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把口袋里所有的零钱边边角角的零蹦儿都搜罗起来到银行存了个定期。回来告诉老公说这个月我们要喝粥了。他不明白什么叫要喝粥了,我于是得着机会把丰年吃干,荒年吃稀的道理给他讲了一遍。这句话忘了是在哪本小说里看到的,当时看着乐,觉得很有道理,十分精辟。又想起秧歌里月儿说的,怎么年景这么好妹妹家还吃粥?又给老公解释,粥,就是那个rice soup,你生病时候我熬的那个,很多水的那个,他笑,好像得着一点要领了,我于是又把连年有余,胖娃娃骑大鲤鱼的典故给他普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