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天主教学校的成长经验
我在一边逛鬼屋,一边逛墓园的日子中,我进入了圣心天主教学校。和其它同年的孩子一样,我并不真正了解上帝的道理。我以为上帝是个手中拿着面包的好人,他爱我们,但如果我们犯了错,就会被惩罚烧死在地狱中。对一个小孩来说,是有点恐怖,不是吗?许多次我坐在教堂中仰望着墙上的壁画,都看到耶稣和平慈善的笑着俯视世界。我不只一次地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将人推倒地狱中烧死?”
另一件我学到的事,如果我祈祷,上帝就会给我回应。但我不记得我祈祷时上帝给我任何回应,我完全不了解这个概念。既然我是个孩子,自然会问到许多有关上帝的问题,但老师们也从不回答我的问题。就算回答了,也不是原来问题的真正答案,反而制造了更多的疑问。举个例子,学校的修女们都穿着黑色的道袍,头戴白头巾。当我第一次看到她们这样穿时,吓坏了,不肯去上学。这些黑衣女人和我在图片中看到的“上帝的妻子”的形象完全不同。当我问她们:“你们为什么穿黑色的衣服?”同样的也没有答案。
在更小的时候,我确实见过天堂的回应。虽然在我想象中天堂有一扇珍珠色的大门,长着翅膀的天使等,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止于此。我相信当我们来到天堂时,一定会看到比我们先死的家人和朋友。修女们同意,我们会在天堂看到所爱的人,但那些都只是灵魂而已。我还是不懂灵魂是什么,如果真有人住在天堂中,那么他是:“安静一点,不要问这么多问题。”不然就是加一句:“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些灵魂的去处,到时你会希望自己没问过这么多有关灵魂的问题。”我想他们的意思是指,我死后就会明白吧!
我还记得二年级时发生的一件意外,使我对上帝起了更多的疑惑。有一堂课我带错了彩色笔,玛蒂达修女重重地打了我一巴掌,我跌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等我清醒过来,坐回座位时,她已经走到教室的另一头了。显然她并不怎么关心我的身体。那年我才七岁!我记得我想着:“为什么她要打我?我又没有伤到任何人?我也没做任何坏事!为什么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宣称自己嫁给上帝的人,会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从此我对天主教学校的信念就变成了他们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我的心中始终充满怀疑。
我会一直呆在天主教学校的原因,是我的母亲是个虔诚的爱尔兰天主教徒。她每天望弥撒,认为那是通往天堂唯一的路。当我问到其它宗教信仰时,她会说他们都是“异教徒”。依照天主教的说法,天主才是唯一的真神。我不想做个异教徒,也不想被烧死在地狱里,所以我还是留在天主教学校中,只是每次看到那些象企鹅般的修女们,就会有些怕怕的。
多年之后,我了解修女们为什么会如此滥骂孩童,或是一些,不是全部的神父甚至是非人性的。对不起!我们不过是凡人而已!当然也有人一生都活的简朴严格的宗教生活中,他们的行为绝对不容置疑。但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不可能有忍耐的。难怪有大量的学生在神学院或修士见习期间就半途而废了。天主教已经是一个老旧的信仰体系。从许多方面来看,还停留在十五世纪时的思考方式。现代人的生活如此多变与多元,我们老祖宗的信仰如今已经不适用了。我们和地球上所有的生物一样,不断的成长与发展。与其用宗教信仰来标识不同的人,不如将大众视为一体。我并不是说宗教不是好的事。相反的,如果每个人都能依照自己的信仰行事,我们的世界也会变成一个更值得生活下去的快乐所在。没有人会向邻人开枪,也不会有人死在战争中;没有人会饥饿,也没有人会无家可归。不幸的是,我相信这些宗教领袖,对增加自己的兴趣,大过于领导信徒从事真正的救世活动。
第六节 神学生涯非我所愿
