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幻想

近有妹妹悄然告知说俺小平子是她的性幻想对象,实在令俺异常吃惊、感慨万千、受宠若惊、激动不已!俺又老、又丑、又瘸的,居然能令美丽的妹妹这般垂爱,实在是三生有幸、开心无比,同时也觉得愧不敢当、觉得很惭愧,同时也激发出俺小平子写一篇这方面文章的欲望。

性事的时候,幻想心中喜欢的人为性对象,实属正常,不属于心理变态。只能说明与性伴侣的关系不是那么密切,也显得很有些无奈而已。

不过也有一些人在干那事儿的时候,总会把跟自己干那个事的人想象成另外的一个动物或者是另外的一个物件儿,这种情况在俺小平子看来就不是太正常了。俺的朋友大忠子在跟他那长着一对母狗眼睛的老婆子干那事儿的时候,总是在幻想着跟他的朋友小德子养的那头奶牛在干,所以就特别的冲动,令他那老婆子特别的开心。你别以为俺是在这嘎哒瞎掰,这可是大忠子亲口告诉俺的。俺的同事托尼在跟他那长着一个红辣椒鼻子的老婆子干那事儿的时候,总会幻想着在跟隔壁农场里的那头花母猪在弄。这也是俺小平子千方百计地从他口中套出来的呢。据他自己讲啊,他一想到那头花母猪,就兴奋的不得了,脸也红了,呼吸也急促了,心跳也加速了,那根棍子也像钢炮一样的硬起来了!俺的一个远房亲戚小良子每次干那事儿的时候,总是幻想着在弄他三姨妈家仓房里的那盘磨的磨眼子。有一次他实在熬不住了,就亲自跑到那仓房里头弄那个磨的眼子去了。结果搞得他那跟棍子肿起来了,塞在了那磨眼子里头拔不出来了。要不是他三姨夫及时发现了,赶忙喊了人来七手八脚地把他给救了下来,他的那条小命儿恐怕早就见阎王了!不过他老婆可受不了那个羞辱,第二天就告上了法院跟他离婚了。

俺左边儿的邻居叫二赖子,姓宋。他的老婆子是一个福建乡下女人。据二赖子讲啊,这个长着一对儿大乳房、脚丫子特别臭的女人,性欲特别的强。二赖子特别害怕跟她弄那个事儿,因为每次二赖子一闻到她那脚丫子的味道,就性趣全无,那根棍子就像面条子一样,怎么都塞不进去了。后来他老婆子开始用香水泡脚,可是二赖子的那根棍子还是再也起不来了。二赖子后来买了一堆很黄的碟子回来,不停地看。可是无论怎么看,他的那根棍子还是软啦吧唧的。再后来他的老婆子弄回来一些人和畜生性交的碟子给他看。你还别说,这种碟子还真的把二赖子的那根软棍子又变成了小钢炮了。特别是那个黑人弄母驴的片子,他特别的喜欢。他那可怜巴巴的老婆子,也只能在这种时刻,疯狂地扑到他的身上,享受那几秒钟的鱼水之欢了。唉,可怜呐!

俺小的时候有一个玩伴儿,叫大扬子。他在 14 岁的时候迷恋上了楼上的那位比他大一岁的小娜。可是有一天,小娜去北陵公园的青年湖里头游泳,结果给湮死了。大扬子知道了,特别的伤心,哭了很久、很久。夜里他悄悄地来到了太平间,在那里他抱着小娜冰冷冷的尸体呆了一整夜。天快亮了,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临走时,他还把小娜的尸体给奸了···自打那以后,大扬子处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女朋友,每次干那事儿的时候,他都情不自禁地把对方想象成小娜的尸体,并且往对方的那里塞冰,然后不断地喊着小娜的名字···这种做法导致了众多的女朋友无法忍受,最后全都离他而去。倒是他现在这个长着一对儿野兔子眼睛的老婆子能够忍受他,于是可以和他天长地久。用她的话说:“管他呢,他愿意拿俺当那个死猫,俺就给他当呗,有啥大不了的呀?只要他肯喝俺的洗脚水就足够了。”看起来人无论要想做成什么事儿,都要有肚量才行啊!

