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欲下的“革命情谊”(中)

我是中国贵州作家张宗銘。我的系列长篇小说,是中国第一部敦促共产党人换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学教授推荐,连续参加诺贝尔文学奖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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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张宗铭长篇小说《女人土匪东洋狗》

 

 

——那是四二年的延安整风。有人指控鄢正甫是遗留下来的AB团成员,是暗藏在共产党心脏的国民党特务。他在为党的领导人抄写文件时,被突然撤换了下来,又被送往延安监狱。延安的监狱与富田的牢房没有什么区别,先审,后打。如果说在富田蹲牢房他不明白苦打成招的话,那么,经过快十年的革命工作,他更懂得了严刑苦打的残酷性。它非但伤害你的肌肤,损残你的筋骨,摧毁你的信念和意志,还叫你丧失人的灵魂和尊严。进入这里面的人,你的一只脚就已经跨进了阴森的地狱了。凭着富田事变的那一丁点儿经验,鄢正甫不能承认自己是“特务”,是特务就意味着生命的结束。他忍受着没头没脑的残忍至极的暴打,愤怒中夹杂着呼喊,问打他的人:

“你们咋这样打人?”

拷打他的人说:“共产党不打好人,专打坏人!”

鄢正甫努力地寻找自己的权利:“我是共产党员,是你们的同志。我清白得很。”

拷打他的人更有理:“清白?清白的人就不会到这里来!若果你真的是共产党员,哪有刚挨了几下就大喊大叫的?这样的懦夫,不是国民党是啥?”

他说:“我不是国民党。我叫我喊,是你下手太重……我生下来,爹妈也没有打过我。”

打人的说:“看,招了不是?穷人家的娃仔,哪有生下来没有挨过打的?你寻访寻访,哪里有没挨过打的共产党员?”

他越是受不住,打人的人愈是怀疑,他们开始让他尝尝坐老虎凳的滋味,尝皮鞭烙铁的滋味……这时候的人,任你是钢筋铁骨,是老共产党员还是新党员,任你再坚强,信念再坚定,你宁可去死,也不愿意承受这来自于自己队伍中的毫无人道的折磨!意志早已被强力摧毁,仅有的信念也是那般的空洞。在呻吟中叫喊而挣扎的他,只得乖乖地承认问题了。别人要他承认什么,他就承认什么;别人要他写下什么供词,他就写下什么供词……当他写完供词后,对他施暴的负责人对他说道:

“你肯定是个百分之百的特务,你根本就没有共产党员的坚强信念。这里面最行的顶得住三天,你呢,”他看了看天色,“总共几个时辰?”

那时的鄢正甫气得咬了咬牙,心想,你来尝尝这滋味试试看,你真是一句不叫,不喊,我拿手板心煎鸡蛋给你吃!——哪有拿人的挨打承受的时间来判断人的?——草包一个!

……郭庆元前几天听信了别人的话,说他到外面执行任务去了。可是刚来的女文书说漏了嘴,她才相信一直拒绝同她成亲的“她的男人”,又被送进了黑暗的监狱去了。没有男人的女人便不是女人,她居然敢违背给首长烧饭、端茶送水的任务,三魂少了二魂地成天呆头呆脑地在监狱门口徘徊,任何人怎样劝说她回去干革命工作,她也无动于衷。转眼十几天过去了,她形容枯槁心如刀绞,一个首长的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对她说道:“你也真是的,守着庙门不拜,跑在这里来有啥用?你每天伺候的首长就管他的事,你不去求他,死呆在这里求谁?”

为了鄢正甫,郭庆元真回去了。那天,正是延安的又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各个部门的首长都要去礼堂跳交谊舞。郭庆元晓得首长在这天晚上最轻松,就精心地为他烧了几个菜,象往常一样地将饭菜端送到首长的饭桌上。当首长端起饭碗夹菜时,才发现她跪在他脚下没及时退出。他叫道:“你咋啦?还不快些出去!”

她抱住他的双腿:“首长,求你……救救我的男人吧!”