在圣心中学念完八年书之后,我加入了纽约海德公园的伊玛神学院预备学校。曾当作是离家的好借口。在神学院的生活对我来说格外困难。这是我第一次离家,我非常想家。更重要的是,我觉得我被抛弃了,我才十四岁,心中充满了沮丧。不过幸好我发现其它的男孩也都跟我一样,要经历过相同的情绪考验。如果说天主教学校教过些什么好的道理,大概就有每个人在受苦难上,都有公平的机会。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适应它。
在神学院,我又回到了戒律清修的环境中。因为我的敏感,我可以感受到神父与修士们的沮丧心情。我觉得大多数人宁可过着现世生活,却为了某些理由,他们将生命奉献给上帝。身为一个神学院的学生,我当然也希望奉献给上帝,但我却不希望和那些神父或修士一样,过着狭隘的生活。我也不确定我们在望弥撒所说的都是事实。就如同在我小学时怀疑我们的信仰是否都与神有关?在我们的宗教当中有太多的教条与规范,而太少展现上帝神迹的机会。唯一经常有的活动是募款而已。
在神学院的第一年,我还是经常想着有关神的疑问。但我都将这些问题放在心中,因为怕被人讥笑为呆子。在望弥撒时我经常会想:“是同一双手带我进天主教学校?也是同一双手带我进神学院的?”我提出的问题越多,对宗教就越无法信任。为什么我提出的问题都没有获得答案?不过没多久,我终于找到答案了。
那是复活节周,特别是星期五耶稣受难节那一天,祭坛上所有的装饰物都除去了,所有的雕像、十字架都铺上了布。圣体匣放在祭坛的一边。圣体匣是个装饰华丽,金质高大的十字架,里面装着圣体或圣餐,以代表耶稣的身体。所有的学生都要在圣体匣前默祷。这一周当中,所有的学生都必须或坐或跪,在圣体前默祷三十分钟。
在那个星期五,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与神亲近,那是自从我看过天上的手掌之后,才又有的感觉。我坐在圣体前瞪那些美丽的金质花形装饰。我就这样呆呆看了大约二十分钟,然后感觉到上帝与我同在了。并不是真的有人站在我身边,而是一种平静安详的感觉充满了身心。那和我八岁时所感觉到的安详喜悦是一样的。
我知道我追寻的上帝有了回应,神果然是活的。那绝不是圣体在我前方的原因,而是更崇高伟大的事物。那东西就在我体内,与我的心对话----不是用语言,而是一种感觉。感觉上帝的爱与我合为一体。我了解到上帝无处不在,并不是只有神学院或教堂中才能与他亲近。神是无可限量的。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也明白为什么我会在神学院的原因了。我必须保有这个与神同在的感觉。从那天起,我也不在怀疑是否有神了。只是必须经由自己的心与神连接。
从那次经验之后,我觉得没有必要念完神学院了,因为在那儿我学不到东西。如果老师们的目的是要我们相信神的存在,那他们已经成功了。我明白神与我同在,我所做的都将出于他的旨意。神是爱、不批判、了解、忍让、公义与诚实的。我也知道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神的存在。
神学院的生涯教了我许多事,现在回想起来,我还非常感激有那样的一段经历。我因此而发现自己缺乏自我意识,我也强迫自己与他人交往,努力分辨人间的善与恶。更有趣的是,神学院的教育让我认清神学生涯非我所愿。我找到更深刻、更充实的方式与神同在。那并不是神在天上设下了王座,也不是神之子钉在十字架上,而是上帝的爱与我同在。
在我找到神的爱之后,我不再能忍受教堂那一套虚假、过时的礼拜仪式,我也不再能接受原罪与惩罚的宗教神话。
我有点不敢相信天主教学校的竟是这样的学说。请别误会,我只是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有他自己的信仰方式,我不过是说明我的背景罢了。
第七节 与另类世界沟通
神学院念了一年后,我就离开了。我进入了纽约市立高中念了三年。然后申请到旧金山州立大学念传播系。我梦想成为一位剧作家。很幸运的,有一次我帮助一位电视制作人主办讲习会,结果和其中一位制作人成为好朋友。当我告诉他自己就要毕业时,他回答的话成为我一生的转折点。我永远记得他说的:“到洛杉矶时打电话给我,我们可以让你当个节目助理。”节目助理!哇!这下我真的找对门路了!