俺小平子从来没有做过上面提到的那些恶心巴拉的事儿。也不是说俺自己有多么纯洁、高尚,而是俺那驴爹从小就对俺管教得特别的严,家里打俺的凶器多得很,像什么炉铲子啦、擀面杖啦、扫把棍子啦、菜刀背啦、气管子啦、皮带啦,什么的。所以搞得俺没有机会去从事那些稀奇古怪的事业。说起来也是俺人生的一大憾事呢,唉!

不过,性幻想俺有吗?嘿嘿,俺的驴脸都红了!坦白地说吧,曾经有过。不过那都是因为当时俺年纪太小,朦朦胧胧的不懂事儿,情不自禁地有过那么一段经历。现在就来说说吧,羞死了!

那大概是在俺小平子 13 岁那年、刚刚上中学那阵子的事儿吧。俺当时情窦初开,偷偷地暗恋上比俺大 13-14 岁的音乐老师了。(俺在俺的文章【洒泪别离】里提到过她。)俺记得她姓陈,是一位气质高雅、容貌秀丽、性情温存的女人。俺当时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每当上陈老师的课的时候,俺的心就像两个兔子打架一样不停地乱跳,俺的两只死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老师的脸,可是俺那驴脑袋瓜子里头却像一团子浆糊!记得有一天夜里,俺在睡梦中跟陈老师云雨了!等俺醒来的时候,那粘糊糊的东西弄得满被子都是,羞死了!(俺们东北那嘎哒的娃子当时都是光腚睡觉,所以才把那粘糊糊的东西弄到了被子上头。)俺当时很慌张,也很害怕,——有一种犯罪感,很怕被父母发现。于是俺就悄悄地脱下了背心,轻轻地用背心擦那恶心巴拉的东西。由于当时俺们全家人都睡在一个大炕上头,俺那蹑手蹑脚的动作还是被俺那耳朵比猴子的耳朵还灵的老妈给听到了。俺妈当时悄悄地对俺爸说:“老头子啊,你听,有耗子!” 俺爸说:“不可能!所有的东西都被俺架起来了,怎么会有耗子呢?” 俺妈说:“骗你干嘛?我都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了!” 俺爸想了一会儿说:“八成是俺们小平子睡不着觉,在云游太虚境吧?” 俺妈说:“你就别拿俺们的儿子搓球子了,那么小的一个崽子,哪里知道游什么境啊!” 俺爸说:“那大概是妳的耳朵拉稀了吧?” 俺妈说:“你再瞎说我就用做活针把你的屁股给缝上!”···第二天夜里,俺妈又悄悄地跟俺爸聊上了:“老头子啊,你昨天说的还真对,这浑球子还真把那恶心巴拉的东西弄到被子上头了。” 俺爸说:“怎么会呢?妳一定是看错了。八成是小平子在被窝里头吃饭,一不小心把面汤洒在了被子上头了。” 俺妈说:“不对!俺再瞎,这点事儿也不至于看错啊!你去闻闻那被子的味道就知道了。” 俺爸说:“这么小的一个东西,怎么会整天胡思乱想这种缺德事儿呢?他到底迷恋上谁了呢?” 俺妈说:“那还不是随根儿?你们家祖宗八代不都是性早熟吗?你爹不是 17 岁就把你弄出来了吗?” 俺爸生气了:“别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妳们家不也是一个德行吗?妳爷爷不也是 16 岁就去找婊子了吗?”俺妈二话不说,抄起笤帚嘎哒就朝俺爸的脑袋瓜子砸去···

light 发表评论于
顶!
Terracottawarrior 发表评论于
您那是春梦,不是性幻想 - 春梦是潜意识的,而性幻想是主动意识的。。。
烟袋锅子 发表评论于
哈哈哈哈哈哈………………
这篇有看头儿,生活气息真浓。
albert88 发表评论于
平子:那你的性幻想对象是谁呢?
meowzilla 发表评论于
i think some of the cases are more of a 'fetish' than fantasy
北京馋人 发表评论于
回复艾粉的评论:哈哈,文学城城管也没少喝。
艾粉 发表评论于
小瓶子,又喝多了
小刺猬9 发表评论于
哈哈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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