“警卫员!”首长一掼碗喊道。警卫员应声而入,要将她拖走。她还是死死地抱住首长的双腿:“首长,我晓得你是个菩萨心肠的人。我求你……求你了。”

大约是她喷红的、泪水迷离的脸颊;也许是这成熟的老处女的鼓鼓的胸部紧贴着首长腿部的缘故;紧张工作了一天的首长,被荡激出一股异样的亢奋的感觉……首长及时地制止住警卫员,对警卫员说道:“今晚我不去参加舞会了……我就留在这里向她了解了解情况,处理处理工作。”于是,警卫员松开了手,敬了礼后就关上了门,走了。

窑洞里出奇的静,星期六的延安的舞会,是所有革命青年渴望光临的场所。往常操场里打篮球的嘈杂声,今晚也消失了。郭庆元的头埋在首长膝头上,她感受到一双温暖的软软的细嫩的手,轻轻的在她的脖子间抚摸着……首长居然用左手捧起她的脸庞,第一次这么专心地细细地注视着她;右手抓着了她肉溜溜的红润润的富态的小手,喃喃地夸赞说这不是一双干粗活的手,少见的手。

郭庆元见首长这么的温文尔雅,和善待人,当面还夸赞她的手,自己也兴奋异常。她从没有被男人抚摸过,她顶礼膜拜的首长这么地抚摸她,她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美妙的舒坦。她大胆地也捏住了首长的难得碰到的手,感到这双手是那么的神圣、柔和、灵巧,又是那么不可抗拒的具有着强大的诱惑力!她终于向首长呼唤着乞求道:

“首长,正甫是老实人啊,是真心干革命的人啊,求你救救他吧!”

首长依然抚摸她:“他是你男人?你们没住在一起,没有结婚申请,也没有举行过婚礼,咋称得上是你的男人?”

她说:“我还在娘胎里,他就是我的男人了。”

“可他……看来……并不看重你。”

郭庆元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耍娇,她掐了他一下:“我迟早都会是他的女人,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这么说,你与他没有接触过?”

“首长,没有。我们连手也没有这样的拉过。”

首长心里燃起一股激情,这二十五岁的老姑娘,肯定是个处女!他十分的正派,十分的儒雅,他是一个少有的革命理论家……但是,那神秘撩人心扉的初夜权,他是绝对想一次又一次地去尝试的!中国男人从不会丢弃自己的初夜权,也想去更多地去享有别人的初夜权。从皇帝老儿到平民百姓,手边的好事绝不会留给第二个男人的!

郭庆元的心里,首长是解放区里最了不得的人物之一。他的学者风范,那滔滔不尽的言谈,那洒脱温良的笑容,本身就给人一种信任感。她只称得上是个粗人;是不能正眼看着他、不能与他随便说话的小人物。他那么温情地注视着她,面部的肌肉在古怪地抽搐,小眼睛熠熠生光,革命的情谊在他的心里猛烈地燃烧着!

他抚摸她,与她交谈,是在关心她、体贴她和极力地要保护她!他不能看着她的男人在监狱内受苦,他是在她的请求下才这样待她的。---这是她的福气,于是,她原先冰凉凉的全身,此时不禁变得火烧火辣起来……

首长的手慢慢的从脸颊伸到了脖子,又从脖子伸进胸部,抓住了她坚实的乳房,开始轻捏着乳头。一种美妙的乐曲般的快意在她的全身扩散开来,心儿乒乓跳,身子发热脸膛发烫,人居然在这抚摸中颤抖起来!首长将她抱坐在膝盖上,她这么近地望着他,被他紧紧地抱住,甚至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郭庆元醉了软了,没有一丝的力气,她没有反抗的意识,也不想有这样的意识。她甚至想摸摸他那双握有生与死的手,想摸摸那圣人的脸……当他的嘴唇紧压在她脸上、脖子上和嘴唇上的时候,她竟情急迷离地躁动不安起来……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她仍然紧闭着甜蜜的双眼,她使出最后的一丝抵抗,说:“首长,求……求你,救救我的男人。”

首长脱口说了声“放心吧”,就把她抱进内窑里去了。首长在这里有一张床,他时常不回家住在这里。他就把她放在床上,脱了她的衣裤,让她赤条条地躺在炕上……当看到他也在脱衣解裤时,她害羞的顺手扯了条枕巾,紧紧地盖住自己的脸。她感受到了首长在她的胯下和胸部抚摸着,感受到了下身涌出了不少的异物,他的美妙的灵巧的手抚摸到哪里,哪里就会产生一股无名的快乐!郭庆元透过枕巾的缝隙,看到首长不慌不忙地在她的胯下、垫了一张软软的他用来写字的宣纸。他溜溜光的皮肤比她的皮肤还要白皙细腻,同白纸一样的白一样的细,在他下身处的一团稀疏的黑毛下,一根也是白色的顶天立地的玩艺儿昂立着,耸动着……他喘息着将滚烫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不容分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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