毕业之后,我在纽约混了一小段时间,然后买了部车,装上行李,往西部去也。1982年七月七日我来到了洛杉矶。在这个城市的中心点,就要向好莱坞进军了!我发誓在我成为一个剧作家,完成梦想之前,绝不离开这里!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告诉他我准备展开新生涯。但他没有空见我。
我又混了一阵子,才开始在一家名为威廉摩尔斯的公司工作。我的主要工作是由档案上撕掉钉书钉,以准备作成缩影单片。我一面过迷人生涯,一面梦想着成为伟大的剧作家。虽然目前的处境并不理想,但我心里很清楚我必须在这个城市待下来,而且这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不久之后,我果然找到了理由。
一天我和我的主管,卡洛舒美克,聊起一些宇宙观及心理问题。她刚好跟一位灵煤布赫斯特有约。“你要跟我一起来吗?”她问我。我根本不知道灵煤是什么,不过我很想藉机离开一下邮务房,看看外界的新鲜事。
我们到达曼哈顿海滩时,刚好离七点的约会还早几分钟。或许七点钟是最神奇的时刻。对于整件事我觉得有点紧张。我的思绪一直回到当年和史考特与真娜丝的降灵会。我开始怀疑与死人的灵魂沟通是否是件好事?
那个迎在门口,有双大大绿眼睛的英国男人并没有让我安心下来。当他介绍自己的工作时,我还觉得他表现得太开心了一点。当我们进入房间时,我的脑袋飞快的乱转着,想象着那个巫师将如何解除咒语。无论如何。卡洛与我在舒适的橘红色的沙发中坐下了。我们准备好让他施法术了吗?我不知道。
布莱恩花了半小时,告诉我们将会经历什么样的状况。他说他是顺风耳----也就是他的耳朵特别灵敏,可以听到鬼魂说话的声音。他说:“鬼魂说话时是一种快频率的语调。他们说的非常快,有时听起来象是摩斯电报一样。我能看到一些影与听到尖锐的声音。”他解说完毕时,就告诉卡洛,他的父亲现在站在墙角,“看起来手指受伤了。”
卡洛说他父亲死前正好伤了手指。我大吃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坐在角落,等着听更多。
布莱恩继续说起卡洛的父亲,屋里没有摇拽的蜡烛,桌上也没有敲击声。
二十分钟后,布莱恩转向我说,另一个也叫詹姆斯的鬼魂向我问好,同时他对我的生涯很感兴趣。我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后来我才知道我真的有个叔叔叫詹姆斯,在多年前去世了。
在这个回合快结束时,布莱恩说:“詹姆斯,你的感应能力很强。一些灵魂告诉我,有一天你也会象我这样与他们接触,他们打算将来要透过你与人间作联系。”
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样的声明。无论如何,我的目标跟这些事毫不相干。我不打算将人生作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有点紧张的回答道:“我要应付活着的人已经够麻烦了,干嘛还要和死去的人打交道?”
布莱恩沉着地笑笑:“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第八节 调查我的通灵能力
在那次降灵会之后,布莱恩的预言一直困扰着我。他一再的说明,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与鬼魂沟通的。“你很幸运,詹姆斯,能有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对布莱恩能与鬼魂沟通感到惊讶不已,同时也好奇着,他为什么说我有相同的能力。孩提时代的好奇心又展现在我眼前。为什么是我?我为什么适合做这件事?我不停地问,但在心底,我已经知道这就是我的未来了。我过去的经验,不过在为这个转折点作准备而已。不过我的头脑还是不能适应这样的转变,何况这也不是当初我计划好的生活。我的写作生涯呢?我不是因此才来洛杉矶的吗?会不会还有另外的机会在等着我?我决定先去测量我的通灵能力再作定夺。
我买了所有有关通灵或心电感应的书来研究。许多书谈的方法都不同,但都认为人与生俱有心电感应的能力。有些书到通灵的技巧,如:我手中要拿一个东西,然后闭上眼睛,去感觉这个东西会与什么接触。这种感觉可能是一祯照片、声音、名字或一张纸上写下你对这些人的感觉,譬如他们的年纪、喜好与厌恶的事,或是他们快乐、哀伤、紧张、担忧着什么事等等。另一个练习方法,是真的跟一群人在一起。你要背向人群坐着,另一个人则站在你背后两尺外。然后你开始描绘这个人给你什么样的感觉: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外表最突出的是什么?穿什么衣服?有没有戴眼镜?
