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除了在学校里学唱一些革命歌曲外,就是平常通过看电影和样板戏,不知不觉中把那些看多了,听多了的插曲段子潜移默化的熟记于心,高兴时就默默地在心里翻唱出来。即便如此也能让我走在路上的双脚,像练过轻功似的飘逸如飞。有时,还把自己想象为影片中的角色过足了干瘾。看看左右没人时,还会干嚎几嗓子样板戏里的段子,展示一下英雄气概,但仅此而己。
上班以后,逢年过节单位里总是要弄出点动静来配合当时的'大好形式'。那时正是大搞形式主义,极左路线猖獗的年代,所以动静决不可太小,太小了就是不革命。在当时即要好的内容(革命),还要满员出席,否则节目再好也要扣分。于是我这个最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的人,也被赶着鸭子上架了。由于情非所愿,排练时自然也就不那么认真,所以往往台词背不全调也找不准。本来跑调忘词是我一个人的事,但却成了大家的一块心病,最令人头痛的是我会带着所有人一起跑调,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我,他们都太投入,太认真了,以至连是非都分辨不出来。 这让那些自认为是歌星,又争强好胜的MM,大姐,大嫂们气得暴跳如雷,又拿我没法。最后还是指导员想出一种择衷的办法,让我出席却不出声,这样即不会带着全体跑火车,又保证了全员出席,于是我成了真正的滥竽充数。
91年去深圳做生意,在一个朋友的生日晚宴上,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着实受开了眼界。朋友们围在一起K歌,并且争先恐后的抢夺话筒,即便唱得像划在玻璃上刺耳的噪音,也没人说三道四,而且其他人还真心的在一边叫好,热情的鼓掌,我当时很受鼓舞。这看似简单的一件事情,却代表了社会的进步,观念的飞跃,也是南方人凡事都走在我们前面的文明表现。。。。。
回来后,我就开始和朋友们一起,在昏暗的包房中小式锋芒。 慢慢的就唱出了信心,而且有滋有味,还唱出了自己的风格。。。。。。
来美十年,买来全套音响设备。却没了气氛,没人相伴,也没了心情,也很少摸一下麦克风,K一次歌。
有时真想回到从前,和漂亮的MM们一道让生命再疯狂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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