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个星期了。时差也终于倒过来了。在亲人的关心下,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什么都不用我管,什么也不用我操心,只需陪儿子玩就行。晚上躺在床上,总有种错觉。美国的一切,似乎变得那样遥远而陌生。只除了那里有他和女儿。来不及平复思念女儿的忧伤,旧日同学朋友的电话已接踵而至。要见面,要聚会,要叙旧。我倒变得犹豫起来,怕如今这副模样,见了面把大家雷倒。不过看来没有人打算放过我。回国的腐败日子好象在眼前渐渐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