这些练习都在帮助我的感觉,而非我的头脑。很快的我将一些练习方法带入日常生活中。譬如到办公室途中,我会猜想哪一部电梯先来。或者我会假设同事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发现越是使用我的直觉,我的猜测就越准确。
有好几次我都发现这样的练习不但有用,而且有趣。记得有一次安排一个会议,我猜想会有多少人来参加。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数字是二十四。于是我没问任何人,就自动摆了二十四张椅子,二十四杯水。当时我的同事都知道我的超能力,所以当他们看到会议桌上已经准备好时一点也不惊奇。等一切就序后,同事们依序走了进来,一个个坐下,人数刚好二十二人。我想:“为什么我会多摆两张椅子?”我的同事裘狄看看我,眨眨眼,意思是祝你下次好运。用不着说,我只能失望的点点头。五分钟后就要开会了,主管宣布,我们晋用了一个新人。门打开,雷恩先生和他的秘书卡门站在门口。他们刚好坐在剩下的两张椅子上。我看看裘狄,眨眨眼:我说了就算吧!
等我对自己的直觉更有自信后,我开始解读人。这是一种直接情绪上的接触,你也可称之为心电感应。方法就和你看照片时一样。我试着去感觉别人内心深处的想法。她是个好人吗?她心里隐藏了些什么?他是快乐还是忧伤?他生命中最渴望的是什么?他的动机为何?我先确定自己的感觉,然后再注意我的感觉与这个人实际的状况是否相合。一开始时,我要花很多时间来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但过一阵子后,我看到一个人,就马上能了解他了。
于是我发现,越是跟随我的直觉,结果越是正确。我必须学着不害怕地问自己:“我的感觉是来自我的偏见,还是判断力?”“这是我最初的感觉,还是反复想过多次的感觉?”很快我就明白,我必须信任我的直觉,跟随直觉走,直觉将会带领我到更有意义的生命之旅。
经过一年的直觉锻炼,我的敏锐度戏剧化的增强了。同事们常常打电话到家中,问我有关未来的问题。大多数的问题是跟恋爱有关的,这是最容易解读的问题,至少我可以立刻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我开始想象我们谈论的这个人的面貌。我可以形容他的发色与眼睛的颜色、鄂部线条或是胎记等。通常透过电话,我的描绘都正确无误。而且我可以说出他俩的相处形态是哪一种。
举个例子,有一次一个叫波拉的女人打电话来,问我有关他男朋友麦可的事,我立刻感觉到她内心的孤单。通常透过电话更容易有种感觉,反而是看到本人时不容易有感觉。我告诉她,我感觉到她很孤单,希望能与麦可保持平衡与正常的关系。但他却从不向她表露真情。她立刻回答“是。”我再说,他不只情感上对她很疏远,在肉体上他与她保持距离。当两个人之间有性关系时,身上都会保有对方的能量。如果一对男女没有经常做肉体接触,这样的能量就会慢慢消失了。
另一个例子,一个叫辛蒂的女人打电话来,问我对她的未婚夫有什么想法。我可以感受到辛蒂的能量透过电话传过来。她问我她未婚夫的名字,我说出他的名字,然后由她透过来的能量,感觉到她完全的不平衡。我告诉她这不是最好的选择,我要她把婚期延后一点。她说:“你完全说错?”我们的说话不了了之。两年后一个朋友跟我谈起我和辛蒂的电话对谈。她告诉我辛蒂真的在三个月后和未婚夫结婚了,但这个婚姻只维持了五个月,最近他们正在办离婚。
我不是要让你认为我从没有失败的例子,当然我也有失败的时候。我只是要说明,读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透过他的情绪表现。情绪来自能量,无论一个人有没有释放他的情绪,你都可以感觉到,而且大多数人是将情绪穿在衣服外面的。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越使用我的直觉感应力,它们就变的越强烈,也使我更信任我的直觉。很快的,朋友,朋友的朋友都打电话来问有关生命中的难题。我从没有向任何人收过钱,因为我还在学习阶段。而且知道自己的能力被证实,就让我很开心了。就在这练习的过程中,布莱恩的预言证实了。我在电话中和一位年轻的女孩谈论她的问题,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我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海伦的人。
“认识”。她回答到,“我的祖母叫海伦,她不久前死了。”
我继续说:“她让我想到爱达荷州。”
女孩说:“是啊!她就住在那里!”
