一角落放着一个老式的大电视机,上面厚厚一层的灰尘。
  忽然勇感到心里堵得慌,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想拉高窗户却怎么也拉不高。这是一种旧式的木窗,最多只能来开20厘米,他在国内还未见过这种开窗方式,玻璃窗是磨沙的里外看不透,勇有些惆怅,虽说出国之前已有心理准备可是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失望,刚出机场时的兴奋感已经消失了。
  他往床上重重一躺,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紧锁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起来吧?你的行李还没收拾呢?”
  勇这才想起行李都还没打开,只好强打气精神来,好象不太情愿似地起来把行李一件件都打开。大旅行箱里象个百宝箱,里面什么都有,牙膏十条、牙刷五把、毛巾五条、浴巾两条、内裤十条、香皂十块、不锈钢汤匙两把、锅铲一把、锅勺一把、塑料牙杯两个、不锈钢锅一个、炒菜锅一个、切菜刀一把、水果刀一把、电饭煲一个、电子小闹钟一个、电磁一打、袖珍录音机一个、英汉词典一本、汉英字典一本、袖珍本一本、《出国留学生活英语》一本、笔记本、信纸、英语和音乐磁带、棉被一床、毯子一床、冬夏衣服、拖鞋、胶鞋、皮鞋……和李明来时带来的东西差不多,生活日用品足够一年使用,为的是尽量不要花澳币,那可是将近七倍的人民币比值。
  勇最珍惜的还是他带来的小提琴,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衣柜的上面后又重重座会那沙发上,他忘记了那件特殊的沙发,这次座陷得更深了,望着那张单人床他陷入了沉思:今晚怎么睡?
  一会儿,他对李明说我自己到附近走走很快就回来,还未等李明答应就自己打开门出去了。他走出大门后,先望了望自己住的房子,这是一栋独立的老式两层楼房子,有一个小后院,房子两边一排是紧挨着其他独立的房子,有的是双层楼有的是单层,瓦顶基本多是红色的,不少墙上爬满了爬藤,都是维多利亚老式排屋建筑,平均占地有三四百平方米左右。
  他沿着马路一边走一边看着,努力寻找过去在小说《傲慢与偏见》、《红与黑》、《安娜卡略尼娜》、《呼啸的山庄》等西方名著里描述的情景,似乎要找一种什么感觉。
  12月的悉尼是夏天,今天是阳光灿烂的日子,湛蓝的天空竟然没有一丝白云,如果您站在树荫低下丝毫不会感到现在是夏天。
  马路不宽,路两边绿树成荫,多数是澳大利亚特有的桉树,不少桉树几乎都掉光了树皮只剩下光秃秃白色的树干却仍然提拔郁郁葱葱。路面整洁干净,安静的出奇,只有树上吱吱的鸟鸣声,偶尔有一、两辆汽车呼啸而过,随着车子远去马达轰鸣渐渐的消失又恢复了原来的安静,仿佛是不时提醒您这里有人居住。
  路两边整齐停满了一辆紧接一辆的各式小汽车,有新有旧的,却不见街上一个人,勇感到奇怪,看一看手腕上的表现在才是澳洲时间上午11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澳洲人都到哪里去了大白天的?
  他走了约十分钟才见到一个涂着口红的老太婆摇摇姗姗地迎面走来,勇好奇地盯着她那满脸的皱纹,他第一次看见那么老的老太婆还涂着那么红的口红,甚至越过她后还不时回头望着她的背影,看看自己已走不远了担心表弟不放心就穿过马路对面从另一边往回走。

   

他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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