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兵坛那里看过99年的阅兵视频,和今年的阅兵评论,想起了这个二十年前的事,
也就是后来人所谓的民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一点个人的事情吧,在我和哥哥的印象里,我们的父母是不苟言笑的,永远的严肃,
做事一丝不苟,认真严肃,座右铭,小时候爸爸的那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高尔基的《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三部曲是紧随着我们的成长,还有就是《铁道游击队》和《红岩》那样的革命故事书,79年的时候,中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和许多有海外关系的家庭一样,我和哥哥的少年生活就是进入了未知的轨道,
我们一家到了香港是在1980年,
当时不少学校还是有“左右之分”,我哥哥的同学们对他在国内出生的背景很感兴趣,
他也不怕告诉他们,都是男孩子么,怕什么,我则进了另一家亲台的学校,但是不敢对
老师和同学说是在那里学会“国语”的,上课的时候一言不发,后来出社会工作,
没有人再问起为什么身份证上的号码和同龄的孩子不一样,有个细心的同学发现过,
嚷嚷起来,忘记是怎么“混过去”的,但心里想的是和要好同学回去内地旅游探亲,
那是1989年,同学们都关心起新闻来了,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凡是当时在香港的没有不记得那长达近一个多月的电视报道,我是看自己阿姨从国内邮寄《中学生》杂志得以度过应考的岁月,电影看的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台儿庄,和高山下的花环,既没有去台湾,身份转到了香港,就也没有打算离开香港,身份至少不会有过多的思亲之苦,
1989的那天对不少年年轻人来说,犹如一记闷雷,一夜之间,往日微笑的父亲变了样,
现在回想起来,只能用这个比喻表达自己的感受,就像是牛虻的前身亚瑟,只有这样方能表到自己的感受,以前,三十年前,我只见过母亲为了《大河奔流》里的一句话,流过眼泪,做儿女的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诉苦,战争年代,困难时期过来的父母,是不会轻易流泪的,做儿女的,只为自身的不够坚强而惭愧,这二十年,去过一次台湾,
那已是陈水扁执政的后期了,印象中台北和附近的地区老百姓生活艰苦,失业的工人在叔叔家附近的街头派发广告单张,但是那里的人还是很勤劳,刻苦和待人亲切,
回到原题,这都二十年了,我自己也回国三次了,小时候住过的地方,从车窗里再次看到,回到住了十年的加拿大,在今天这个秋夜里,想起了这二十年的事,
想想该如何告诉远方的亲人这二十年的日子,就写了上面的一段文字,谢谢大家,
也问各位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