“你祖母告诉我她常做十字绣,还替沙发做过垫子。她坚持脚垫一定要放在右边,而且她很喜欢看脚垫上的玫瑰花图案。海伦要我告诉你,她在天堂也做了个一模一样的脚垫套子。
电话那头是一阵长长的沉默。这个女孩吓坏了,但她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挂短电话,立刻吃了两颗阿斯匹灵。我不敢相信这件事真的发生了。布莱恩的预言果然成真,我真的跟鬼魂说话了。就算我有再多的练习、再多的证实,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一个全新的感受与了解之门展开了。无限的可能性让我颤栗,而所负的责任却是无边无际的。
我知道当我将能量伸展到另类世界时,这样的接触灌注我无与伦比的自由、爱和喜悦的感觉,那和我年幼时所接触的神的感觉相同与灵异世界沟通让我累坏了,但结果却让我非常满意。唯一的困难是当我沟通结束后,我又回到了三次元的世界,人类的物质世界,我需要练习一种新的平衡感,才能保持清醒。
要求我解读问题的人越来越多。我从来没有招搅过一个客人,他们全是口耳相传而来的。很快的,这样的需求过量了,我知道自己必须做个抉择。我该留在新工作----派拉蒙公司的合约部门,还是该发展我的天赋,做个全职的灵煤?其实那全非我所能选择。所有的经验最后将我领向这条路。我只是需要勇气与自信就能走出下一步,结果我真的这么做了。
在过去的十年间,我很幸运能与成千上万的人单独对谈、小组聚会、国际研讨以及电视、收音机的演出。所有我的经验,有些你可以在书中看到,全都是充满了感恩、情感与带有积极效应的。我已经学会放弃执着,随生命之流带我走向任何处所。那就象是刺激冒险的旅程,我等不及要看下一个据点的风景了。
第九节 我真正的信仰
从八岁看到天上的手掌,再加上在天主教学校念了几年书,我早已成为一个灵性的追求者。在我一生的探索当中,不少人问我是否真的相信上帝、天堂或地狱的存在?根据我多年来从事的灵魂沟通经验,再加上所有阅读过的书,我得到以下结论:
首先,我确实相信有上帝。事实上,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是神。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们的形体与神类似。我指的不是外在形体,而是精神上的。虽然我们的外表各个不同,但内在的灵魂却是相同的。当我们感觉到别人体内的灵魂存在时,我们就可以在他体内看到上帝的光。而经由这样的智能,我们了解到“人我一体”的道理。我们都是来自上帝的光,即使爬在地上,最卑微的生物,也都来自同一光源。即使那些看来恶不可赦的人,也都源自同一母体。那些邪恶的生灵,可能是离上帝最远的人。上帝就是万物,无所不在。只要我们能发挥神性,我们就是完美。无论如何,大多数的我们都被自我的执着所控制,或是被世欲的人性所羁绊,使我们极少有机会接近自我的真像。
上帝存在何处?我的回答是:在你心中,非常接近你的核心部分。上帝就是你的本质,上帝就是生命。我不相信上帝只在外层空间之上,俯视我们的形体。当我们看到许多人呈现出神的一面时,不要忘了同样的神性也在我们心中。上帝是我的光,是你的光,也是所有人心中的光芒。唯一不同的是光芒的亮度,有些人的光芒比较明显,有些人的光芒却很昏暗。
其次我也相信有天堂。我个人相信天堂是物质世界之外的另一世界,就和我们所在的物质世界非常相象,有相同的视觉、声音,但更有活力,更多彩多姿。天堂是我们逛花园、骑脚踏车或划船的地方。事实上,在天堂,我们可以享受因努力而的来的成果。无论如何,大多数人所设想的天堂,都是来自基督教定义中的天堂。我常常自问:“回教徒或犹太人死后会去哪里?当然不是基督教的天堂!”简单来说,每个宗教根据他们的信念,都有自己的天堂与地狱。
我相信天堂有许多层次,我们会到哪一层,完全依照我们在人间所思、所言、所为而来。具有相同灵魂层次的人,会到相同的天堂层次。对灵魂的知觉较清明的人,住在较高的层次。灵魂进化较低的人,则在较低的层次。我们绝不能随便走上较高阶层,除非我们努力换取。无论如何,高层次的灵魂可以到较低的阶层,去帮助那些灵魂没有觉醒的人。那么坏人、邪恶的人会去哪儿?根据他们在人世间所思、所言、所为而去天堂或地狱,在那个地方存在和他们相同的灵魂。
在这本书中,我想要澄清的是这些信仰、你对上帝、灵魂世界的疑问,或许会和我一样得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