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人民 死为革命
纪玉龙
她出生在山东诸城一户贫苦人的家庭。因从小聪明过人,虽然是个女孩,家里省吃俭用还是让她读了几年书。她母亲是山东临沂人,逃荒到的诸城。尽管母亲比父亲小一二十岁,因为生了女孩,还是受尽了封建家庭的虐待。从小具有反抗精神的她,不忍母亲受欺压,十多岁便带着母亲离开了家。
在济南她报考了一个文艺团体,在众多高学历的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被破格录用。从此,她一边学习,一边工作,承担起赡养母亲的责任。后来她又到上海发展,并加入了中共地下组织。在党的运动处于低潮时,她毅然放弃了上海较优裕的生活环境,义无反顾地投奔革命圣地延安。在延安她与毛泽东主席结为夫妻。从此,她的命运紧紧地跟中国革命的命运连在了一起。
现在演艺界的明星们与工人、农民以及无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收入差距老百姓都清楚。当时的上海演艺界与普通人的收入也很悬殊。一个二十刚出头,上海演艺界最具实力的才貌双全的女子,甘愿放弃优厚的待遇,到革命队伍中过生死难料、胜负未定、艰苦卓绝的战争生活,无论怎么说都令人敬佩!
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她跟着毛主席转战南北,经过枪林弹雨、血与火的锤炼。为无产者求生存、为妇女求平等、为劳苦大众求解放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斗志贯穿她的一生。
她就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女性,无产阶级革命家江青同志。
新中国成立以后,身为第一夫人的江青同志,并未因为革命的胜利而产生享乐思想,她时时处处以一个共产主义战士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生活一直十分简朴。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建设新中国,国家要办工业、办农业、办国防,钱从哪里来?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采取高积累、低消费的政策。必须勒紧腰带、过艰苦奋斗的生活。江青同志和普通老百姓一样过苦日子。她的女儿李娜在学校食堂吃不饱饭,假期回到家江青省给女儿吃顿饱饭,女儿把菜盘子舔的精光,江青看了心疼得流泪,但她不让女儿与普通人家的孩子有半点特殊。她的工资的大部分都用在了购买书籍,用在了京剧样板戏和电影研究上。
江青同志从青少年开始从事文艺工作,深知健康向上的文艺对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巨大推动作用。为了把文艺工作搞好,她呕心沥血,废寝忘食,投入了全部精力,花掉了她工资的大部分。搞样板戏,搞电影研究需要剧照,需要胶卷,需要出去搞调研,她都是用自己的工资,尽可能地为国家节省一点钱。为了节约,她用的毛巾大都是人民大会堂外宾用过的毛巾,她洗洗再用。
她从不接受任何人的礼品。秦楚与农民出身的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陈永贵有密切的接触。1983年5月,秦楚再次见到陈永贵。下台后的陈永贵实话实说:“有人说江青在毛主席病重的时候高兴的要死,这不符合事实。我们要实事求是。现在江青已经判刑了。我主张恢复历史真相,这样可以让人们更加清楚地辨别历史真相。江青这个人,由于她长期在毛主席身边,同样有着许多在今天看来都应该是很难得的好传统和好作风。比如,她从不接受任何人的礼品。我从大寨回来给她捎带一些特产,她从来都是付钱的。她这样对我说:‘老陈啊,我们都是毛主席培养起来的干部,我们要自觉的接受和服从党的纪律,抵制资产阶级法权的侵袭。我们不要搞那套请客送礼的资产阶级作风。但是买卖公平还是许可的。钱我一定要付你,送的东西我也要收。我们之间的交往完全在党的原则和范围内进行。’据我了解,她不但对我这样,对其他同志也是这样。就是她和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之间也是这样。我亲眼见到的一件事情是:一次王洪文从上海带来一些药品,大概是他没有给上海付钱。江青一直追问他付钱没有,最后江青从自己工资里拿出300块钱交给王洪文,一定要他把钱给厂家。她对我说:‘我每月的工资除了付伙食费和外出花销外,几乎全买了书和胶卷了,我的钱实在不够花呀!但是,我绝不多占国家一分钱的光。我要以身作则,做一个正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老实说,我看不出人家有什么不对的。我在粉碎他们以后关于他们的讲话,都是按中央的调子来说的。江青对她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是不错的。”
像江青同志从小参加革命,为劳苦大众求解放,为妇女争平等,为社会主义建设过苦日子,为无产阶级文艺奋斗了一生,身居高位仍能与劳动人民保持血肉联系的女性,古今中外谁能找出第二人?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共产主义战士、毛主席的好学生、好妻子,在毛主席刚刚逝世尸骨未寒,复辟狂就迫不及待地对她下了毒手。他们未经政治局研究,未经公检法正常程序,就采取卑劣手段,将江青同志逮捕。他们利用控制的宣传工具,颠倒是非、捏造谣言、恶意中伤、损害江青同志的形象。他们还搞了一出审判闹剧,把始终坚持高举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坚决主张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为平民百姓争平等、争权利、争自由的江青同志判了极刑。江青同志的被迫害是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上的千古冤案。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社会主义中国实在令人痛心!
陈永贵说:“毛主席批评江青同志,我看完全是对她的一种爱护。绝对不是要打倒她。这些政治局的同志都看的很清楚。华国锋也看的清楚。他也曾当着江青、张春桥的面讲过:‘江青同志,我永远听你的,当你的忠实助手。对毛主席的一家,我们世世代代都要忠于爱护,在任何时候都不做损害主席一家的任何事情。’我听到都感到好笑。”
陈永贵说:我以为他真有毛主席的二下子呢,没想到他是个松包。他没有毛主席的千分之一。我早就对他说:“华主席你千万不要把D给放出来,他要解放出来,人家要说我们是毛主席的叛徒,是背叛了毛主席的事业的。再说,D出来,能把你放在眼里吗?”他还给我做工作说:“毛主席给了他一个机会,我也给他一个机会,他会对我感恩戴德的。等于我给他一条生命嘛!”你看看他多么傻瓜!后来也就在华国锋下台后,我和华国锋谈话时,他对我说:“我们这些人,搞政治就是不行。抓些具体工作还可以,搞阴谋诡计不行。”我说:“那还不是你把四人帮搞掉的嘛!”他脱口而出:“因为他们不是真正搞阴谋的,如果他们搞阴谋诡计,我们也搞不过人家。”以前我还相信他,看来他也是个鬼。
记得有位前政协主席说过:群众最可畏,但有时也最可怜。他们组织起来能将统治阶级推翻,但有时在强权面前又是那样的软弱无力,任人摆布,甚至任人宰割而无法反抗。好多事情因为老百姓不了解真实情况,很容易被忽悠,以至上当受骗,将他们的真正代表视为敌人,而将他们真正的敌人视为朋友。等到他们觉悟往往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过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必将撕去。受蒙蔽受欺骗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们会把复辟狂钉上历史的耻辱柱,而江青同志将被人民永远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